在广大宾客争相喊价时,谁也没能察觉,坐在前排中央的小男孩,眼里闪烁的光芒,犹如瞧见了稀世珍宝般的欣喜雀跃。
这一日,便是他此後认定它的契机。
「别恍。」男人浅色的发丝隙缝中,微微透露出皱起的眉头,他不悦地将它纤细的腰干硬生生地压下,顷刻间,它因身下被外物贯穿而不自主地张口发出了声响。这麽一个带些痛苦的惊吓声,令他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弯笑,他就是这般欣赏它这绞痛的情,毕竟只有他可以这麽做。
「??呜??」它不知自己到底持续了多久这发泄式的性爱,只是它被男人折腾到感知有些迷茫了。
扣住项圈的铁链随着摆动而发出了喀啷喀啷的清脆声响,颈脖处在无间断的暴戾性事下遗留下了紫红色的勒痕,而那纤细的手腕是酸痛得根本无法出力,双腿则是完全依附在男人的身上了,毕竟它真的已经毫无力气去支撑这副貌似要瓦解的身躯了,更不用说那私密处了,白皙的肌肤上反映着痛楚的色调,周边更是无数个一红一紫的痕迹,再加上那混浊的黏稠的体液,使它整个人呈现了一种任人宰割的绵羊貌错觉。
「别忍着,我要听到声音。」这可不是一句请求,更不是什麽情趣的调戏,只是单单的命令。毕竟他可是很厌恶这种真的像是在上屍体的氛围,即便身体有所反应,但是它的表情管理真的是令他感到反胃,总是一号表情,以至於他总是会将它的敏感与痛觉调到最高限度,为得只是瞧见这崩坏至有些凄凉的难耐情。
随着激烈的进出,它终於再也控制不住那紧闭的双唇,而当他如愿听见它娇嫩的哭嗓时,反倒不收手,甚至更加残酷地用手掌扣住它想要伺机而逃的腰干。
在这宽敞的卧室中,回荡着两人交欢的喘息声,却同时也夹带着它卑微的啜泣声。
「主??主人??真的??」话还未说完,男人就硬生生地夺去她鲜红的唇瓣,霸气且不容拒绝的吻法,令它硬是把话又吞了回去。
不够,远远的不够,他渴求更多,更多??。
「鴩,叫我的名字。」男人拉开了人偶眼眸上覆盖上的鸦青色蕾丝缎带,低沈沙哑的嗓音徘徊在它耳畔中,最後他轻咬着它敏感的耳尖,催促着它张口。
它缓缓地睁开了双眸,左边是里柳色,而右边则是鉄绀色,那双异色眼眸正低望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主人,它用着那惹人怜爱的哭嗓说道:「??秦??衋??秦衋」。
“只有你,我只允你唤我名。”他只要它,其他都无所谓了。
(作者:我努力过了,太久没写好像有些生疏了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