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马尔代夫的前一天,沈玉背着她接了个电话,姜蓝隐约听到电话那头女人焦急又哭腔的声音,什么孩子高烧不退,已经住院。
姜蓝知道去马尔代夫要泡汤了,当沈玉说他不去了时,她只是笑着回了句好。沈玉补偿性的抱了抱她,然后收拾了行李走了。
看啊,这就是沈玉。
沈玉一般有规律的来城,一个月来一次,一次待一周。为了杜绝她出门上班,所以请了保姆张姐,一日三餐,时时看着她。
说好听点是疼,说难听点就是监视了。姜蓝做沈玉的情人已经两年了,对于沈玉已经从开始的爱慕和贪恋变成了死心,也从一个无知少女熬成了满怀怨恨的女人。
她不想跟沈玉这么纠缠下去,所以在买车时,她打了小算盘。
沈玉回去了三天,又坐飞机回了城。姜蓝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门开了,沈玉有些疲倦,张妈看沈玉回来,也做好了午饭,就知趣的脱下围裙走了。
姜蓝去接过沈玉的公文包,“回来得刚好,张妈正好做好饭。”
沈玉也没走向饭桌,只是扯开领带,星眸里掩不住疲倦,略带血丝,俊逸的脸庞些许苍白,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我不饿,我先上楼去睡觉,别打扰我。”
姜蓝点点头,软绵绵的说:“那我给你留着饭菜,等你饿了起来吃。”
沈玉累得慌,也没说话,径直上楼了,
姜蓝吃了饭继续看电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困了,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迷蒙中觉得身上好痒,有东西在爬在抓一般,从胸脯到小腹,再到外阴,后来竟然连花唇都痒了起来,混合着潮湿温暖的触感,像什么在舔舐。
一个激灵,姜蓝瞬间醒了过来。
自己双腿被分得很开,两腿之间,沈玉鲜红的舌头正舔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