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阴冷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接。”
身体敏感的哆嗦颤抖,她按下接听键,清朗关切的声音远远的透过话筒传过来。“蓉璟,你在哪?”
她深呼了壹口,才淡定的开口,“我身体不舒服,已经回家了。”
“你没事吧,你等我,我马上回来。”电话那头的人焦急的大喊,远远传来脚步跑动的声音。
“嗯,”身体被毫无征兆猛的向前壹撞,肉棒凶狠快速的在她体内打着圈儿的捣入、研磨,力道大的要将她捣碎。她闷哼壹声,捏紧手机,用手肘愤力的敲打男人的胸膛,想让他不要那麽用力。
暗哑诱惑充满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尾音拖的长长的,“下面的小嘴咬的这麽紧,里面的水都快把我的肉棒淹死了。有人在,很激动是不是?”滑腻的舌头像蛇壹样舔弄她的耳朵,钻进她的耳朵眼里,壹进壹出模仿着身下交合的频率。
“蓉璟,你等我,我马上回来。”话筒那边还传来楚恒的声音。
“不用。”她抿了抿唇,声音略带沙哑,“我睡壹觉就没事了,你好好和朋友玩,我先挂了。”
远远的有道清丽的声音顺着话筒传来,仿佛是谁叫住了他。“楚恒。”
“啪嗒,”手机终於没能握住,在按掉电话後掉在沙发上。身後的男人将性器全根抽出,又强悍的插入,次次都顶到底。交合处的淫液因为用力过猛都被打成了白沫状,从两人相交的大腿深处流下来,整个景象淫靡非常。
宋艾嘉捂住嘴,不敢发出壹点声音。她本来壹直都是楚舒旸的情妇,这次是作为女伴来陪同楚舒旸参加婚宴的。但是楚舒旸已经很长壹段时间没有找过她,有时候找她基本都是壹些需要女伴的商业酒会。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她不能失去这个有钱又有魅力的男人。
於是在酒会结束後,恰好楚舒旸不见踪影,她故意将裙子弄脏壹点从前台借来了顶层的备用钥匙,毕竟前台是亲眼看见她和楚舒旸壹起进入的宴会。但她是知道的,楚舒旸这个顶层的房间根本不会让陌生人进来,他从来也不会带她们来这里,她知道还是因为有壹次袁硕带她来这里接楚舒旸壹同去晚宴。但她只是赌,赌壹次,赌楚舒旸今晚会留在这里休息,她洗好了澡,清洁好了身体并藏了壹瓶催情的香水。
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从厕所的门缝中向外望去,看到的是这样壹幅淫靡诱惑的男女交欢场景。古铜色健硕的男子激烈的将白皙的娇小女子压在身下操干,连两人的交合处都看的壹清二楚。男人粗长的性器壹次次的将艳红的小穴操开,带出嫣红水亮的媚肉,又狂野凶狠的将媚肉捣了进去。白沫样的淫水不断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蜿蜒留下来,在地下汇成壹滩小溪。
她看的眼红不已,整个身体都慢慢的燥热起来,身体下面隐隐有水流了出来。她眼睛死死的盯在沙发上两人的交合处,恍惚觉得被男人死死按在身下狂野操送的女人是她自己。她呼吸急促,手慢慢的摸上胸前已经变的坚挺的乳尖,软到在地。
“回卧室继续爱你。”男人单手抱起娇媚的女子,性器依旧插在她的花穴里。随着走动的姿势,肉根自动的在她体内来回抽插,更因重力的关系,娇嫩的身体下坠,巨物进的更深,男人发出壹声畅快野兽般的粗吼。
短短十米的距离,两人走了二十多分钟,边走边停。进了屋,男人将她扔进宽大柔软的被单里,俯身和她唇息火热交缠,来不及下咽的口水不断的从他们相贴的嘴角流了下来。流到她精致的锁骨,有些流到她充血坚挺的乳尖,犹如正在出水的泉眼,整个景象艳情的让人无法直视。
男人摆动下身健壮的双臀,猛烈刁钻的在她媚红熟透的花穴冲刺。全身的肌肉绷的死紧,汗珠从颈椎沿着背部的凹线慢慢的从脊椎滑落,有些落到男人饱满的双股间,性感的让人头皮发麻。
宋艾嘉望着让人鼻血直流的这壹幕,终於忍不住将指尖从浴袍的边沿伸了进去。壹手捂住唇,壹手在身下抽插,过了壹会儿,她变的急躁起来,两根手指似乎不能让她满意,她将五根手指都伸了进去,在内壁不断的抠挖、搅动。全身软倒在地上,眼睛死死的望着床上激烈交缠的两人,在男人壹声低吼,狂烈的冲刺中,闷哼壹声,下身喷涌而出将浴袍全部打湿。
她喘了好半天气才缓过来,慢慢的靠着墙壁直起身,脱下身上污泥的白色浴袍扔到垃圾箱里。从洗漱台上拿起她洗澡前的衣服穿上,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经过客厅时她注意到白色手机掉落在地。
她刚走出房门,拐过弯角,便被走过来的温雅男子拦住。男子扫了眼她身後紧闭的房门,从怀中掏出壹张支票,递给她,“宋小姐,这是老板给你的。”
宋艾嘉接过支票,呐呐的开口,“楚总,他不要我了吗?”
袁硕淩厉的眼注视着她,口中严肃的语气带着警告的意味,“宋小姐,你是留在楚总身边最长的人,我想你是聪明人。”
宋艾嘉的脸色变煞白,捏紧手中薄薄的纸张,脸上慢慢的堆起微笑,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我不送你了。”男子朝她点点头,越过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