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涵予,你疯了吗?”裸露的背部被海风吹着,舒怡一个哆嗦,压低了嗓音吼他。
她倒不是介意同商涵予发生点什么,只是这外面还有大堆宾客……
“我早就疯了!”商涵予的手滑入舒怡腿间,蛮横地低开她的双腿,“我tm想你想得都快疯掉了!”
他说着,“咔”地一声解开自己的皮带,顺手将她的双手绑起来;大手在她裙子下面摸索着,滑进她的内裤里,急不可耐地掀开。
几乎是用撕扯的方式褪下她的丝袜和内裤,他分开她的双腿便挺着下身顶了上去。
尽管前戏已经够充分,骤然的闯入还是带来一种强行撑开的胀痛
“商涵予!”
身处随时会被人听到动静的船舱,还是窗台这种半露天的场合;舒怡羞耻地不行,她试图闭紧双腿阻止商涵予的动作,然而力量的悬殊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他用身子死死压着她,狰狞的下身埋在她紧致的小穴里,并没有给她太多的适应时间,便扣着她的腰肢便用力撞击起来。
“啊……”
又粗又热的肉刃毫不留情的摩擦着紧致的甬道大进大出,舒怡一开始还僵硬着身子咬着唇,后面却渐渐抵不过那致命的快感,身子在商涵予的折弄下越发湿软,扭动迎合着他的力道,
忍不住呻吟了出声。
这声音彻底唤醒了商涵予的兽欲,干脆将舒怡翻了个身,越发大力地征伐起来。
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每次都尽根没入,商涵予将舒怡压在栏杆上,箍着她的腰,耸动有力腰身,又狠又稳地抽送着。
欲潮不住从被蹂躏小穴中延蔓开来,舒怡举目,空旷的海面,远方天空与海水连成一线,混混沌沌。
“商涵予……你能……能不能轻一点。”
“不能。”
三年的积怨盘旋心头,商涵予故意把舒怡剥得衣衫不整,自己却只拉下裤链露出硕大凶狠的性器,用它将潮湿痉挛的媚肉一下下挤开,重重刺激深处最敏感的那个点,
性器带出的水把舒怡大腿内侧浸得透湿,又粗又烫的物事整根埋在她穴里,都已经顶到最深处,还要变本加厉的揉弄,研磨……她快那堆积的快感折磨得几欲疯掉,只能低声乞求,一波又一波的在他操弄下颤抖着身子。
身体由内而外的燥热不堪,汗珠不断从两人身上泌出,又被海风一点点吹散。
狂暴的发泄,商涵予恍惚想起,三年前他曾经问舒怡,如果他有天比商泽更强大了呢,她会爱上他。
他记得,她只是云淡风轻的回答他,何必那么执着呢,真到那个时候,他身边自然会有大把更好的选择。
在她心头,他对她的感情不过是一腔得不到的执念。
对她好没用,逗她,欺负她,撩她……都没有用;他一边怨恨,却一边忍不住渴望她,那么多年,他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她
他可以为了她放弃音乐梦想,他为了她将自己锻造成另外一个模样,可她仍旧不明白她之于他的意义,因为她从未用他待她的真心回报过他。
商涵予觉得委屈。
这种委屈,谁也帮不了、开解不了,因为他的解药只有舒怡。
怨恨、爱意同欲望纠缠在一起,像海浪半滚动冲刷着商涵予的每一根经,使得他主导的这场形式格外疯狂。
舒怡被他钉在栏杆上,不管她是挣扎还是求饶,都不过变本加厉的刺激了他的征服欲而已,只好挺着翘臀,扭动腰肢,配合地吞咽着身后凶猛的大家伙,发出淫靡的‘噗嗤’声。
这样羞耻的场合,这般高强度的刺激,那种深入脊椎和骨髓的快感,让舒怡几欲癫狂,没坚持多久便哆嗦了起来。
花穴泌出汩汩热液,快速地收缩,一下一下地吻着进出其间的粗壮物体。
商涵予被吸地浑身舒爽,咬牙揉捏着舒怡软腻的双乳,似乎要把它揉爆一般。
“啊…商涵予……啊……够了…啊啊……”舒怡仰着头喘息,在商涵予的粗暴对待下,含咽他坚挺的肉刃高潮的更凶猛……
商涵予扣住她的腰加速狠命的抽送了数十下,终于把肿胀的龟头戳在她不堪折磨的花穴内壁上,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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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狼了一把,不会吃完又该变二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