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好角度,安经纬解着衬衣扣子冷哼一声,低哑的嗓音透着浓重的欲望和愤怒,“既然你不想死了,那你现在可以开始喊‘救命’了,因为我会让你体验一下被强奸到只剩一口气是什么滋味。”
“不!啊——”
午餐时间。
“遥遥……”面对简云遥哀怨的眼,康奕艰难地唤道。
“为什么帮她?”
“我……总不能看着经纬真的搞出人命吧。”
“他又不是没搞出过人命。”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她就那么特别吗?”
“遥遥,她……上次酒会上她那两个同学是你故意安排的吧?”康奕突然想起,“以后你最好别再对她做什么,否则——”经纬对那女孩的在乎程度已远远超过他的预期,若是遥遥搅了进去,经纬也不一定会留面子。
“否则什么?她现在还在被安经纬玩着,你就已经要替她出头了吗?”简云遥崩溃地喊着,起身猛地一拽桌布,就将半桌丰盛的菜肴扯下餐桌,噼里啪啦砸了一地。
狼藉一片,碎片四溅,犹如此刻她无处宣泄的内心。
啪啪啪啪……
“不、不行……呃啊……啊——”
诚如康奕所说,安经纬的确一诺千金,他说要让她体验一下被强奸到只剩一口气的滋味,就不打算留两口气给她。每每她受不了要昏过去的时候他就会暂时轻柔一些,等她缓过气来又是狂野激烈地插干,比他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蛮横。双乳被过度的揉捏玩弄地酸痛不已,腰肢被摇动得几近骨软,被接连几个小时抽插捣弄的蜜穴已经不知道是痛还是爽,只知道当那根粗大的肉棒次次戳入子宫时,身体就像濒死般抽搐着,无法喘息。
当门外康奕喊他先吃饭的声音传来,安经纬抽身下床时,她以为她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谁知那个比恶魔更像恶魔的男人居然将饭菜端了进来放上床,坚挺的肉棒继续操进她的身体,一边插穴一边将他口中的饭菜渡给她逼她咽下!
如果说之前她只是想试探一下“筹码”是否有效,那么当蜜穴都被他插得由爽到痛再到麻木,全部智在过激过量的高潮中彻底崩散之后……她是真的想死了。
晚饭后,他“慈悲”地让她昏睡了一会儿,然后整晚,就着白天录像的回放,他极具耐性地吻遍她的全身,留下无数淫艳的吻痕,红肿的水穴不堪承欢,他则像早有预谋般慢条斯理地挑弄起后穴。挑得她酥痒难忍,水穴淫液涟涟,用尽了全部克制力才没有开口求欢,但却在他插入后庭重捻花蒂的刹那颤抖地潮吹了出来。
大概是白天的狂野已经发泄掉了怒意吧,夜晚的恶魔出得温柔,温柔地亲吻,温柔地轻插慢抽,温柔地抚弄按摩着她身上酸软的肌肉,甚至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了声对不起……忍了一个残酷的白天没有落下的眼泪险些在那声道歉中溢出眼眶。
对不起?他可不可以先把他那条东西拔出去再来说这三个字?
第二天她实在下不了床,安经纬帮她向李聿请了假,一直昏睡到下午她才恢复了一点体力,拿着安经纬给她的光盘离开安家。
“经纬他……大概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康奕开着车,目视前方。
易瑶撇撇嘴。
“他对女人的玩弄态度都遗传自安老爷子,他其实并不知道怎么表达感情——”
“停!我对他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有人会对一条疯狗是怎么疯掉的感兴趣吗?
“……那你有兴趣听听我的事情吗?”康奕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对一个陌生的女孩萌生倾吐的欲望。也许是因为她迥然于他的身份、性格,也许是她敢于反抗经纬的勇气,也许什么原因也没有,他就是想找生活圈以外的人说说话。
“你自己觉得呢?”
“要是我告诉经纬,你昨天根本不打算跳楼,而是故意吓他好谈条件呢?”
易瑶脸色一变。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