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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形容。”
“哦?”裘易行更觉有趣,微笑着端起咖啡,“她的原话是?”
刚过四十却已不少白发的孔德垂眸看着裘易行,在他抬杯时以一种不屑无奈又带着委屈的口吻冷冷地“呵呵”了两声。
“咳咳……”裘易行一口热咖啡呛入喉,脑中不禁联想起那女孩嫌弃又郁闷的表情。心情颇好的扬扬眉,“挑几套衣服送到酒店,然后请下一位进来。”
“是。”
再次昏睡到下午,易瑶才恢复了点元气,腰肢、大腿,小穴甚至双臂都像是回炉重造过一般。好半晌,易瑶一动不动地望着天花板,悲哀地发现自己心中竟已经没有了多少“悲哀”。
一天天被男人彻底玩弄,淫荡地张开大腿让依旧陌生的男人无数次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肆意进入,为取悦男人说出越来越淫贱的话语。
后悔吗?变成如此下贱的模样?
后悔……有用吗?
耳边隐隐传来熟悉的音乐,易瑶等了许久,发现铃声没有中断的迹象,便吃力地起身到客厅找手包。
是妮娜。妮娜说想和她聊聊,她一瞅地上破碎的礼服裙,苦笑着叫妮娜直接到酒店来,顺便帮她带套衣服。
妮娜是她老家的邻居兼高中同学,比她大一岁,中学时代妮娜因为长的漂亮又发育得好,经常会有一些小混混在妮娜回家途中言语调戏。有一次她远远就看见那几个小混混在路边跟妮娜拉拉扯扯,本来不想管闲事的她打了电话报警就继续走自己的路,谁知走近了却听到其中一个混混得意洋洋地说:
“我哥是大公司的经纪人,只要你乖乖地让我们上,我就让我哥把你包装成明星!怎么样?”
她当时停下脚步回了一句,“她表哥是小派出所的警察,只要你们不乖继续纠缠她,她就会让她哥把你们爆了菊花。怎么样?”
正巧当天值班的警察离得近,她话刚说完,两个警察就从街角拐了出来,几个小混混一见撒腿就跑……此后,妮娜回家都会跟着她,即使她很长时间没跟妮娜说过一句话。
后来在一个暑假,妮娜的父亲欠了巨额赌债卷了公款私逃,爷爷奶奶被追债的黑社会打成重伤,母亲又被查出尿毒症,简直比戏剧还戏剧的悲剧发生在了妮娜身上。不久之后,邻里、学校就开始传,说妮娜被一个老板包养了。
是真的。
“瑶瑶,离开这里。”孟妮娜一进门就对易瑶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瑶瑶……”看着易瑶颈间露出的痕迹,孟妮娜竭力忍住眼泪,“还来得及,你现在抽身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什么,所以……离开这里,保护好自己!听我的,好么?”
“妮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这件事,木已成舟。”
“成舟了就拆掉它!”孟妮娜竭斯底里喊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话未说完孟妮娜已泪雨滂沱。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