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八月中,父母把我们送到四川,安置在一家宾馆后,因为生意上出了点问题,不得不先回去。他们给我们留足了钱,让我带着弟弟看够了熊猫再回去。
但是我至今也没有近距离的看过熊猫,尽管我现在能把熊猫频道每一只出镜的熊猫认得八九不离十,但是其实我一次也没有见过真正的熊猫,我只是从电视里,从书中看过这种让我羡慕的从出生就受尽万千宠爱的可爱的无以伦比的生物。
那个八月后半,是我最不愿想起的。直到现在,我想到那个时候都会吓得汗毛竖起来。人越想忘的事情就越忘不掉,我甚至能记起那些天的每个细节。
可能是因为小的时候总是被人送来送去,被亲人嫌弃,所以我最怕自己不能做决定,被别人连招呼也不打就给我做决定了。
父母走的当天晚上,他就开了我的房门,我当时还以为好久没有给他做过,让他等一等,我洗完澡就帮他弄出来。我光着身子出来,和以前拉开他的拉链,跪在床上吸吮,舔舐,尽量吞到底。我做过很多次,知道怎么能最快的让他射出来,然后不到十分钟,我就咽下了他射出来的东西。
过了很久我才想起来,有可能是我让他射的太早,所以他才有余力做后来的事。
但是我当时被久违的幸福冲昏了头,我满脑子想着第二天要去逛大熊猫培育基地,给他做过一次之后就觉得任务完成,甚至让他和我睡在一起,他不让我穿衣服睡我也没有异议,因为我的身体他已经看过摸过很多次,不让他搂着睡觉也挺矫情。我半夜里疼醒了,发现他已经在我的身体里了。他发现我醒了之后还告诉我他买了很多毛巾,不会弄脏床单。我的双手被毛巾系在一起后高高绑在床头的木架上,双腿被左右分开绑了起来。我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问他有没有戴安全套,因为和被他强暴比起来,怀孕是更可怕的事。
我的性格有一点很怪,一旦有突发事件,在该有的情绪出现前,我的脑子里第一想到的却是这件事我能不能解决,如果可以解决,我就不会有感情。如果不能解决,我会设想最糟糕的情景,然后考虑能不能承受后果,如果不能,我才会有情绪。即使如此,冒出来的大部分也是害怕。
我十八岁的那天夜晚,他在我的身体里进出时,身体被撕裂的疼痛和可能怀孕的恐惧比起来不算什么。他射进去退出来之后我才注意到身体下面垫了两层大毛巾,他的确是比我聪明,做事滴水不漏。然后他说很疼,我才知道男生的第一次也不必女生舒服到哪里去,然后他下楼,买了两大盒的凡士林。
后来的一个星期,我连房门都没有出过。他绑了我两天,除了水我什么都咽不下去,两层毛巾都被我和他的体液弄得湿透了。到了第三天的早晨,我求他放开我,下半身很重,手疼的受不了,然后他把我抱到浴室,从里到外把我洗了一遍。我接受了现实,不再抵抗,他拿出不知道从哪里买的避孕药,让我吃下去。
一开始真的非常疼,我总感觉自己的里面已经血肉模糊了。我疼得头皮发麻,就好像有坚硬的物体戳在口腔溃疡上,因为实在太疼,我还很没骨气的哭了出来。然后他帮我买了药,塞进去,过了十几个小时我总算重新活过来了。然后我们在床上,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和洗澡,其他的时候都在做。我和他,在后来的五天,把凡士林全部用光了。那个星期我瘦了三斤,在宾馆退房的时候总台小姐真诚的建议我等病好了再走,因为我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不稳,像是大病未愈。他大概和别人说我病了吧,在其他人眼里,他可能是一个日夜悉心照顾姐姐的好弟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