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没怎么休息好,容尚谦夜里就睡得沉了些,连程贝贝坐他身边半天都毫无察觉。
没开灯,她就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他,看他充满英气的面庞和每一处都如最优秀的雕刻家塑出来的五官,深邃、凌厉又立体,几年的刑侦工作让他脸上多了寻常人没有的正气。
他平日里并不多么持重,总带着温和的笑容,但严肃起来的时候也会让人从骨子里惧怕。
程贝贝见的人还是太少,周围还都是一些底层混饭又受压迫的妓女,正面的例子太少了,她琢磨不透容尚谦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让容队长彻底留下她,再也不会有把她送走的打算。
不能被丢掉。
她在他身边跪下,动作很轻,掀开被子钻进去。
容尚谦的睡姿不是很好,大刀金马似的,两腿叉开,倒是便宜了她,小小的一只伏在他腿间。
睡裤很好脱,就是内裤有些麻烦,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弄。
被窝里空气稀薄,容尚谦身上又热,烘的她有点呼吸不畅,脸都热起来。
可她没犹豫,两手捏住内裤边缘轻轻往下扯,每往下拉一点她就要停下来,生怕会被容尚谦发现,等到把内裤褪到腿根她已经出了一后背的汗。
一瞬间密闭的空间里属于男性的气味浓郁了好几倍,她凑得近,但并不难闻,却让她无端端燥热。
男人的这根东西她见得次数多了,这次却一点反感的情绪都没有。
容尚谦还没有勃起,只有一根软塌塌的肉物老老实实地躺在茂密的耻毛里,以及两颗鼓鼓的卵蛋。
好大。
程贝贝拿手轻轻碰了碰,温热沉甸,几乎填满的她的手心。
黑暗中,她笑了笑,一点也不觉得做这种事难以接受了,甚至还有莫名的期待。
她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扶起那根分量不轻的软物张嘴含了进去,用舌头轻轻地嘬吸顶端,那个害羞的龟头就一点点冒出头来,棒身也由软到硬越胀越大,她快要含不住了,硬实的龟头压着她的舌,很困难地舔舐着。
口水难以吞咽,顺着棒身淌下来,她几下吞吐嘴巴就酸的厉害,索性吐出来,肉茎已经胀到她一手难以握住的大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