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紧张,他不是话多的人,也不会随便就没话找话说,只是他忍不住,觉得不说点什么就会疯掉。
后来他才明白,程贝贝太过寂寞,不说话也没有表情的时候就像个没有生命力的娃娃,像是从来都没有活过,他不想她那样。
然后程贝贝问他,“容队长,你要收留我吗?”
依然是那副冷淡的表情,眼睛里也没有一丝情绪,似乎对答案并不抱希望。
“容队?容队?”蒋硕喊他。
“啊?哦,怎么了?”容尚谦回。
“物证科的来电话了。”蒋硕有些犹豫。
“我这就去。”
下午护士来给程贝贝换药,闲言碎语也听到一些,来的护士对她的态度总有些怜悯同情在里面,她很不习惯,这样的眼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个可悲又凄惨的可怜虫。
弱者才会同情弱者,强大的人高高在上,从不把弱者放在眼里,毕竟谁会把蝼蚁放在眼里呢?或许还会看着这出由他们造成的闹剧嬉笑。
她不是需要人怜悯才能过活的人。
她也从不觉得自己有多惨,能熬过去的都不算惨,总有一天她会站起来把一切都还回去。
下体还有伤,但因为经期就很麻烦,很难上药,护士就嘱咐她要及时清洁,免得二次感染。
中午稍晚的时候韩思琪跟李四京来看她了,带着保温桶,韩思琪昨晚上就开始熬了,猪脚黄豆汤,汤汁很浓,冒着白色的热气,看着就很好喝。
李四京话不多,似乎还因为上次被她撞见在厕所里跟韩思琪争吵的事不自在,摇了床让她坐起来,韩思琪把汤盛出来,问她,“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还很难受吗?”
程贝贝跟她轻声说着话,热汤喝进肚子里暖洋洋的,痛经也缓解了好多。
李四京似乎有些坐不住,看到她桌上放着的热水袋,她拿起来,“我去给你换点热水。”
韩思琪笑出声来,“她啊,平时才不这样,大大咧咧的话也很多,因为上次在厕所的事情一直过意不去。”
程贝贝也笑,“没关系。”
好一会,韩思琪才开口说,“上诉还需要验伤报告。”
不是懒癌,是头疼,我一开始是以为我洗了头发没吹干就出门被风吹得了,但疼了两天,我怀疑是偏头痛,睡了很久,现在才好点。
然后容队长,我的形容是,办了坏事擦擦嘴,摇头,不是我不是我,装的像个人样。
哈哈哈哈哈这形容我半夜笑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