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程贝贝不太明白的样子,“衣服上也许还存留有那些人伤害你的证据。”
闻言程贝贝深深地、深深地埋下头,韩思琪急忙握住她的手,“贝贝,贝贝你听我说,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是那些人伤害了你,他们犯了罪的,我们会把他们抓起来!”
程贝贝抬起头,眸子里燃起一点亮光,“会,把他们都抓起来吗?”
“会的,一定!”
一定会把伤害你的人绳之于法!
“贝贝,你还能记得事情的经过吗?”韩思琪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录音笔。
容尚谦来的时候韩思琪刚好做完笔录,这个年轻的女警员红着眼睛,满眼的愤怒与怜惜。
她冲容尚谦点点头离开了。
整间病房里只剩容尚谦与程贝贝两个人了。
他手里提着打包的饭,看向靠坐在病床上的女孩,伤痕累累,苍白又脆弱,微垂着眸一动也不动,连呼吸也不真切起来,似乎真的就是一尊没有生命的玩偶。
“贝贝?”喉咙里像是有什么在堵着,心间惶恐。
容尚谦坐在床边,把餐桌架子拉开,塑料袋里的东西一样样取出来,一举一动都轻极了,生怕惊扰到她。
“贝贝,来吃点东西吧。”
医生建议吃清淡的流质食物,容尚谦就打包的白粥,用纸杯装着,他把吸管插进去递给她。
她仍是抬不起来手,因此身子凑过去张嘴含住吸管,喝了半杯就停下了。
“不喝了吗?”容尚谦问。
“嗯。”程贝贝轻轻点头。
他就又夹了个豆沙包喂给她,“我还买了豆沙包,那家的豆沙包很好吃,吃一个吧。”
肚子里空空的,但因为一直在输水没什么胃口,可她还是吃了,软软的白面里面裹着甜糯的豆沙,只是她觉得太甜腻,勉强吃了一个就不再吃了。
“容队长。”她喊,清凌凌的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他。
其实人的眼睛很少有像程贝贝这样眸色纯黑的,如最深的夜,掩藏住所有的情绪,容尚谦在她这样的注视下只觉得狼狈,他心里所有的龌龊、愧疚、悔恨一览无余,都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让程贝贝遭受这样的罪。
他几乎承受不住,只想落荒而逃。
细软微凉的手指握住他。
“容队长,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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