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陷入无边黑暗,手脚被制住无法挣脱,有无数只手在她身上乱摸,身体被强迫性地打开,柔嫩的下体被硬热的棍状物毫不留情地贯穿。
“哦,卧槽,小妓女这逼可真紧!又紧又小,快动不了了!”青春期还在变声的声音爽到变了调,带着野兽般的粗喘。
“操死你个骚逼,让你夹让你夹!”但很快他就气急败坏起来,因为太过刺激,没过三分钟就射了,塞在她体内的东西软掉混着射进去的浓浊液体滑出来,他恶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嫩红柔软的花穴被打得抽搐,腿间白皙的肉顷刻间就红起来。
“你这贱人!老子的大鸡巴操死你,顶坏你的骚子宫……”
他撸着半硬不软的东西硬往她穴儿里送,但穴口闭合的紧怎么都进不去。
“你他妈一个臭卖逼的居然不给操!”
“你射了就他妈快点出来,这么多人等着呢……”
很快那个人被拉开,另一个人换上来,更热更粗的肉物抵上来,在她湿润的穴口蹭了两下就狠顶进去,一刻不停地操干起来。
“哦!真你妈紧!赚了!”
“这白虎逼就是不一样……哦……”
耳边尽是污言秽语和粗野的喘息,又是这样无力挣扎的境地,被凌辱强暴,似乎没有尽头。
身体很痛,胸前的两团软肉被揉搓得几要麻木,下体被粗鲁又急切地贯穿捣弄,每一下都是折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
放开放开放开放开——
为什么是她要遭遇这些。
为什么她没有抵抗的力量。
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救她。
程贝贝脸色通红,额迹都是汗,双眸紧闭眉头狠拧,低哑的哼咛声充满了痛苦的味道。
容尚谦开着车,不时扭头看她,但早高峰的人流量很多,主干道上堵得厉害,很快就堵得动也动不了了,他看着程贝贝烧红的脸心急如焚,摸摸额头更是觉得一刻也耽误不了。
他拿出警灯放到车顶,也顾不得会不会得处分了,刺耳的警笛声响起,他硬是在拥挤的车流里挤出一条路开出去。
“容、容队长……”虚弱的声音传来,再不复她清甜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