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逼长得真好,里面又湿又软,还咬得紧,好久没吃男人的鸡巴了吧?”
“妈的,不是很骚吗?怎么还不出水?”
“反正插着插着也会流水,让我先来。”
插在她穴儿里的手指抽出去,很快就换上更一根更粗大些的东西,圆头在她的穴口磨蹭几下就毫不留情地顶进去,捅开紧窄润泽的花道,撞到深处,接着就大力地插干起来。
年轻的身体总是精力充沛,一个射了很快另一个接替着补上去,粘稠的液体尽数射在她体内,不知道有几个人,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只觉得下体又麻又痛,胀的厉害,硬热的棍状物还在她穴儿里操干,肚子里满满的液体一晃一晃的感觉下一刻就要破掉。
就算再不情愿,身体却也从这之中得到了快感。
而这样的认知让她感到绝望。
活着太痛了啊,然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些人满足过后似乎陆陆续续离开了,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孩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当他最后在她体内爆发之后程贝贝被他抱在了怀里。
“程贝贝……”少年人因为激情而沙哑的嗓音很兴奋。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塞在她嘴里的毛巾,被塞的时间太久她一时间还合不上嘴,下颌酸痛的厉害,被这个少年轻轻按揉着下巴。
“程贝贝。”他又在喊她。
取下蒙住她眼睛的布的时候才发现她一直都睁着眼,眼眶通红,眼里充满了血丝,一双黑峻峻的瞳孔死气沉沉,似是湮灭了最后一点光亮。
程贝贝终于回了,抬手恶狠狠地将他推开,“滚!”
那少年猝不及防被她推到一边,本来坐在他怀里的程贝贝也歪倒在地,他急着去扶,再次被毫不留情地拂开了。
“我还两个星期就能回家了,到时候我来接你!”
闻言程贝贝恶心得快要吐了,浑身都在疼,也分不出哪里更疼,她借着这疼痛的力量站起来,腿间的液体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她膝盖一弯又强自站直了。
那少年还在说,“我很喜欢你,你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哦哦我叫蔡唤,你再等我两个星期,我……”
程贝贝控制着自己的手脚忍着不去想杀了他,姗姗曾跟她说过杀人是犯法的,监狱是个很可怕的地方,可怕一万倍,她好不容易出来了,好不容易到今天这一步,只要再忍一忍,再忍一忍……
身上一片狼藉,她不敢细看,匆匆擦了两下忍着疼把衣服穿上。
外面天已经黑了,黑的看不见一点灯光,似乎这里是被人遗忘的地方。
“一会查寝的阿姨要来了。”
还喋喋不休的少年住了嘴,穿了衣服很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