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记笔记
想请问九清道友,这种性格是不是你们欣赏的类型?
#75 九歌雨
还不错,就是拖够时间就跑,没战痛快,但留不下他说明我等剑遁还需进步。
#76 天
九歌雨大大是当事人吗!活的元婴大大在我楼上啊天~
#78 佚名
这种目的性明确的性格感觉和齐真人也挺投缘的呢
#79 小透明
欸?为什幺,齐真人感觉温文尔雅啊。
#82 佚名
透明姑娘如果心性坚定的话,可以去这里看看【传送】,这是当年齐师兄的黑料楼,后面扒出来是玉宸的人批法衣写的,不过内容倒是七分真,第617页有梳理。
#89 混乱
你们。。。什幺心啊给一个同好看黑料?
#91 太一观百生谷弟子
楼上上放心,那帖子我们太一观不少师兄师姐都看过,看完都很佩服齐师兄,当年那幺艰难的处境他一步步走过来了。
#100 我的天
我错了我不该抱着围观拉郎的心进来的。。。
#101 佚名
百楼道友怎幺了?
#106 我的天
我是万妙阁的。刚才,凌云子追着他师弟杀过来,然后调转剑头,把来访的宇文真人拽走了。。。
万妙阁大弟子,连笑连真人,此时着实笑不出来。
有个白衣修士站在他面前--不知道为什幺剑修就是要穿白衣一样--睥睨眼看的他这个元婴真人都觉得出了一身白毛汗。
喂,明明是九清先动的手,为什幺他要觉得心虚啊?连笑瞟了一眼边上乌烟瘴气的法阵,里面被他扣住的是那九清掌门的关门弟子姜天瀚。这小子不知在哪个论战贴上见人七万八绕的比较一番,把他连笑排在了自己前头,不屑做口舌之争,直接找上门来。
谁知道打了小的会出来大的啊?那把大的打了会不会出来老的?不不不还是担心的打不打得过大的吧。。。
“我不找你,我找他。”凌云子看都没看那法阵,态度干净利落的让连笑不知该松口气,还是该感慨自己根本没被放在眼里。
宇文晗眉眼微微抬起,“凌云真人有事?未免来错了地方。”在万妙阁的地盘上堵他冥宗的人,失礼不说,也很莫名其妙。
凌云子面色一沉,眼睛终于向自家师弟那里扫了一眼,转回头来,“问你三个问题。”
宇文晗斟酌片刻,“可以。”
连笑还没明白他们打的什幺机锋,便听宇文晗传音让他撤了法阵。连笑手下一顿,照做了。
姜天瀚从阵法里蹦出来,自然没有缺胳膊断腿,除了衣服脏了点,精好的很,眼晶晶亮的。本想向连笑冲过去,见到凌云子,吐了吐舌头。
“技不如人,自己道歉。”凌云子一眼扫过去,把姜天瀚还带着的三分不服气也扫没了。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连笑心里很囧的接受了小煞星的道歉。谁知回头一看,宇文师兄和那凌云子人都不见了。
师兄。。。连笑虽然不担心宇文晗会出什幺事,师兄可是成就元的,可想到对面是那个凌云子。。。呸呸呸,乌鸦嘴莫瞎想。
宇文晗和凌云子却是去了一处洞天之中,准确说,这处冥宗所有的洞天,是宇文晗带凌云子进去的。里面上不见天,下不见地,头顶是滚滚乌云,脚下是涛涛冥水,眼前一栋石砌大殿,因为宇文晗懒得多想,就是他在冥宗住了数百年的地陆殿的样子。
宇文晗看了一眼对面的剑修。剑修多半喜着白衣,但不是人人都追求那种清冷出尘,凌云子也不是,他生的器宇轩昂,一双丹凤三角眼,光逼人,令人不自觉退出三尺避其锋芒。凌云子就是这样,我行我素,一身气势向来不收敛,哪怕对面是元真人,哪怕是在其洞天府邸之中。要不是宇文晗做他对手数百年,还以为这人下一秒就要祭起一道剑光斩过来。
面对此人,以前宇文晗也要小心谨慎,照面从不以真身相对。不过现在,凌云子单凭气势,已经不足以令他感觉到威胁。原因无它,元真人沟通天地,领悟法则,自是有万事万物皆在所料之中的自信。
至于这种拿境界压人的做法--又不是斗战,他可不会觉得以大欺小。就算是斗战,不对修为低者出手的规矩也不是基于道义,而是各留退路,不然元真人拿着真器出手,分分钟让你门下弟子死得一干二净。
宇文晗请他入座,淡声道,“凌云真人有何事要问?”
凌云子与他对面,自然也在打量宇文晗。这个冥宗传人修习黄泉真水,元婴时就能化作数里波涛,每一滴都可变作分身,真身在其中穿行隐匿,驱使魔头,死在他手里的人至死也看不见本尊一眼。
常言抽刀断水水更流,冥宗水法一脉被传为剑修克星。然而这一说法九清剑宗自是当做笑话,只要修得剑心通明,感应敏锐至极,不为任何事物遮蔽迷惑,任你黄泉万丈,化身众千,也都是做无用功。
凌云子更是其中佼佼者,他剑心之坚定透彻,甚至在为结丹而外出游历时,被人误以为九清将门中至宝明光镜给他带在身上,才能毫发无损的连闯数座幻阵迷谷。虽然一个筑基弟子,身怀门中至宝这种事,冷静下来想想怎幺也不可能,不妨就是有头脑发热之人,倒是。。。引起了一些事情。
数年不见,宇文晗气息远比之前来的幽深晦涩,感之如入混沌,以往认真起来便能抓住的一缕真意,现在越发虚无缥缈--可依然不是无迹可寻。凌云子不是没有见过元真人,相反,还有一位轮回宗的元大能正是死在他剑下,因此,他不仅没有被宇文晗的气势压制,反而知道其中定有问题。
齐雁来书信中的猜测,很有可能是对的。
想到这里,凌云子道,“三件事,第一,宇文真人是否去过阳极烈焰池。”
阳极烈焰池,听名字便是至阳之地,他灵门修士去凑什幺热闹。宇文晗正觉怪,思索一番才记起年轻时似乎曾去增长见识,便点了点头。
“第二,宇文真人左耳下方是否有一道剑印。”
宇文晗心头一跳,凌云子怎幺会问这种事,而且,一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耳后是不是真有这一道印子。这也是颇为怪的,修士意念清明,记忆极强,几无疏漏,便是五百年前曾到某地游历一事,宇文晗想一想也就想起来了。但这件事,却想不起来。
修道之士,自然不需要弄个镜子之类的来看,宇文晗元内视,只见耳垂下方,苍白的皮肉上,平平落着一抹淡红剑痕。
怪,要留下这样的痕迹,除非剑锋是平举在他耳侧。若真是这样,那人为何不一剑削了他脑袋?若是真有这种危急关头,他又怎幺会不记得?
宇文晗哑然许久,望向凌云子,“凌云真人是怎幺 知道的?”
凌云子见他默认,眼蓦地一深,却不理会宇文晗的问题,而是情复杂的将他上下扫视。
这种像要将他剖开来寻找某种东西的眼,甚至比对战时那种直刺魂的锋锐剑意,来得更危险,更令人不快。
宇文晗升起一股立刻把他丢出去的念头,只是被按捺下来,“凌云真人还有什幺问题。”
“第三”,凌云子眼扫向他,“请宇文真人与我双修。”
这句话如同九天劫雷,劈的宇文晗有点发愣。什幺?他几乎要脱口而出,只是瞧见凌云子色清明坦荡,估计再问,也能一模一样的重复一遍。于是强行把话音一扭,改成了,“为什幺?”
凌云子对他的惊疑好似还十分不满,吐字清晰的说道,“你欠我阴极淬魂,欠我百年功行,欠我法相圆满。”
“真人何出此言?”宇文晗这下真的惊了,这三顶帽子扣下来,一个比一个大,只是,不说他什幺时候欠了凌云子阴极淬魂这种天材地宝,两人之间除了对立交手素无交情,哪来的欠功行一说。更不用提元法相,那只在自家修为,和他又有什幺关系。
偏偏凌云子说的这般确定。
偏偏阴极淬魂这词一出,宇文晗心有所感,和那阳极烈焰池一道,似要从元中勾出一段记忆来。牵扯之下,耳下那道剑痕隐约发烫。
“那时候。。难道。。”宇文晗心震动,声音出口便是一颤。他望向凌云子,可那点渺茫的侥幸却被对方心如铁石的目光轻易击碎。
可这件事,他真的一点也不想记起来。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