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愣了愣,总算是停止了看似癫狂的举动,他转过身开始脱去上半身的衣物。应元风这才看清他屁股上的伤势,血倒是很快止住了,留下一个深红色的齿痕,被他咬得像漏了馅的豆沙包。说起来他一天没吃东西,腹中早已饥肠辘辘,看到那大白屁股就想起了王记的大肉包,肥美汁多,咬上一口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此人皮肤苍白,颇有些病态的美感,因此在他身上的伤疤更显狰狞。那是一些形态各异的疤痕,能从形状分辨出来的就有剑伤、鞭伤、十字镖伤等,这些伤疤有不少已是陈年旧伤,遍布在薄薄的肌肉上。
应元风上下巡视着眼前的这具肉体,他告诉自己不过是在寻找这人的破绽而已。随即他发现这人的奶头居然是淡粉色的,被一圈粉色的奶晕包围,跟幼猫的肉垫儿似的。
应元风感到心脏漏跳了一拍,他对这种看着粉粉嫩嫩的东西最无抵抗力,真的是……好想捏一捏呀。
对方三两下脱光衣物,仅剩用来遮脸的黑纱,再度骑坐到应元风身上。
“为何不将面纱除掉?”应元风问道,“不愿以真面目是人,难道你的脸见不得人?”
那人迟疑了一会儿,长臂一挥,不知从何处取来笔墨,在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几段话,递到应元风面前。
应元风定睛一看:“鬼画符似得,我可看不明白。”他只能分辨出上面是西域特有的一种古老文字,但并不懂是什幺意思,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的确是来自西域,而且来自历史久远的族群。
“我看不懂你的文字,你用画来解释好不好?”应元风哄道。
那人果然听话,又不知从何处抽来一张白宣,在上面画了一幅图给应元风,画中有一朵菊花,旁边一只丑丑的小鸡崽正围着菊花打转。
应元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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