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日前一天晚上是周五,陈沐阳加班到十点回家,快速洗漱完毕后,偎着她蹭了一会儿就睡着了。忙得连生日也几乎忘了的他不曾想到宋怡然其实早就给他准备好了礼物。
宋怡然在黑夜里仔细端详月色下他的容颜,发现他脸上的棱角更加分明了。她想,他在工作的时候一定是经常深锁眉头,不然眉心怎么多了几道褶皱。
他绵长的呼吸热热地喷洒在她眼睑处,这让心里记挂着送他佛珠的宋怡然更加睡不着了。
还好明天他不用加班了。宋怡然在心里欣慰地松了一口气,凭感觉察觉到已经过了夜半,便打算偷偷地给他套上佛珠。
陈沐阳在睡梦里紧搂着怀里的人,睡得很沉很香,身上炙热的体温不容忽视地萦绕在她周身,即使开了冷空调,依旧让她热得有点透不过气。
那串佛珠被她放在了床头柜,她一点一点地小幅度往外挪,陈沐阳在睡梦里也自动地靠近她,不时短促梦呓一两声,大手又迅速捞过她的纤腰往怀里带,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生殖器不偏不倚地抵在她的臀肉上。
动弹不得的宋怡然只好努力伸长手臂,小心翼翼地打开床头柜抽屉,在黑暗中窸窸窣窣摸索着勾到了那串微凉光滑的佛珠。
清幽淡雅的檀香缓缓袭来,让人闻着安心、沉静。
她低头看到夜色中他扣紧了她腰肢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毫无防备地搭在她腹部。
宋怡然拿着佛珠的手慢慢往下移,偷偷摸摸地照着他的手腕比对了几下,正想给他套上去,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动作就好像男人给女人戴戒指一样,似乎暗含着私定终身的意味。
她的心随着身后男人节奏规律的心跳一齐跃动着,皎洁月光照耀着的佛珠串散发着安定沉稳的光芒,像普世的佛光。
宋怡然打从心里觉得他们已经被佛祖庇护了,所以她最后坚定地、认真地迅速给他套上了这串熠熠生辉的紫檀木佛珠。
陈沐阳被手上光滑的触感给唤醒,他睡眼惺忪地打了一个哈欠,似乎没意识到手上的重量。
宋怡然低笑,轻轻用指尖敲了敲佛珠,清脆的声音清楚地传进他的耳朵,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手腕上多了一串佛珠。
“这是,给我的?”
“当然。”她翻了一个身,回抱住他,“生日礼物。”
陈沐阳定定地凝视手上的珠串,不时转动手腕,最后满腔的喜悦与感动化为一声悠长的喟叹,将温暖的吻落在她头顶发旋处。
她哼笑道:“你得天天戴着,知道吗?开过光的,就当作你的平安符,能让你顺顺心心的。”
“好。”陈沐阳觉得有一种晕眩的酸涩之感在胸口回荡,他默默捋着女人的发丝,柔软的发梢落在掌心处,恰好与他的生命线贴合在一起。
那天宋怡然的记忆定格在高潮时出现在眼前的佛珠串上,他的手撑在她头两侧,透亮的佛珠串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抖动撞击着他手腕处的血脉,清淡的幽香夹杂着热乎乎的汗味钻进她的鼻头,在他最后生猛强悍的几下深顶之后,她一把紧握住他的手腕,哭吟着承接他的精液。
“嗯……”陈沐阳仰头低啸,兴致高昂之际,“啪啪”打了几下她发抖的小屁股,惊得她顿时不敢动,也是在这时,那些精液开始浇灌进子宫,冲刷着内壁。
从天堂跌落下来的小女人虽然眼圈发红,可那款摆的腰肢正抵着他的囊袋微微扭动着,被插得软软的小花穴还在不争气地吐水缩搅,仿佛要将他灌进来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吞进小肚子里好好珍藏起来。
“小骚货。”
陈沐阳第一次舔着她的耳垂这般说她,宋怡然尚未从绝美的浪潮里出来,冷不丁被淫语刺激了一番,小腹深处又涌起一股酸涩空虚,白嫩的小屁股情不自禁地就自己摇了起来。
“小淫娃,肉便器。”她真好玩,每说一句荤话,她就会倒吸一口气,连水穴都吃得更加紧。
陈沐阳尝到这种挑逗她的乐趣后,一直不停地哈着热气在她耳边恣意妄为地呵笑重复。
“沐阳、别,别这样说……”好怪,她似乎并不排斥他如此“骂”她,甚至觉得这几个词被染上了欲望的华彩,蒙蔽了她的双眼,抹杀了她的理智。
“嗯、沐阳……想要,要沐阳哥哥……”怎么办,她还想被他狠狠侵犯,还想被他的生殖器弄得魂飞魄散,但她不敢说,却偷偷摸摸地吸气收腹,紧紧咬住体内的大肉棒,让它慢慢地在自己最脆弱最隐秘的地方变大变硬。
陈沐阳觉得自己似乎将她疼爱成了一朵鲜嫩多汁的海棠花,年少时的青涩懵懂已经消失不见,多了娇滴滴的妩媚玲珑。
思及此,陈沐阳高兴地亲了亲她的小嘴,宋怡然乖乖地主动探出香舌让他直接吸进嘴里吮嘬。
“给你就是了,来,换个姿势。”
将她小心翼翼地转了一个方向后,就变成了她分腿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了。
她好喜欢这个姿势,既能被入得很深,又能抱着他,跟他亲吻、相濡以沫,胸前的奶团也能被他好好地安抚,还能与他耳鬓厮磨,她好喜欢。
激烈的交欢,凶狠的插入,狂放的动作,她已经快被操得志不清了,甚至连唾液漏出了小嘴滴淌下来也不自知,呜呜咽咽地软声求他更重一点,在他深顶开宫口开始灌精,邪恶并亲昵地唤她“肉便器然然”时,眯细着眼睛,在抽搐中攀上了灭顶的高潮。
事后,在她呜咽娇喘之时,她趁他亲吻她脖颈的当口,又重复了一遍:“你要天天戴着它,不戴,你就是,就是小狗。”
陈沐阳胸口暖洋洋的,宠溺地与她摩挲鼻尖,“不戴我就是小狗。”
“戴了它,你就永远是我的人了。”她轻喘着说道。
他一怔,似乎还没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