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给我……放我下去……”
宋怡然无意识的嘤咛让他不由地惊喜,笑着问道:“给你什么?精液?”
她顺着他的话软绵绵地说下去:“是……我,我要……”
“马上,嗯……呼,呼,射了,都射进去了。”
陈沐阳绷着身上的肌肉,臀部用力地狠狠往上一顶,坚硬的龟头卡在宫颈处便开始一股一股地内射她。饱饱的一泡浓精将她的小肚子内射得微微隆起,而后他一边挺胯喷射余精,一边以热液温暖她的子宫。
最后他好似被她的肉穴榨干了精囊,射不出精液了之后,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花径里抽出,过了几秒,那些白浊精水随着她的喘息一骨碌往外冒,黏腻的精柱直接流淌到地上。
随后,他慢悠悠地将她放在床上,做起事后工作。他拧干过了热水的毛巾,帮她擦拭腿间的污浊痕迹,看她两片花唇也被操得红肿了,便温柔地把毛巾罩在她穴口,用腾腾热气润湿那些凝固的精液,再拿纸巾帮她弄干净。
再一次绞干热毛巾后,他帮她捂了捂被肛塞撑大了的菊眼,软成一滩泥、枕着手臂轻喘的宋怡然任他一遍一遍地擦拭自己的私处,心里却暗暗懊悔,下次不能和他这样玩了,不然的话自己的身体真的愈发离不开陈沐阳了。
她闭上眼睛,放空心思想了想,不论是因为背德的刺激,或是一起成长的相依相靠,和他做爱,不管被他怎么弄,最后她的心里总是满足不已的。
年轻气盛难免爱玩各种花样,两人本来是因爱而性,但是如今,“性”反而增加了“爱”,每每做爱之后的缱绻温存让她对他的依恋越发强烈,好似已经在心口牢牢地生了根,枝叶繁茂,亭亭如盖。
“在想什么?”陈沐阳执起她的头发丝,放在指腹间抚弄。
宋怡然的思绪被打断,她哼了一声,有力无气地回答:“在想你这个人哪里学来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用得着学吗?自然而然就懂了。”他的语气里好似带着骄傲。
“别得意。”她嗔睨了他一眼,没多久起身环住他的脖子,询问起他别的事情来:“实习还行吧?累吗?”
“不累,况且,现在好多了。”陈沐阳意有所指地勾了勾她耷拉的小指头把玩。
她听出了画外音,轻笑了一声,顿了几秒,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哎,大三了,马上大四就要忙着找工作和写毕业论文了。”
陈沐阳微微颔首,“是啊,时间好快。七年了……”
“七年?是不是要到七年之痒了?”宋怡然故意打趣道。
陈沐阳顿时敛起眉眼,她却从他双眼里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黯淡与怯懦,很快,那双眼睛又恢复成往常的平静温和。
“我猜,不会。”陈沐阳笑着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颊。
宋怡然是一个乖巧敏感的人,洞悉到了陈沐阳心思的她在心底暗暗骂了自己几句,视线和他相撞交汇时,又陷入了一阵迷乱的冲动,突然低头在他手腕上的青紫色经脉处亲吻了好几下。
流着生命之血的命脉被柔软的嘴唇含住,细软的头发轻拂过他的手背,宋怡然枕在他手上,无声地凝睇他。
“对。”她咧开嘴角,安心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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