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千鹤,还不去上课吗?”
【……好想要……】她交叠着双腿,夹着左手磨蹭着腿心,双眼迷离。
“……千鹤?”
男人迟疑道:“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右京哥,”她咬了咬下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我只是……”
只是发情了。
这样的早晨对她而言并不算少见,兄长磁性的声音常常让她陷入难以抑制的情潮:“昨晚睡得不太好,我缓一缓就好了。”
她分开了自己的腿,掀开了被子和粉色的睡裙,露出了白色的纯棉内裤和被包裹着的花穴。内裤已经晕开了一块湿迹。
这样张开双腿在床上自慰……右京哥还站在门外喊她起床……
千鹤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她的左手摁在阴户上,撩开内裤伸了进去,中指浅浅插入了一个指节。
“真的没事吗,千鹤?”右京担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嗯……没事的右京哥……”如果右京哥这个时候推门而入——他听起来很担心,很想这么做——那他就会看到自己的妹妹躺在床上自慰。千鹤这样想着,小穴已经将中指整根吞了进去,嫩肉不满地裹着纤细的手指吞吐着。她将食指也狠狠插进了小穴,缓缓抽动了起来。
【好想……好想被右京哥从后面插进来……】她换成了趴跪的姿态,背对着门,挺起了臀部,改为用左手摁揉着敏感的阴蒂,刺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右京一进门就会看到她的骚穴……她扭动着腰部,手指滑入了穴口抠挖了起来。
他磁性的声音会低哑下来:“千鹤真是个坏孩子,竟然自己就能玩成这样?”
他的带着薄茧的大手会接替她的手指,有力地插入湿漉漉的小穴:“都已经湿成这样了么?这么浪的孩子真应该受到惩罚……”
“嗯啊……”千鹤喘息着,手指动作得越来越快,“惩罚我吧右京哥……不要手指,用你的……嗯——”
咕啾咕啾的水声。她咬住枕头,把骤然拔高的惊喘憋在了喉头。粉嫩的花穴在一瞬间抽搐着骤然缩紧,喷出了大量液体,吞没了手指,还将床单也濡湿了一块。
“早晨需要请假吗?千鹤?”右京再次敲了敲门,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