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本是熟睡中的人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显然有些渴了。许微伸出一只手,在旁边胡乱摸了摸,被子是凉的。看来顾晨还没回来。
许微迷蒙着双眼下了床,准备去倒水喝。出了卧室门,看到书房有灯光洒出来,怔了怔,趿拉着拖鞋走过去。书房门没关,许微迷迷糊糊着也没敲门,就这么站在门口。看到顾晨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资料。可能是听到响动,抬头看过来。
“还没睡啊?”许微眼睛眯着,一脸迷糊,声音慵懒沙哑。
她穿着一件白色浴袍,系带微松,领口微敞,露出精致性感的锁骨,还有一大片白皙肌肤,乳沟若隐若现。偏她睡意朦胧,一双水润眼眸对着他眨呀眨。顾晨眼眸微深。
“过来。”他哑声道,同时向她伸出一只手。
许微半梦半醒,听话地向他走过去,只因他滚动的喉结太过迷人,声音太有诱惑力。
人刚一过来,顾晨就丢了手中的文件,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揽进自己怀里。
许微的睡意立马消散了,她坐在他大腿上,后背紧贴他的胸膛,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衣物与她的心跳相和,渐渐频率一样,她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心在跳,似乎听到了“怦怦”的声音。
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去,从襟口探入,摸到另一面的玉乳,缓慢有力地揉捏。另一只手从浴袍缝钻入,贴到她温暖的小腹,意外地摸到了微硬的毛发。顾晨的眼睛黑而亮,声音带着惊喜,“小微没穿内裤来找我。”
“……不是……”被他揉搓几下,许微的身子已经开始发热,被他一说,才想起自己下面什么也没穿。
她今天太累了,洗澡的时候忘了拿内裤,只系了浴袍就出来了,吹完头发困得不行,躺床上就睡着了,也忘了这茬。
他这声明显带着揶揄的调侃,好像自己故意不穿内裤来找他寻欢一样,许微羞得不行。
“我知道……”顾晨吻着她的后颈,低低笑道,“我知道小微想要我了……”
“……我没有!”她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意,反驳成了苍白无力的狡辩。
他的呼吸吹到她后颈的绒毛上,激的她身子轻颤,他那只手也摸到她软嫩湿滑的贝肉上,寻到她的阴蒂,轻轻掐着。
“都流水儿了……”顾晨闭着眼睛轻嗅她身上的香气,叨住她的耳垂含进嘴里。
“别在这儿……”许微一颤,忙按住他在她胸前作乱的手,喘息着阻止。
顾晨自是不答,两只手一上一下不停地作乱。吻从她的耳后到嘴边,强迫她后仰着脑袋和他接吻,再也说不出扫兴的话。小白兔儿好不容易自投罗网一次,他可不会轻易放过。
他的手搁在她大腿根处,中指很容易地寻到藏在那条细缝里的穴口。紧闭的穴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渗着水儿,他的小小微,是这么喜欢他的触碰。手指挤开穴口,穴里的嫩肉立刻吸裹上来。
许微喘息的太厉害,顾晨放开她的舌,让她仰靠在自己肩膀上,左乳更加饱满挺翘地抵着自己的手掌,乳头被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他狠狠地揉搓几把,又转向另一侧受了冷落的乳房。他低侧着头,吻在她乳根上,沿着胸缘,一点一点地舔吻着。
“哈……哈……”许微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下面的那只手又找到她的阴蒂,拇指和食指来回轻擦着阴蒂,中指在浅浅地插在穴内,微曲着,快速地刮擦着内壁,带来她阵阵轻颤。
许微身子越来越软,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那根手指正在那块软肉上轻蹭,这一滑,猛地一个重按,她的身子再也绷不住,伴随着战栗而来的是流了他满手的爱液。她仰着头,闭着眼,喘息着抽搐。他整个手托着她的私处,另一只手从后面,快速地把她的浴袍褪下去,又把他的浴袍系带解开,扯开内裤,一直抵着她后腰的炙热弹跳出来,拍打到她的屁股上。
顾晨微微抬高她的臀部,让她的浴袍滑下去,再提着她往他腰腹,肿胀炙烫的男根准确地对着那尚在一呼一吸滴着蜜水儿的穴口。他的手松了力,让她往下坐,那紧致的嫩穴一点一点地被撑大,直到整根没入,她完全坐在他身上。
“嗯嗯额……”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顾晨的感觉满足且销魂,欲望被她完全含住,层层叠叠的软肉吸裹紧咬,犹如天堂。
许微的空虚被填满,可却多了胀涩,她忍不住扭了扭臀,内壁摩擦着他的阴茎,她舒服地吸气。
低低的笑声自耳畔响起,许微羞得满脸通红,可还是好想他动一动啊。
顾晨没吊着她,空下来的双手交叉着揉搓上她柔嫩的玉乳,灯光下的她,整个人都发着光,可却全身赤裸地坐在男人的怀里,因着男人的抚摸、耸动而布满情欲的脸,极其淫荡却纯洁无比。这是他的小微,只会、只能因他而情动的小微。
他抱着她,揉搓她奶子的同时,她的身子上上下下起伏,下面的小穴深深浅浅地吃着他的男根。每当她坐下时,他都挺动着腰腹,把阳具送的更深,听她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诱人声音。
那细细密密落在耳垂、后颈、肩胛骨的热吻,是那般地灼人。
“嗯……受不住……了……”这个姿势入的太深,又太刺激,许微觉得骨架都要散了。可那物没有一点放过他的趋势。
“啊啊啊……”几个深顶,许微只觉得脑中白光闪过,她身子彻底软了下来。
她到的太快,顾晨完全没有预料,穴内的痉挛紧绞,险些让他把持不住。
迷迷糊糊中,许微觉得她被人抱着旋转了半圈,那才离了她的硬物又猛地刺入。
“唔嗯额……”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身子哪经得起这般深顶。许微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被他强有力的双臂紧抱在怀里。她已无力去关心他奋力冲击了几次,直到一股热浪射到她的子宫里,她哆哆嗦嗦着再次泻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