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是男人昨晚耐心的低声哄她的画面。
晚上,米朵和男人在营帐里吃东西。
她手上是软呼呼的白面包,中间夹着一片起司和燻肉。
男人手上是乾硬的黑面包。
看见米朵在看他,男人几口把面包咽下,爬起来走出营帐,好一会儿才回来。
这次他的手上拿着一颗蛋和一杯热呼呼的牛奶。
「……没有果酱。」男人低声说。「明天……去给你买。」
「买什麽买。」米朵不顾形象的伸出腿在男人手臂上踢了一脚,立刻被男人捉住--白皙的小腿被男人紧紧握在手里,异的是米朵一点都不害怕。
大概是因为男人眼里看不见一点怒气。
只有一点忐忑地不安。
他把她的腿往自己肚子上一怼。无言的表示别踢手臂,踢肚子。
面积大,骨头少,踢着脚才不疼。
米朵不甘心的把腿抽回来。把面包小心的放在营帐中央的小堆柴火旁,爬去自己的果蓝边掏出了一个陶罐。「蠢蛋。」
男人湛蓝的眼睛瞬间一亮。
米朵把陶罐往他怀里一塞,闷不吭声的吃起自己的晚餐。
男人在一旁安静的给她拨蛋。
这个晚上他没有碰她。
只是在後半夜的时候轻轻把她抱进怀里,又在清晨时放开她。
米朵凶萌凶萌的ヽ?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