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裴紧紧抓住顾筠语作弄的小手,一双眸子暗沉的吓人。
“主子,自重!”
“你是我的所有物。”顾筠语勾了勾唇,“我玩弄自己的东西,何来自重之说。”
“萧景裴,不许躲,这是命令。”她强硬地说道。
顾筠语张开手指,握住了萧景裴的阳物。萧景裴的阳物很大,一只手几乎抓不住。
半硬的阳物在顾筠语的爱抚下,越来越硬,掌心处是烫人的温度,顾筠语甚至能触摸到上面凸起的青筋。
顾筠语偷偷打量萧景裴的表情。
萧景裴面无表情地替她缠绕绷带,就连呼吸都没有乱。
若不是掌心的阳物滚烫的吓人,她都要怀疑萧景裴无能了。
顾筠语轻轻捏了一下龟头,柔嫩的拇指来回摩擦着顶端。
顾筠语五根纤细的手指或轻或重地在上面抚摸着,指尖划过凸起的青筋,剪得平滑的指甲轻轻扣弄着上面的肉棱。
粗糙的裤子随着顾筠语的动作,摩擦着敏感的柱身,轻轻拂过顶端敏感的肉棱,萧景裴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双手抓着绷带两边,用上了点力道,狠狠一拉。
顾筠语吃痛,五指收拢,用力握住了萧景裴的柱身。敏感的柱身轻轻一颤,顶端流出些水来。
萧景裴终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
“镇南王已回,属下现告退。”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萧景裴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不等顾筠语发话,已经飞身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