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小时以后,她不再打开电视,五十小时零三分的时候,她把门打开,看到久违的熟悉的人,“陶哥哥,你回来啦!”
头顶被温热掌心触摸,她嘴角扬快到眼角,笑得很圆满。
隔天门铃响起以后,商小山透过猫眼看到陶哥哥,他的脸被放大,隔着门却比打开离她更近,让她想把猫眼安在自己身上。
她乖巧地打开门问好,把自己最常穿的一双软拖放在他脚下,把每天用的红色陶瓷杯放在他面前。
什么时候可以把自己也妥贴地放在他眼前呢。
陶景谦坐下以后看了一旁堆得快倒的书本,转头问她:“这些都是吗?”
她毫无羞愧地点头,附加虚假的委屈,然后看到他善良的不忍,果然君入瓮。
于是顺理成章从早饭补到中饭,从中饭补到晚饭,从寒假开头补到结尾。
那个假期商小山活在云端。
可惜教育部像恶毒的王母,勒令两个学校开学,她又要开始半年等一回。
但她这回有了每日打电话的理由,是夜黑风高也可以行的正大光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