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厨子。”回过,我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是了,在那院子里玩弄二夫人的是我们严府的一个厨子——严朱,人长得肥头大耳,一身油烟味,也不知为何二夫人才不过进府两天便被他亵渎了。
眼看那严朱满身的肥肉,如同一头肥猪正顶着二夫人,那人肮脏的器物与厨房中烧焦的炭没什么差别,就那么在二夫人娇嫩的身子里进进出出,实在是让人恶心。
我看了许久,晚风逐渐重了起来,汤也凉了,于是只好走进去。
一进院子里,二夫人似乎已经失了志,并没注意到院子里多了个人,仍在那断断续续地喘着,反而是那该死的厨子,眼看着我端了碗汤进来,便露出了得意的表情,粗厚的手往二夫人的玉臀上一拍,那上好白瓷便多了个漆黑的手掌印,实在是污浊。
“夫人,您的汤来了。”严朱边拍臀部便念着。
二夫人仍是迷迷糊糊地看向我,看向我的同时还用那红艳的舌舔了舔唇畔的水渍,毫无志的模样。
我走了过去,夫人一直看着我,用她那带着水的湿润的眼睛,今早见着的墨色的长发已经被汗浸湿贴在了额上。
“要一起吗?”严朱邪笑着问我,我见他那相貌实在是猥琐,他问的同时那只油腻的手不停地抚摸着二夫人的身子,从细嫩的脖子一直摸,摸到了光滑的背部,再到高耸的臀。而二夫人失去意识般,痴痴地望着我。
“外面冷,为何不进去?”我问。
严朱怪笑了声:“夫人太好看,我耐不住了。”
突然他一阵颤,肥厚的唇中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啪!”一声响亮的拍打,二夫人原先白嫩的臀多出了个紫红的掌印,“这女人太骚了!”严朱叫着。
随后他将那烧炭抽了出来,甩了甩,山水画上立刻多了些白浊。
严朱理了理衣服,站了起来,十分满足地走了,还不忘淫邪地对我说:“还不快谢谢哥哥我,给你开了个好头。”
又是一阵掩门声。
二夫人似弱柳般倒在草地里,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潮红,艳唇微启,眼睛闭着,蝶翼般的睫毛还在微微颤动。
我的目光顺着往下,那对圆润的乳房堪比明月,皎洁地像是尚未被玩弄过。
我轻轻地蹲下将二夫人抱起,那柔软的身子火热地异常,刚抱起二夫人,她那藕臂便缠绕了上来,搂着我的脖子,细长的手指撩着我的脸。
我抱着她向房中走去,而二夫人似乎还未恢复清醒,仍是早上那张桃花般俏丽的脸,只是脸上带了一股子艳丽的风情,盛着春水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我虽说在这严府已经见识得够多了,可还是受不住二夫人这撩人的风情,就在我志逐渐晃荡的时候,胸口一阵滚烫,由外及内,身子里五脏肺腑都像是烧着了般,痛得厉害,于是我又恢复了清醒。
我极力轻柔地将二夫人放在了床上,但她却不肯松开手,仍是缠绕着我,一双羊脂玉般嫩滑的腿不停地勾着我的腰。我实在无法,只能扯下挂着床帘的金丝带,将夫人捆了起来,再盖上一层薄被。
被子下的夫人脸色泛红地不停扭动着。
“明天就会好的,夫人。”我轻轻说了声,退出了房。
在院门口刚好碰见满脸轻松的小草,“快回去好好看着二夫人。”我叮嘱着。
小草狡黠一笑:“怎么?那厨子来过了?”
我眉头一皱,“你故意走开的?”
“哪有,人家是真的肚子不舒服嘛!”而后她走近,蹭着我的手臂,娇声道:“不过严朱也是给了我一点好处的。”
这下我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二夫人才来了不过两天。”
小草十分无所谓地摆弄着我的衣袖,“来了两天不也中招了嘛,不然你以为那死厨子一人弄得起来?”
唉,我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严府实在是邪门。
“好哥哥,今晚奴家空闲得很,不如…….”小草抬起一张娇俏的脸庞,柔着眼睛看着我。
“不如今晚你好好看着二夫人,莫让她受凉了。”我接着她的话。
小草一听,立马撇起了嘴,“哼,整个严府我看啊就数你最正经了。都快一年了,什么东西也缠不上你,莫不是身上有什么仙庇护着?”
我看着她不说话,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她被我看着脸突然红了起来,像是掩饰着什么,她往院里跑去,嘴上还喊着:“这么担心二夫人受凉,我看你肯定是喜欢上二夫人了!”
这又是哪门子的话?二夫人不过才来了两天,怎么就能说喜欢呢?
我慢慢地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夜风重了起来,将荷花的香气吹了过来,幽幽的荷花香气不停地在我周身飘来飘去,恰如我的思绪,一直飘着。
只是,只是,为什么心口的那结一直未解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