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潮水盖顶瀑下,身躯孱孱抖动。
太爽看好看的小说就来.了……
只能感受到狼藉花心,苦苦经受欲浪冲击。
直接凿进宫口,于竹也猝不及防。以前它只入过一点冠部,现在快整个冠部被子宫颈含住,自然是舒爽地无法言语。又有极多的花液喷出,冲向柱身,玉石微光一闪间,被吸收了大半,只有小部分溅洒出穴外。
两厢爽极,都没有空闲出声。
直到宫口浪潮漾开,粗粝的酸涩占据甬道,两人才渐渐回。
酸…………书京手捂着小腹微微蜷起。宫口还被开着,内里细肉未曾接受过摩擦,初次接触就如此粗暴,引起了反抗。
可玉势把手还突在穴外,顶住地毯无法挪动。
“于竹……”
——叫我也没用,我被你宫口完全卡紧了。
“我那里……坏了没……”
啊?没想到是问这个,于竹迅速观察。细肉虽然有点红,万幸没有肿起。
——没有,就是卡得深了。我没进过这幺深,不知道抽出来会不会疼。
屁话,疼的不是你。书京翻了个白眼,继续跪坐在餐厅地毯上,忍受过堂凉风,是要硬挨过这股酸涩。
等感觉好些了,心一横,就这幺把冠部从子宫颈拔出来了。体内一松快,书京松手伏趴在地上。仍在体内的玉势已经被体温捂得微热,摩擦间,恍惚像是男子的阳茎,搏搏跳动。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书京垂下眼,否认掉这个可能性。他拒绝一切亲密的关系,任何亲近都是对自己的拷打。
玉冠虽然撤出了宫颈,体内仍存留大量的花液。为使场面不至过于难堪,书京留玉势卡插在花穴深处,堵紧穴水。踉跄扶稳桌椅,勉强起身。
起身间,又是淅沥春水落下。倒是便宜了于竹,微光屡现,把过多的阴液吸收干净。
忍住酸涩腰背,于竹调好温度,翻着倒进浴缸。玉势撮到了深处的蕊肉,再一次泛起甜蜜又难以自制的酸软。但刚刚才被插入了从未到达过的深度,书京还是有点发憷的。他忍着这股酥麻,等浴缸里热水漫过身躯,终于能放松全身。
——现在可以了,你拔出来吧?
书京却不管他, 径自留着硬挺的玉势深插自己花穴,喘息休息。
于竹则仿佛知道书京要独处一会儿,消了声安静下来。
于竹是个玉势——废话,今早书京都被插两回了。
这个玉势来历挺寻常,就是买来的;也不寻常,是书京被迫买下的。总的来说就是不知从哪蹦出的一根好玉,然而外型实在污浊不堪,似乎除了献给国家没什幺别的去路。卖家踌躇游疑,不能定夺,就打了个歪招,骗书京进了个好玉而自己急用现金。一番波折,卖家终于能把烫手山芋换了钱,逍遥去也。书京则对着模样极似真体的这块好玉一阵发呆。
玉是真的好,凝而不浊,透而不寡,浑然天成,绿意凝结处正是阳根冠部几处沟壑,颇有意趣。
好玉是好玉,实在暴殄天物,这模样不能公开去卖——太有特征性,万一有什幺深情被牵引出来,得不偿失;也不能使用——谁知道有谁用过啊。
让书京真正接纳、使用这根好玉的还是于竹,没错,就是那个聒噪的东西。天知道是鬼魂、精魄还是什幺,至少于竹出现后,一没伤他害他,二还给书京寂寥无声的生活多了点乐趣。加上于竹不停打包票自己是处(玉势还能是处,突然觉得挺惨),书京就把最高级别的医疗消毒灭菌手段用了个遍,把好玉弄了一干二净才敢往体内塞。
这一塞就用上瘾了。
大概真是什幺好玉,进了体内很快就会显暖,从不冻着自己;以往用橡胶仿真肉棒过后会酸涩好几天的花道,玉势进去了,只会当时酸涩一会儿,过天就完全没事了。
从那之后,虽坐拥后宫三千(夸张),书京也独宠于竹一玉。刚开始只是含着泡澡,后来还含着入睡,花道也紧致如初,从无红痛。用这个玉势,于竹还尝试着开了后穴的处,好不爽快。
到现在,已是习惯隔日使用玉势。于竹也是个懂理度势的,该聊天就聊天,该闭嘴干活也不多话,已然是书京不能分离的好友。
就如现在,一切静谧。有彼此相伴的孤独灵魂却觉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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