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还是和昨夜一样,玉绮罗先褪去了身上的衣衫,胧内侍将已经准备好的器物依次放在了毛毯旁,一边同他说明功用,一边为他套上昨日的玉针器具。来之前玉绮罗特意从下半日开始滴水不沾,那柄玉器垂软在胯下,轻轻一抬起来内中就一阵刺痛。胧内侍知道这一次和昨夜不一样,玉绮罗身上没有了药膏的效果,所以在玉针上抹了些油膏,才从铃口处插进去,待赤玉珠被铃口裹住后,又用金线缠在了比早上还要肿上些许的花核上。
白天的时候,玉绮罗只要稍微起身走动,无法收回花穴的花核就会磨在亵裤上,令他腰身发颤。那顶端本就敏感异常,这样摩擦了整整一天,期间不知女穴被刺激得喷水了多少次,都被穴口的红石堵得严严实实,没有流出来。
一番下来,半躺在白毛毯上的青年额上已开始布满了冷汗,但还是颤手解开了腰间的珠链。女穴下方已经放上了昨夜的那个白瓷宫碗,待他拉扯珠链,将已经陷入穴内的红石拽出后,整条珠链和红石上满是汁液,不断滴落,珍珠圆润泛光,像是刚从海里捞上来似的。
没有了堵塞穴口的红石,敏感的穴肉就开始不自觉地收缩,里面积累了一天的大量淫液如春水决堤,涌出不歇,又射出几道清液来。一时间整个寂静的暗室里只有汁液不停注入宫碗里的潺潺流水声,像是一柄盛满了水的肉壶,过了一会儿就倒满了整整一碗。
玉绮罗仰头望着上方,不敢看下面的景象,只听那水声流个不停,内中空虚的穴肉绞缠起来又痒又麻,脸上一阵燥热,不禁难耐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来,撩得他自己都情欲难忍。
流尽汁液的肉花还艳丽夺目地开着,花瓣稍微拢合了一些,又徐徐绽开,嫣红娇嫩的心蕊一片水光潋滟,恰如桃花牵丝,幽涧挂露。
内宫教习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破身第二日就如此动情的女穴。胧内侍按下心中惊艳,将盛满的宫碗端起来放到一边,又让玉绮罗双膝跪在兽皮毛毯上,呈跪卧的姿态,抬高了臀部。
“流君殿下是知道的,魔皇陛下也常宠幸男子,只是后庭不比女穴,紧涩异常,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又何况是为魔皇陛下侍寝。今夜要辛苦一些了。”
说着,将那柄昨夜用过的玉势递到玉绮罗手中,待花穴顺利将之含入后,又拿出一柄要小上一半的黑石玉势和一盒油膏来,玉势上已抹好了盒中散发异香的油膏。
“昨夜魔皇陛下宠幸流君殿下时所用浮蕊膏太过霸道伤身,奴婢不敢再用,思虑再三,换了何罗之鱼所熬的鱼油膏,用于开拓后庭最为合适^.。还请流君殿下按照平常奴婢们所用的方法,今夜尽量将后庭拓开,免得两日后辛苦。”
胧内侍一番苦心,玉绮罗心里也是明白的。他循着往常所观的场景回忆,摸到了后穴所在的地方,先是用一根指头沾了些油膏探入进去,没想到光是一根指头就艰难异常,岂止是紧涩,简直举步维艰。但他不想在两日后侍寝时令释天帝扫兴,只有硬着头皮往内中开拓。
紧致密闭的后穴口不一会儿就满是化掉的油膏,内壁的肉膜一遇到手指插入就奋力地推挤,想要赶出入侵者。跪伏的姿势辛苦,又要顾虑到前方牵扯花核的金线,不多时就浑身大汗淋漓,散开的银发缠在手上,有时还会被插入后穴的动作带进发梢,刺激到本就娇嫩的肉膜。
异兽油脂的暗香弥漫在整个密室中,雪白毛毯上,跪伏如雌兽承欢姿势的银发美人微微喘息着,右手四指并拢在自己的后穴中不停抽插,带出的修长手指上全是油脂玉光。薄粉的后穴已成一张微开的小口,涓滴着内中渐渐流出的蜜液,几缕挂在白皙浑圆的臀上。一双狭长凤目半闭,尖耳顶端的碧色通透泛着薄红,如瑶玉翠树,缠满在四肢的银丝散若银河皎皎,尽是流光如泉,动人心魄。
用四指拓宽了后穴一阵后,被手指带入的油脂已经流进了肉道内部,被肠壁吞入,内中肠肉挤弄汁液的声音在暗室里尤为清晰,玉绮罗咬紧了唇,颤抖着拿起那柄身前的墨黑玉势,缓缓往自己的后庭穴口送入。毕竟是第一次吞入粗有六指左右的硬物,刚刚被打开的后穴在吞入时阻力极大,内中嫩肉百般抗拒,紧缩成一团,令他不得不让自己上身完全伏在毛毯上,避免腹部绷紧地太过用力,终于让不情不愿的后穴吞入了玉势最大的头部,之后是稍微细了一点的柱身。
墨黑玉势的长度不过才花穴中玉势的一半。玉绮罗专心回想着教习内侍在平日开拓那些男宠后庭时所用的手法,有意用玉势顶端寻找肉壁中的那一处凸起,没想到直到他快将整个玉势塞入时,才险险碰到,但光是触到,就已经令手中颤抖,快要握不住后穴中的玉势了。
涂满油脂的玉势确实在内中顺滑不少,只是第一次抽出时仿佛整个肉壁都已经黏在了上面,越是往外便越似是将内中嫩肉往外拉扯。几次下来,还没有彻底抽出,他就是气喘吁吁,双腿要跪不住了。花穴中的那一柄也像昨夜一样因为穴肉不停泌出汁水也渐渐胀大,不知不觉就已经顶在了最深处的凸起点上。
前后两穴都被自己塞入了玉势不说,前端无法宣泄的尘柄也早已翘立起来,拉扯着花核,只要稍微身子低上一些,铺在身下的兽毛皮就会摩擦在花核充血的顶端,令他不禁将臀部抬得更高一些,闭着眼用力将后穴咬紧的玉势抽出,然后又再次推进去,尽力靠近那一点。
“哈……啊……哈……又碰到了……再深一点……”虽然油脂的催情效果微乎其微,更多得是润滑和刺激肉壁的敏感,但玉绮罗还是逐渐因为花穴和花核的原因进入了佳境,最后甚至忍不住摆动腰身,故意让花核去摩擦身下的蓬松毛皮,感受着花穴和后穴中越来越猛烈地收紧绞弄。
手中因为油脂的原因好几次险险打滑令玉势脱手,但还是被他握住在了掌心里。下沉的一截纤细腰身随着玉势插入后穴的频率不停摆动,凌乱的银发几乎遮住了他的脸,而后穴的那一点被持续不断顶到后整个肠壁绞紧得极为厉害。
最后一次他不慎脱手将玉势的底端也送入了进去,陡然撑大穴口不说,还让顶端的粗大压在了凸起处,顿时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花穴中又一次涌起情水,而肠壁中开始源源不断流出蜜液。
仅仅是靠刺激后穴,就令前穴也达到了高潮。然而前方挺翘的玉柄依旧拉扯着花核,小球肿得发痛,却得不到宣泄。
胧内侍将一个三寸大小的宫碗放在了他的穴口下方,提醒说今夜要让后穴流出的汁液将这个宫碗盛满,然后就退了出去。
经历一次高潮后,玉绮罗半睁着迷蒙的眼睛,探索着摸向后穴处陷入的玉势,因为手指和后穴都太过湿滑,一直摸不到底端,好不容易摸到了,轻轻拉扯又引得身体一阵颤抖。他停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手掌攥紧了玉势底端,用力拔了出来,只听见身后密室的门忽然推开的声音,还有后穴蜜液喷溅而出的声音。
他已经整整一日没有听到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狭小的密室中,震动着耳膜发疼:“才一日不见,本皇的流君殿下就已经如此淫荡不堪了吗?”
玉绮罗闻言,原本浑噩的意识陡然清醒了几分,想要用手撑起无力的身体来,却听见暗室的门猛地关上的声音。
他头靠在兽皮毯上,看着对面墙壁上被烛火拉长的高大身影,有几分如梦似幻,喃喃道:“魔皇……陛下?”
为什幺是释天帝来了……玉绮罗的脑子里一时有些无法想明白这件事,而身后已经靠近的脚步声提醒他确实是那位应该在寝宫的床上享受新宠的魔皇。
炽热的手心覆上在臀上,墙壁上趴伏的影子上重叠着一个几乎要遮住他的黑影。
耳尖落入一片湿热之中,赤裸的后背被衣服上的宝石硬物硌得生疼,还有带着寒气的衣料摩挲在皮肤上,令他不禁战栗。
释天帝的手掌揉按在他的臀瓣上,越发用力起来:“你今日去了禁牢后,无央就来同本皇道歉了。”
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腰在即将软下去时,被一只手臂有力地环住,玉绮罗用沙哑的声音说:“那……不是……很好吗?”
谁知,恶意揉弄臀瓣的手移开,忽然插进了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后穴。
“你猜,他向本皇请求了什幺?”
玉绮罗摇了摇头,他整个人都被释天帝压在身下,接受着魔界最强者的占有。已经敏感起来的后穴被手指用力地抽插,很快又流出了蜜液,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暗室中,越来越响。
缠住手指的媚肉比想象中更加娇嫩,汨汨的汁水流淌不断,绞紧的力道比女穴更强。释天帝抚摸着身下颤抖不已的玉色身躯,拨开青年脸上凌乱不堪的银发,露出那双细长含情的眼睛来,将落未落的晶莹还沾在长睫上,正迷茫地望着他,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这般醉人的眼睛,像是酿着一坛极烈的酒,令今夜那个躺在他寝帐中的狐族少年索然无味。
宵红月不过才开始,流淌在身体里的血液却要比以往灼热上许多。释天帝为青年捋开额发,脱下外袍,解开腰间的系带。
玉绮罗似乎知道了他想要做什幺,虽然身体依旧颤抖着,但还是抬高了臀,让那双炽热的手掌扶在盈盈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身上,接受那柄含吐热气的巨物缓缓顶入。
在肉刃挺入的时候,玉绮罗听见释天帝伏在他身上如是说:“无央竟然求本皇,三日侍寝之后将你赐婚给他。”
今日下午,跪在魔皇寝宫前认错的轩夜无央毫不畏惧地抬着头,直视着魔界最高的权威,掷地有声:“我请求父皇,三日侍寝之后,让绮罗嫁与我为妻。”
“你可知你在说什幺?”
“我喜欢他,不在乎他为父皇侍寝。他若禅让刹夜王之位,我就要娶他为妻,即使他是男子,也是我的王后。”
被空前撑大的肉壁令玉绮罗痛苦不已,后穴的肉膜何其娇弱,裹在那柄灼烫得犹如沸腾岩浆的性器上被来回拖动,还要被继续撑开到之前玉势未曾进入的深处,以至于释天帝在他耳边所说的都仿佛是从极为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
“禅让本皇赐予你的刹夜王之位,舍弃流君之名。三日侍寝,就让你尊严尽失了吗?”
“不……不是……啊不要……痛……”
那柄巨物猛得顶在肉道深处又极快的拔出,拉扯着脆弱的肠肉,仿佛要拖出后穴一般,然后又停留在穴口,接着再次用力捅了进去,令玉绮罗不禁身体往前面挺动,他不知到底该说什幺,只有被牢牢钳制住腰身,接受身后越来越深入的捅入。
“啊……哈……不要进那幺深……魔皇陛下……慢一点……求你……”
伏在他身上的魔只是加快了性器抽送的速度,低语道:“三日怎幺够?流君的身体如此美妙,本皇不尝尽滋味,就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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