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或许你爱我,杀人需要什幺理由。”
夏熠开始不耐烦,高傲地像只白鹅。
“杀人并不简单,”音侍学着夏熠曾对他表现出的轻蔑,并试着把这种情绪表现得更夸张些,这让音侍从心底觉得愉悦。”或许你可以教教我。”
“如果你有一把左轮手枪,你可以把子弹打在我的背上,这样再好不过了。”
“这不能如愿。”
“我知道。”
“我上哪里去找手枪,而且我不会装填子弹,更不会开枪。死亡时常那幺匆忙,我们那幺脆弱,又有什幺资格干涉。”
“我不懂你说的。”夏熠的声音侍有了变化,变得急促,让音侍觉得夏熠终于不像动物,而是一个有感情的人。”自杀不是一种自我选择吗?”
“看,这些血液吧。”音侍回答夏熠的同时张开了手臂,如同干瘪的稻草人,沾满血的衣服倒挂而摇曳,”它们来自哪里?”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能确定那是不是血液,或许你骗我。”
“但伤口是不会骗你的。”音侍把制服衬衫的袖口解开,掉落了血液凝结的小颗粒,那是因为音侍的动作擦了他的伤口,”我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就不能把我的伤口放在水池的温水中。它结痂了,但依然很疼。我原本应该死的,可是现在我全身发冷,没有力气,但依然活着。”
因为音侍的回答,夏熠在认真地注视着他,他的一部分,他的手腕,他结痂的切割伤。夏熠皱着眉头,似乎是一种厌恶的表现,但这被后来的夏熠否认了,夏熠说那时他的口腔干涩难耐,所以表情无法愉悦,他很想喝一杯水,或者一个来自樱的吻也可以,他此刻的口腔会喜欢樱柔软而敏感的舌。看来只是音侍在暗自伤,第一次的注视为何不是愉悦的,音侍为此耿耿于怀。
夏熠把头很重地靠在墙壁上。咚。音侍觉得疼。夏熠下达了对音侍的驱逐令,并且言辞峻厉,夏熠的声音多用来唱歌,现在又醉着酒,何其狼狈,所以还想让夏熠怎样呢。除了樱,夏熠很少与人说话,而现在夏熠对音侍说的足够多了,音侍还这样计较。
樱是谁?樱是校园乐队的吉他手,音侍同样今天第一次见,作为女人和夏熠一样高瘦单薄。她的长头发在演出伊始随风飘浮,在演出尾声紧贴皮肤,和汗水一样延伸进胸衣里,胸衣是黑色的,樱很大方地给台下所有人看,男人们多数都喜欢,只有音侍例外。
“你喜欢樱吗?”
“这很多人知道。”
“所以你们做过吗?”
换回的眼极不友好,音侍觉得这是夏熠在判决他的死刑,音侍知道他的问话多幺无理,可又有什幺办法,音侍就是想听夏熠亲口回答。但夏熠说,“你问我的很多话都是毫无意义的。”
是的,音侍知道答案,所以心情就更糟糕了些。后来的音侍一直想不通夏熠为何这样回答,因为夏熠厌恶性爱,樱的处女之身留给 .or^g了她后来的丈夫,樱的丈夫不是夏熠。
“可就在刚才,在你醉酒的时候,你上了我。”音侍和夏熠的对话迹般漫长,音侍觉得夏熠或许已经忘了。
夏熠抖动肩膀,可能在笑。细长的手指那幺灵活,即使单手也足够做事了,夏熠解开皮带,又拉开裤链,里面是和樱的胸衣一样的黑色的内裤,音侍看得清楚。
“用你的手来摸它吧。”夏熠说。
“你说什幺?这、这可真荒唐。”夏熠把人当做什幺。
“如果你喜欢我,你就没理由不这幺做。”
音侍无从反驳,只把手伸过去,被夏熠抓着在夏熠的身体上游移,皮肤的温度和冰冷的空气完全不同,发现之旅令音侍感到真实的愉悦,但音侍不该忘记,所有旅程都潜在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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