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梳皱着眉,倚在床头,伸出脚抬起了跪在自己前面,微微发抖的小男宠。
“叫什幺名字?”
“回宫主,奴还未被赐名,奴原名一个瀛字。”
“行了,叫瀛玉吧。”枚梳不耐烦地说,“准备伺候吧。”
“是,”瀛玉缓缓起身,从侧门退下换衣。心里琢磨着屋外跪着的人是否真的已经失宠了。
谁都知道宫主最疼爱的少宫主,此时正被爹爹抱着,在门口小声啜泣。
漱玉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低着头,眼里一片茫然,显然已经跪得失。
枚梳昨天因为孩子淘气,扒了裤子很收拾了小家伙一顿。动完手之后就有些后悔,原本想晾两天就去哄这小孩,没想到今天就被夫人带过来求他原谅。
枚梳心里极其的不耐烦,走到门口,一脚把门踹开。宜梳以为父亲还在生自己的气,哭的声音更大了,漱玉却还以标准的姿势跪着,没什幺反应。
枚梳强压着气,把女儿抱起来,哄着点了睡穴交给一边的宫人抱回去了。然后冰冷冷的看着漱玉。
“夫人既然想跪就一直跪着,便不要带着宜梳一起受苦了。”
漱玉有些震惊地抬起头,小脸煞白。以往枚梳虽然不喜欢他,但只是对他视而不见,从未下令罚过。
枚梳不打算理他,冷着脸回了屋,看见瀛玉已经准备好,跪在了床上。
瀛玉身着一身轻纱,却完美的绕过重点部位,将其直接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肌肤中间,并不丰满的胸部嫩白的近乎透明,青色的血管映衬出来,让人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胸部最高耸的两处,粉红色的嫩珠已经凸起,在空中颤抖。
瀛玉虽已被调教一个月,但是头一次暴露在宫主的眼前,害羞的浑身发烫,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一片的粉色。
下方,与寻常男人不同的小巧,羞涩的抬着头,吐着粘液。其下已经胀大的阴蒂从阴唇中突出,因动情而产生的液体顺着大腿留下。
枚梳原本抑郁的情绪,也因面前的尤物恢复。
他笑着弹了弹瀛玉小巧的龟头,便看见瀛玉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一股液体便从其内喷射而出。
“这幺快。”枚梳有些不高兴的看着自己脏了的衣袖。
瀛玉原本粉红的脸也瞬间煞白,低下头请宫主恕罪。
枚梳也不打算为这点事坏了自己的性质,但是还是拿起了一旁准备好的细簪,摸了点润滑的液体,边往刚吐完精液的小孔被塞去。
“小家伙,仅此一次,下次别怪我把你阉了。”枚梳说着,用手轻轻撸了几下,就让小瀛玉迅速立起,然后手毫不迟疑的将细簪向下推去。
瀛玉倒吸了一口凉气,强忍住痛呼的欲望。宫主有规定,男宠在床上,能呻吟求饶甚至哭泣,但唯独不能喊叫,会坏了宫主的兴致。
枚梳看小家伙表现的好,也不吝啬,鼓励的亲了亲一脸。
瀛玉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他居然被宫主亲了,他一直以为宫主是那种只让人服侍从不下嘴的主子。或许,宫主是真的对他有几分喜爱?
枚梳有些好笑,挑了挑准备好的道具,准备杀杀瀛玉的威风。
枚梳一向喜欢做些不费力的调教,因此鞭子也只准备了几种轻巧的细鞭。夹子倒是准备了很多种,从大面积的木夹,到极其锋利的铁架应有尽有。
枚梳端着那盒夹子,似笑非笑的问瀛玉。
“你想用哪种?”
瀛玉被调教了一个月,虽然调教的嬷嬷不敢在他身上动手,但是这几种道具还是十分熟看好看的小说就来.o-rg悉的,他最害怕的就是铁架,不由得开口说道:“求宫主怜惜奴......怜惜奴的阴蒂。”
“哦?那阴蒂便是要木头夹了?”枚梳有些意外瀛玉敢这幺直接的求饶,“我应你,但木头夹也太便宜你了。”
“阴蒂上夹这种夹子吧。”枚梳挑出来一个也是木质的夹子,但是木头的缝隙中被镶嵌了铁片,夹子合上铁片便会陷入肉中,虽没有铁夹痛苦但也十分瘆人。
瀛玉不敢再反抗,顺从的躺下分开双腿,双手颤抖的扒开阴唇,将阴蒂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