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头传来时涛满足的喟叹,其实不止男人喜欢被口交的控制感,女人也可以在其中找到征服男人的快意。就像现在,时涛的每一声呻吟对她都是鼓舞。
“乖宝贝,真棒!”时涛抚摸着她的头发亲昵说着,替她拢起散到嘴边的碎发。
元微的舌头离开肉沟,舌面开始扫刷青筋凸起的柱身,继而含住他的一边袋囊嗦舔,她想全部含住的,无奈实在太大了。袋囊上面的褶皱让人想起质地柔软的毛线球,她忍不住用手兜了兜,跟两颗乒乓球合二为一似的。
元微舔得差不多了,抬头撒娇,“老公,我也想你舔舔我。”
时涛被伺候得浑身舒服,拉她坐到贵妃榻上,自己把长裤彻底脱掉丢一边,跪到她腿边分开她两条腿,黑色的屏障也被分开,露出腿根中间暗红的肉缝,小洞跟眼睛一样盯着他,让他情不自禁想去堵住。这边观察着,肉眼流出一滴乳白色的“眼泪”,元微有点不好意思地想夹腿,不让他看。时涛偏偏拦着,调戏道:“湿成这样,老公给你舔干净。”
说完,时涛脑袋埋进她腿根,舌头灵活舔刷起来。他的鼻梁很正很高,鼻尖不时顶在她敏感的小花珠上,双重快感接二连三。他温热的呼吸也呵得腿根酥痒酥痒的,淫水不留意又溢出一波,不知叫他吃进去多少。
元微本来是想给摄像头那边的时阳弟弟看个清楚,这下爽到了,倒忘了摄像头的存在,整颗心只挂在身下这个挚爱的男人身上。
元微两条腿架臂弯上,时涛抽出一边胳膊,大手摸上她的圆乳,和舌尖一个节奏抓揉起来。元微多处敏感点被他控制,全身微微战栗起来,娇喘变成情难自已的浪叫,嘴里老公老公地叫着,求他快点进来。
时涛抬头,故意停顿问:“什么进来?”
元微咬牙,“你快进来,快点,我想要。”
那边仍是吊着她胃口,“我的什么?”
“你的大鸡巴,”元微喊道,“用你的大鸡巴插我,老公。”
脏话和氛围恰到好处又相得益彰,时涛也被这个粗糙又准确的词汇刺激到了,扶着肉棒,对准那口美穴,打了几个圈圈。当元微以为他还要继续玩的时候,时涛一俯身,整根没入,袋囊随后击上肉缝底部,沾了半边的春水。
啊!
元微和时涛异口同声呻吟出来,嘴角抖颤。
时涛把两条白嫩嫩的腿分成m字,两手撑在她肩膀边,绷出流畅的肌肉曲线,他一下一下使劲冲撞着。躺平的关系,元微两团肥满的雪乳平了点,但仍旧明显凸起,跟一滩流不掉的水一样,不断在她胸膛上颤啊转啊的,乳尖更是挺立,跟着乳房蹦呀蹦,又弹跳不起来,调皮又带着情欲里的虚软。
时涛身下承受着层层媚肉的裹夹,眼前又是这一幅淫靡的白兔乱蹦图,脑中轰然,低下头惩罚地轻咬一口,想要把乳尖拔起,但中途怕她太疼,齿间一松,又坠了回去,雪乳反倒颤得更厉害了。
时涛不尽兴地又捏了捏,把她翻个面,元微默契地四肢着地跪着,撅起圆润的臀部迎合他。
时涛轻扇一掌,留下不轻不重的红印,那是属于性事里的奖赏。
肉棒已经给她的美穴裹得湿漉漉,刚离开她的时候,还带出一道银丝。元微让他深爱的原因之一,是肯给他内射,赤条条进入温暖洞穴的感觉自然不是穿戴雨衣可以匹敌。
其实,元微也不仅是为了她,她也想通过药物,有效避免怀孕的风险。
时涛用手摸了摸湿漉漉的花心,媚肉已经给他操得翻出来,如两瓣凋零的花瓣,带着另类的美。
他对准位置,挺身没入。后入的姿势给男人莫名的掌控和征服感,甬道也因为姿势变得十分狭窄,他忍不住叹道:“宝贝好紧,爽死我了。”
元微呻吟过后,声音被他的冲击撞碎,断断续续的:“是你……鸡巴太大了……啊!老公好爽!啊啊……”
“叫大点声,我爱听。”时涛不厌其烦重复。
元微是个在情欲中不压抑的女人,叫出的每一声都因为正中点上,一点也不含糊和敷衍,听得男人士气更足,更加卖力抽插,也是讨好她。噗噗噗的一声声捣水声,啪啪啪皮肤撞击的声响,让人闻之羞耻感爆棚。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淫水,跟捅穿了一道泉眼似的,粘稠的淫液频频往外冒,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已水漫金山,毛发跟淋了雨,袋囊像浸过水,似乎都能闻到荷尔蒙的味道。
捣了好一阵,时涛不嫌累,元微双腿已经被快感的酥麻感侵蚀得发软,承受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往欲望的巅峰更近一步,直到嘴里啊啊喘不过气。时涛知道她快到了,因为自己也是,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击,密集的撞击跟机器一样,丝毫不给她喘息的空间。
终于,一声极乐又濒临窒息的呻吟从她嘴角逸出,时涛也不再压抑自己,释放在她体内……
良久,时涛亲了亲她颤栗的脊背,给这场性事画上句号,拔了出来。
花心失去巨物的堵塞,噗的一声,把他相对黏稠的精华吐了出来,混着她的水又弄脏了沙发……
元微侧躺在贵妃榻上歇息,裙子仍然盘在她腰际,被点缀的胴体比全裸的更勾人。
她回过忘了那摄像头一眼,嘴角勾出一个满足又邪气的笑。
这场性事过后,时涛又忙活工作去了,下一个出差任务也接踵而至,他依依不舍告别元微,后者等他走后,却拿出手机,给那个时阳小弟弟发了信息,是时候验收她的“表演”成果了:
有空吗,我家路由器又不好使了,你哥出差,能不能来帮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