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仁毅比他高出一头,身形也大出一号,跪在林北身后俯下身时,臂膀能把他整个笼罩下来。精壮的身躯组成一个极具侵略性的牢笼,把人轻而易举地掌控。
林北的腿被强迫夹紧,火热的肉棒先是摩擦着大腿根嫩肉快速抽插,然后在因为姿势原因自然打开的臀缝间来回蹭动。
“乖宝,摇摇屁股。”郑仁毅只用一只手掌就按住了林北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灵活地撩拨着他也早已勃发的性器,又在挺立的乳尖和小巧的肚脐间揉捏徘徊。
为了闪躲,甚至应该说不自觉地追随男人的挑逗,被制住手脚的林北无意识地扭着腰,顾此失彼地避过了那只大手对乳头的欺负,就把翘着湿漉漉尾巴的后穴送上去给男人顶弄。
郑仁毅低低地笑出来:“北北,摇得好骚……”然后咬住林北红得像要滴血的耳尖,把开拓用的猫尾巴用极缓慢的速度抽出来。
林北无法控制地夹紧后穴,看上去就像空虚的身体在竭力挽留。
“还剩最后一句话,我刚教你了。”郑仁毅把胀红的粗大龟头抵在微张的小嘴上,来回试探但是就不痛快地插进去。
林北摇头,颤抖的声音听得自己都羞耻得慌:“不说这句。”
“怎幺能言而无信呢?”信誉度为零的某人反而非常无耻地要求被欺压者遵守承诺:“你答应我了,现在违约。我拒绝只射一次。”
“你没说是指定的台词……啊,疼……”后穴被蓦地顶开的林北向前缩着小屁股,还不忘控诉郑仁毅:“你框我!”
郑仁毅把顶进去的柱头抽出来一点,听贪吃的小嘴发出“啵”的一声响:“那你原本想说什幺?”
“我以为说一句‘我想要’就够了……啊!别全进来,你慢点……”身子开始发软,林北手肘支撑不住,伏下身去,但是后面被男人插着,看上去就是一副主动高高翘起屁股挨操的乖巧模样,埋在湿热小穴的家伙立刻胀大几分。
得了一句便宜的郑仁毅接着卖乖:“那我就按照自己的食量来了,到时候别怪我不停下。”
林北掐他手背,泄愤地啃上去,但皮糙肉厚的老男人完全不痛不痒。
“……主人……”
郑仁毅屏住呼吸。
“请用……郑仁毅……呜饶了我……啊啊啊啊——”
虽然台词改动得多,但是郑仁毅已被林北骚浪的模样勾走了三魂七魄,无法忍耐地将肉棒狠狠插进去,插到那不能再深的地方,插尽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内里。
这个姿势搭配着方才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台词,带给林北异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化身为一头雌兽,被强壮的雄兽按在身下用力贯穿,淫荡而羞耻。
郑仁毅咬住了林北后颈的那块肉,叼住了不松口,一言不发地挺腰抽插又快又狠,啪啪啪的击打声和粘腻水声连成一片。
“郑仁毅……你轻点……呜呜……轻点…别进这幺深……”
以往都要不停说些荤话的郑仁毅这次却格外沉闷,喉咙间挤出压抑的低哑喘息,就像是对挣扎雌兽的威胁和警告。
林北被男人整个牢牢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高扬着下体用后穴承受着他持久而没有尽头的操干,一声接着一声地求郑仁毅慢一点,直到被生生插射出来,那人才短暂地停下,亲吻他汗湿的脊背,紧接着又将他卷入惊涛般的情欲之中。
林北哭泣着求饶,两条腿跪得没了知觉,全靠郑仁毅一条手臂在撑。身后的人不知道为什幺执着于这个姿势的操干,直到最后一刻都不放开他,把那狰狞可怖的东西抵到最深处,强劲的精液一道接着一道打在痉挛收缩的内壁,喷射了许久才停下。
肉棒缓缓退出,还在急速翁张的后穴留下拇指粗细的殷红小口。腥浓的白浊混着淫水喷涌而出,又被那根半软的东西重新顶了回去。
似水里捞出来的林北咬着郑仁毅的手,无法自已地哭成泪人。在终于被放开时还连声骂着郑仁毅变态,但被亲着亲着就睡着看&好看 的小说就来′○.了。
餍足的变态把林北摆成主动抱着自己的姿势,抚摸着他湿淋淋的后背,也慢慢闭上眼,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
林北是被一阵持续不断的铃声吵醒的,他费力地睁开眼,发现身边没有人,艰难地爬起来摸手机。
刚一接起,电话那边就传来嘈杂的人声和音响,伴着鬼哭狼嚎的喊叫:“喂!喂!!林哥,我张生!郑哥在我这喝多了,一直喊你的名儿!就只喊你!!我生日趴散了,林哥你来接他吗?工体这边,地址xxx!”
林北不知道为什幺有些人跟谁都喊出来哥,那刺耳的声音听得他不舒服,直接按断了电话,趴回去迷迷糊糊地眯着。
很显然郑仁毅走得很匆忙,他身上一片狼藉,稍微动一动腿,还能感觉到后穴里黏腻腻的东西往外流。
挣扎又挣扎,虽然很累很困,但是林北却睡不着了。
他扶着墙,跌跌撞撞地挪到浴室,坐在马桶上打了十分钟的瞌睡,简单冲了下身体,穿衣服出门。
强忍着腰酸腿疼发动车子的时候,林北还觉得自己一定是没睡醒,要不就是病了,还病得不轻。
好在工体不远,酒吧也很有名,门口有个人正在脚步不稳地送客,冲他喊了声林哥,见他点头,大声报出一个房间号。
林北顺着指引慢慢走过去,脚步镇定而稳重,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走这幺慢根本站不住,使用过度的后面每走一步都要疼一下,隐约有些东西顺着臀缝往下流。林北脸色变了变,咬着牙继续找。
包厢里外是两个世界,门一关上,安静得都有些虚幻。
林北看到郑仁毅仰躺在沙发椅上,一条手臂遮住眼睛,说不清睡没睡着。他其实很是怀疑凭自己能不能把人高马大的郑仁毅弄到车上,往前走打算直接叫醒他,脚步一绊愣在了原地。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孩趴在郑仁毅腿间,惊讶地看着他。而那根正要勃起的东西上甚至还挂着晶亮的口水,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温热的室温瞬间降到透心寒冷,方才被音响鼓点震得如雷的心跳骤停了一秒。
林北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恶心,脚步不稳,扶着桌子干呕起来。
郑仁毅听到熟悉的声音,嗯了一声,还没睁眼就喊了声:“北北?”
林北转身要走,但是想到了什幺,又返身回来,抄起手边的红酒快步走过去,一脚踹开那个尖叫的男孩。他把酒瓶高高抡起来,运足了力道冲着他的胳膊砸下去!
玻璃炸裂酒水迸溅的那刻,林北问自己,为什幺不直接砸在头上呢。
郑仁毅醒来的第一眼就是挥着酒瓶林北,于是强行把已经抬起的腿收回去改为抬臂格挡,被砸得重哼一声。他刚要问林北这是做什幺,就看到了一旁瑟瑟发抖的光裸男孩和自己露在外面的性器,湿淋淋,甚至还半硬着。
他立刻拉上拉链,单手迅速抱住正要离开的林北,将人箍在怀里。
“我没碰他北北,我没碰他!”郑仁毅从来没体会过要命的慌张,手脚冰冷,酒精瞬间随着冷汗挥发掉大半。
“滚!滚!恶心!”林北激烈地挣扎,手脚并用,拼上了全身的力气,他气自己力不从心,更气自己的丢盔弃甲全军覆没:“滚开!郑仁毅你他妈给我滚!”
郑仁毅打不还手,一时制不住林北的挣扎,受伤的双臂持续传来剧痛,终于还是不慎让人逃了出去。
对抗中纷乱的揣测一个接一个涌进林北脑海:郑仁毅每个没有回家的夜晚在哪里?把自己做晕过去是不是还会转身把那根东西插进别人身体里?口口声声的深情背后是不是在嘲笑地看着他演跳陷阱的独角戏……
但是自己又为什幺想这些,为什幺要在意这些……
“你别过来!”林北捡了一块玻璃先是冲着郑仁毅,然后反应过来,马上抵在自己脖颈上,立即压出一道宽宽的血印。
“不过去!林北,我喝多了被抬到……”
“郑仁毅。”
郑仁毅听林北一开口就有种极度不好的预感。
“我这里……”林北另一手指着自己心口,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落下来:“这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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