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的一栋别墅,独户带院,院子里一架结实的秋千,旁边种了两棵青枣树。正午时分,是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刻,主人家早早出门了,留着一整片区域都寂静无声,唯有树枝上两只麻雀叽叽的叫声。
日落时分,一辆轿车在门口缓缓停下,身穿锃亮皮鞋与西裤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个唯唯诺诺肤肤白貌美的少年郎。
杜峰走到门前,回头看了眼少年,“怎幺,还要我请你?”
“不敢。”
“嘁,不愿意就滚,没人逼你。”说着,进了门,穿过碧色秀丽的院子。
门锁咔一声开了,杜峰走进屋。
此时门口跪着个异常美丽的青年,青年温顺地跪在地上,毛绒绒的黑发下,露出白皙的脖颈。他似乎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抬头朝男人灿烂一笑,似乎并未注意男人身后还有一人。
他双手着地,屈伸向前,跪拜在男人的脚下,虔诚地亲吻他的皮鞋,问道,“主人,欢迎回来。”
杜峰揉了揉他的脑袋,以示安抚,回头看了眼门口的少年,轻蔑地笑了笑,将地上的青年往前提了提,将他的头摁到胯下。
青年会意,用牙齿咬开男人裤间的拉链,狠狠地闻着主人散发的浓郁气息。
男人轻笑,“小浪蹄子,好好伺候。”
“是的,主人。”青年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将男人的内裤扯下,露出一片浓郁的阴毛,他伸出粉红的小舌往男人的阴茎上舔了舔,扭转着脑袋,一圈一个圈地舔舐着顶端硕大的龟头,而后舌头又转到茎上,色虔诚而认真地跪在地上,一脸陶醉,细腻地舔着男人的阴茎。
男人见身下的人儿此时的模样,生理与心理双重享受,正是舒坦时,瞥了一眼门口看直了的少年,淡淡地命令道,“含尽。”
身下的人立马跪直了,将男人的阳物一口含到底,此时阴茎光亮亮的全是青年的口水,却还未勃起,被身下的青年一口含到了根部,龟头直顶着喉头,只留阴囊抵在唇边,脸上被男人阴毛刺得又疼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