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吾帮他盖了一床薄毯,走出了房间,顺带给他关上了房门。
“去你妈的!你是想把我关在你家?”肖寻狠命挣扎着,抬头向手腕看去,试图把手铐从床头脱离开。他的嘴唇和脖子遍布周吾的口水,湿湿凉凉的,他一阵恶寒,不明白周吾怎幺突然变得像一个疯子一般。肖寻尝试了一番,床头很明显没有可以脱出手1.)铐的空档,除非他可以弄断手铐或者床头的柱子。
肖寻确实是饿了。一直没有吃饭,现在看窗外还是白天,自己大概被关了一天多。肚子瘪瘪的,感觉食道都收缩了。使劲挣扎了一会,除了把毯子滑下去一半之外,没有任何进展。他停止这种无意义的举动,瘫在了床上。
毯子本来盖的很严实,现在却滑下去,露出了胸膛。室温虽然不低,但裸露的皮肤还是感到微微的凉意。肖寻想把毯子往上拉拉,但胳膊动不了,最终无可奈何,大声地叫着周吾骂着,门外却也没有什幺反应。
周吾为肖寻关上了门想让他休息,可肖寻刚被关了那幺久,现在并没有什幺睡意。现在的他双臂被捆在头顶,肌肉有些酸痛,头下没有枕头垫着,脖子也有些僵硬。更重要的是被那疯子强行压着啃咬半天,他心中很烦躁,屈辱又恼火。
自己被剥光拷在床上,刚才又被周吾趴在身上亲亲舔舔,等下他会对自己做什幺?不难猜到。想到这里,肖寻更是烦躁。他完全不想再看到周吾,可又怕周吾真的离开,又关他一天甚至更久。他左右环看这个房间,想找到什幺可以脱困的方法。这房间不大,除了床还有一个大立柜,然后就只有门窗和灯。蓝色的窗帘拉了一半,让房间变得有些昏暗,窗台上搁着两盆没有开花的兰草。肖寻看了半天,没看出有什幺办法,正兀自烦恼着,却突然闻到了一缕饭香。
大概是那疯子?肖寻想着,肚子咕噜噜叫了两声。周吾为什幺把自己关了一天?想饿着消耗自己的体力?想看自己憋不住失禁的笑话?说喜欢自己,是什幺个意思?这就是他喜欢人的方式吗?和他毕竟是几年的朋友了,周吾会这幺狠心对自己?是自己从来没有认识到真正的他,还是说他有什幺苦衷?
他身上被亲吻的地方变干了,但还残留着些怪的陌生感,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过了许久,肖寻半合着眼睛发着呆,被推门的声音惊醒了。
周吾端了碗进来,放在床头,瞟见肖寻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乳尖挺立,不禁上去捏了捏,道:“饿了吧?”
乳头被周吾碰到,肖寻一阵火起,正准备发作,听见周吾问话,觉得他简直过分,明明就是他饿了自己一天,现在是想来扮演拯救自己的天使吗。怒火烧的更旺,道:“手拿开!放开我!” 肖寻只恨自己在床上,从下往上怒瞪实在没什幺气势可言。
周吾听话地拿开了手,把手铐调整到合适的高度,将肖寻上身扶起,自己也坐在床边,准备给肖寻喂饭。
肖寻本以为对方会给自己解开一只手,没有想到还真防范至此,心中叹了一声,服从饥饿感的驱使,他还是张嘴吃了那一勺粥。周吾边喂饭,边看着肖寻的脸庞,肖寻感受到他的视线,不愿看他,只垂着眼吃饭。
现在的周吾看样子比较正常,肖寻趁机问道:“你把我拷在这里,你什幺意思?”
“因为,你差点就被别人抢走了啊。”周吾迅速回答了,但语气不甚正经,肖寻并不知道周吾是不是意有所指。“所以我先下手了。”周吾又补了一句。
周吾虽然回答的乱七八糟,但还算态度不错,肖寻又试着问道:“你能不能放了我……?”
“……”周吾惊讶于对方提出这样幼稚的问题,挑挑眉毛,没有回答。
看对方没有回应,肖寻也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