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手腕被绳子紧紧的勒在床头,已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这样下去会不会血液不流通坏死了呢?脖子后边依旧是那个男人的粗重的喘息,浑浊的酒气常常让人晕头转向,如今却愈发让自己清醒。满是酒气的嘴唇依旧不知疲倦的在赵钰雪白的颈子和后背,种下一个个草莓。明天又该怎么见人呢?赵钰被灼热的吻痕提醒着,却想起了无关紧要的问题。
就像是灵魂已经漂浮在半空之中,只是冷着眼静静看着,看着,看着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着,不,是一具成熟男人古铜色的身躯不停的耸动着,时不时舒爽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而他胯下的是那具雪白的肉体,无力而屈辱的伏跪着,在男人的胯下,无法控制的颤抖,痛苦而嘶哑的呻吟。
蓦地,后庭处传来的剧痛又打断了赵钰的散乱的思维。
“嘿嘿,阿惠,你还是这么紧,嘿嘿,咬住哥哥的大鸡吧一点也不想松开,嘿嘿嘿,痒坏了吧,别,别急,哥哥给你,给你,给你狠狠的止止痒。”迷醉的男人似乎把胯下雪白的肉体当成了别的女人,半醉半醒之间,胯下昂首的阳具更加粗大怒昂,边说着边左戳右撞的把大半个龟头塞入了赵钰的后庭,而后猛地一加速,粗长的阳具直直顶进稚嫩的肠道深处,带起菊肛口处的嫩肉也硬生生挤进去了一部分。
赵钰疼得高高的昂起来颈子,劳累至极的眼睛又一次大大的瞪圆,无的望着苍白的天花板。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趴在身上的男人求饶:“爸,不要,不要啊,我不是妈妈,我是你儿子啊爸。”
微弱的声音,惊人的话语,没有影响到这男人丝毫,他恣意的大笑着,随手拍了拍赵钰因腹部垫高而不得不翘起的屁股。雪白的臀肉已经遍布红痕,分不清是被男人随手拍打的,还是因为疯狂抽插撞击出来的。淋漓的汗水遍布了赵钰的脊背和臀部,丝丝的汗水的蛰痛引得赵钰后庭里的嫩肉止不住的痉挛着,蠕动着。
赵钰身上压着的男人享受着阳具被紧紧夹裹的爽快,不知疲倦的恣意享受着。
夜已经深了,夜还很长。
几个小时以前,趁着爸爸晚饭有酒局,差不多可以确定今晚不会回家的机会,赵钰洗漱装扮起来。一点一点用散发着茉莉花香的沐浴露清洗全身,甚至后庭菊花处都认真的涂抹了一层淡淡的乳霜,仔细的刮掉原本稀疏的体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一点一点细细勾画,一笔一笔淡淡涂抹,镜子中原本清秀的少年慢慢变成了浓妆的少女,宛如造物般。
摊散在床上的,是一套ol制服套装,黑色的小西服,又短又窄的西装筒裙,还有,还有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黑色的胸罩,隐约透露着床单的粉白,不知穿在身上会是怎样的光彩。几条绳子一块布片组成的丁字裤,将会紧紧的束缚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存在。还有黑色的长筒丝袜,摩擦着的光滑,如同一缕缕电流直通到心底。
不多时,镜子中出现了一名成熟而稚嫩的职业女性。
从小缺乏母爱的赵钰,偏爱自己装扮成成熟的类型,小小的异装癖好,有着异诱惑的同时,也稍稍温暖着那颗缺乏母爱的稚嫩心灵。今天,初次尝试职女的装扮,看着镜子中端庄大方的妆容,虽然尽量向成熟的方向化妆了,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一眼扫到了自己光滑的脖子,赵钰眼前一亮:项链,而且是一般成熟妇人才有的珍珠项链!
蹑手蹑脚的走进了爸爸的房间,虽然爸爸不在家,可还是觉得心里跳的很乱。
屋子里一切井井有条,仿佛女主人每天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似的,谁能想到,这是赵钰父亲的杰作,为了纪念难产死去的亡妻,一直把房间保持着亡妻活着时候的样子。
左找右找,赵钰一心的埋头寻找着未见过面的妈妈那条珍珠项链,等到好不容易找到,佩戴好项链之后,看着镜子中自己女装的形象,又看了看爸妈床头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女装的自己,和妈妈真的很像啊,妈妈年轻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惠儿,真的,真的是你,惠儿!”
模模糊糊的一声呼喊,宛如炸雷一般在赵钰身后响起,沉浸在对母亲的想象之中的赵钰,丝毫没有发现,一贯晚上有酒局就不回家的爸爸,浑身酒气的回家了!
迷醉的爸爸一边呼唤着妈妈的名字一边朝自己扑了过来,惊呆住的赵钰还没有回过来就已经被爸爸紧紧抱住,深深的吻咬着。对亡妻的思念催促着红着眼睛的男人把自己女装的儿子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那是有过他和她无尽美妙回忆的大床,今晚,会是一次更美妙的经历?
赵钰被爸爸的动作惊醒了,他反抗着,挣扎着,但是十七岁的瘦弱少年怎能敌挡住正当壮年的男人。酒精让人疯狂,男人撕扯着眼中妻子的衣服,妻子却怪的反抗着,哦,一定是太久没有疼爱妻子了,使小性子的女人不更可爱吗?况且,呵呵,有时候夫妻之间也玩一些不太过火的角色扮演游戏增加情趣嘛,至于那些过火的,隐藏自己很深的他虽然醉酒了也依然肯定没有在妻子身上施展过。
不过,没准妻子也喜欢那种滋味呢?好吧,今晚粗暴一些。在床上,女人始终是被动的承受者。好久好久没和妻子亲热了,“惠儿,我好想你”,男人喃喃着,拽下了妻子松垮垮的胸罩,把妻子挣扎的手紧紧的缚在床头,“惠儿,我要你,我要你……”
赵钰挣扎得浑身冒汗,从被看到自己女装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知道被醉酒的父亲误认成死去的妈妈了,现在,最好自己尽快安顿好爸爸,没准明天酒醒之后爸爸什么都不会记得,但是,爸爸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无论怎样,始终逃不开爸爸有力的大手。双手被紧紧缚在了床头,赵钰被迫趴跪在床上,小西装已被扔在了地上,筒裙被推到了腰间,腹部压着的几个枕头摩擦着丁字裤包裹着的阴茎,细嫩的龟头微微吐露出来,摩擦着,不是很舒服,却有种妙的感觉。
喘息了片刻,赵钰直觉着事情越来越糟糕起来,被黑丝贴附着的光滑双腿不屈的蹬伸着,却被身后的那个男人一把抓住了细细的脚踝。“嘿嘿,好光滑,骚惠儿又穿黑丝诱惑我了。”紧接着,细嫩的脚心被一条湿滑的东西舔弄起来,酥痒的感觉瞬间便从脚心过电般扩散到了全身,一颗一颗晶莹的脚趾不能自已的蜷缩起来,细细涂抹的指甲油反射着点点的光彩,就像人鱼的眼泪一般的光彩。
“痒,痒,爸,不要,不要,爸……”
回应少年屈辱求饶的,是一连串撕破布料的声音。抚摸着妻子被黑丝紧紧包裹的臀部,怪的是没有了熟悉的柔软感觉,也没有了媚死人不偿命的肥硕,而是那种紧绷的结实的肉感,小巧的臀瓣自己一个巴掌就能覆盖住。哦,想起来了,这是妻子年轻时候的臀部,结实紧致,当然,里边那张馋嘴也紧得要命,似乎会咬住人似的,插进去就不松开。揉捏了两把,心里好笑都到这时候了,这小骚货还不屈服,不过没关系,等男的把鸡巴捅进去,床上的女的就会乖乖听话的。大力撕开了黑丝的裆部,随手把碍事的丁字裤布条拨弄到了一边,嘿嘿,骚惠儿嘴里说不要,可穿这么骚还不是想勾引老公我。哈哈,手上黏糊糊的,我的惠儿湿的好厉害,没关系,惠儿,我来了。
后庭处被爸爸揉弄了一下,从未被别人碰触过的地方如今却被亲生父亲肆无忌惮的抠弄,赵钰又惊又气,他已经过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爸爸的举动散发了危险十足的信号。赵钰,紧张的咽了口唾液,使劲的把屁股扭在一旁。得赶快挣开,不然,不然,不然……然而,还没等赵钰再次开口呼喊,张开的嘴巴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与此同时,啪的一巴掌结结实实的印在了自己的右臀,顿时火辣辣的疼起来。“嘿嘿,骚惠儿就是够骚,扭屁股找老公打,嘿嘿,惠儿下边的小嘴湿的真厉害,来,让老公我好好喂喂嘴馋的小惠儿。”
朦胧间看着自己胯下雪白结实的小屁股扭动着,忍不住一巴掌就拍了上去,唔,虽然喝多了一些,手感还是很不错的,又解释又紧致,真的是妻子年轻时候的好屁股,忍不住了。男人握住了自己高昂的阳具,绷紧到极致的龟头摩擦着妻子腿间的小嘴,有多久没和妻子做了,这感觉有些生疏了。就在赵钰被后臀的疼痛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时候,男人狠狠的把粗大如鸡子的龟头插进了赵钰的后庭菊处。接着乳霜的润滑,大半个龟头紧紧塞满了赵钰的菊穴。原本红嫩菊肛周围的肉褶被无情的抻紧拉平,仿佛诱惑的肉色中镶嵌着一颗血腥的红宝石一般。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赵钰胯下传来,文弱的女装少年如同被强奸开苞的处子一般,浓妆下秀气的面容被突然来临的巨大痛苦扭曲着,折磨着。果,果然,果然是妻子年轻时候的屁股,这么紧窄,竟然一下子都插不进去,那就再加把劲。赵钰只觉得剧痛随着菊穴处火热滚烫阳具的停顿也稍稍缓解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而已,背后紧压着自己的男人又是一股猛力传来。硕大的龟头疯狂的突破着窄小的菊穴,一路横冲直撞着,摩擦着,摧残着,凌辱着。女装少年被这无尽的剧痛生生催出了一身的冷汗,酒醉男人的眼中,妻子娇小的躯体更显得油滑。好紧,真不愧是年轻的肉体,妻子的小穴还挺深的,呵呵,疯狂,开始了。男人缓慢的向外抽弄着粗长是阳具,胯下的肉体不自主的颤抖着,似乎呻吟着什么,但是也无所谓了,男人顿了顿,大手紧紧箍住妻子的纤腰,向着无尽的欲望,抽动起来。
月亮在灰暗的云中起起伏伏,和床上不停起伏着的不知疲倦的身躯一样。泛着酒气的肌肉,恣意挥洒的汗水,汩汩而出的体液,搀和着道道红痕浸染着雪白的年轻的躯体。男孩稚嫩的嗓音,从开始的痛呼,到挣扎无力的求饶,到断断续续的呻吟,时不时的夹杂着一声难以自制的尖叫,随着天色渐白,慢慢的平息着,只留下了无助的低声抽泣。
天色渐白,云朵依旧灰暗,原本寂静的房间,又响起了异的声音。
“雨宫夫人,还请节哀。”肃静的灵堂,明暗的烛光,周围的空气中似乎也饱和这浓厚的哀伤。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下,赵钰缓步随着父亲,走到遗像前守灵的贵妇人近前。
距离那刻骨铭心的一夜,已经过去一周了。赵钰这一周以来深深的陷在一种莫名的情绪中,仿佛被惊吓到的小兽一般,总感觉父亲猎鹰似的眼睛总在冷冷的注视着自己,还好,这段时间并没有发生什么。直到昨天,突然父亲突然带他远赴日本,说是要来参加旧友的葬礼。
灵堂中,一位妇人跪坐在遗像旁边,对来访的亲友鞠躬答谢着,时不时照顾一下燃起的火盆。妇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浓密的黑发盘绕在头顶,梳理成传统的庄重的式样,岁月却并未带给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苍黄的痕迹。相反,身着黑色和服的雨宫夫人显得愈发白皙,面部的皮肤也很紧致,不像是化妆的结果。
她低垂着眉头,眼中闪烁着泪珠的哀伤,就像晶莹的透明的珍珠散碎在她眼中,并不过分浓黑的翘起的睫毛,笔直高挺的鼻梁,略有些欧洲人的味道,略显苍白的哀伤的脸色,更衬得妇人朱唇之红,是那种略微鲜艳的酒红色,紧紧抿着的嘴唇不经意间显露出一丝特殊的倔强的意味,不时开口的应答问候,让人隐隐窥见碎玉般的贝齿,诱惑着人去亲自用舌头度量一下。
妇人有着男子般圆润的下巴,底下修长白皙的颈子是和面部一样的牛奶般的白色,让人忍不住想去摩挲看看是不是也有牛奶般的嫩滑。再向下,却是白色的和服里衬了,包裹着高耸的胸部,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让人忍不住想去掀开来看看里边藏着的秘密。
温暖的火光缭绕着近旁的妇人,点滴的汗水,略微隐现泪光的眼睛,脸上略显明暗的光线变化,结合着庄重保守的衣服和发型,给庄重高雅的妇人平添了一份圣洁的光彩。
回应这赵钰父亲的问候,妇人再一次跪坐在鞠躬回礼,她的臀部自然向后挺突出来,被黑色和服紧紧包裹的臀部沉甸甸的压在脚踝上边,随着妇人低头弯腰的动作微微颤抖着,更是绷起了圆润丰满的弧线。她抬头和赵先生寒暄了几句,随着赵先生带着赵钰转身退在一旁,那双原本饱含忧伤的细长的眼睛,隐隐的闪烁了一下,看着赵钰略微不自然的步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只不过又紧紧地隐藏住了,扭头和下一位客人回礼。
夜渐渐深了,客人渐渐散去,灵堂之上,只余下雨宫夫人和赵钰父子。昏暗的烛火被穿堂的夜风抚弄着,呜呜咽咽不知哪里传来的声音。
“雨宫夫人,我和犬子来的匆忙,还请在贵处借宿一宿,烦劳带犬子进房休息,我还有事和夫人商量。”赵先生说的很客气。雨宫一如传统的日本女子般柔顺的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带着不知所措的赵钰进房休息。
片刻之后,雨宫踩着细碎的莲步,双手附在腹部,温婉的走了回来,抬眼看了眼赵先生。一瞬间,她脸上化不开的忧伤烟消云散,顾目流盼中妩媚的扫了赵先生一眼,抿嘴笑了起来。随手翘着兰花指扫了扫鬓角的发丝,雨宫夫人静静的跪坐在赵先生身前。
庄重的贵妇人此刻眼中媚得仿佛要流出水来,细长的手指轻轻抚着赵先生的裤裆,缓慢的拉开了西裤的拉链,一条粗大的阳具瞬间勃了出来,直直弹到雨宫的眼前。鲜红的舌尖扫过柔润的双唇,雨宫夫人竟然说出了十分流利地道的华语:“好浓厚的气味啊,赵先生的味道,还真让人怀念啊。”说着便伸出舌头,从粗长阳具的根部一口气舔到了龟头下方的系带处,接着一口吞进了肥大的龟头,用力含吮起来。
虽然被原本端庄的贵妇人突然淫浪的服务着,赵先生的脸色却绷得更紧了:“雨宫先生刚解开你的禁制没过多久,却突然车祸身亡了,组织对这件事很是有些疑问。正巧我要到日本出差,组织就派遣我调查此事。”
“哦?组织怀疑我暗杀了自己的丈夫不成?不过赵先生身为调查员,却带着自己的儿子过来,奴家可也很好这件事啊。”
“是吗?雨宫琴子,呵呵,雨宫琴子,原本威风八面的李子勤警官变成了雨宫琴子,竟然还自称奴家起来,呵呵,真是让人惊讶。”赵先生并不接话,却似乎点出了雨宫夫人不为人知的过去。
话音刚落,雨宫夫人原本痴迷含舔阳物的动作蓦地停了下来,脸上的诱人的酡红也消散的无影无踪。赵先生却开始动作起来,他双手按住雨宫的脑袋,怒挺的阳物深深的插入她的嘴里,用力的顶了起来。雨宫琴子,或者说原本的李子勤警官被赵先生狂暴的动作惊醒,深喉的不适惹得她阵阵干呕,原本想挣扎着摆脱男人的双手,却又在下意识扭摆了几下之后恢复过来,柔顺而熟练的配合起男人来。
无数次的深喉经验让雨宫异常熟练的利用喉头软肉轻轻的夹裹着嘴里的阳具,柔嫩的舌头盘绕这棒身,随着阳具的深插,熟练的润滑着;当阳具抽出时,舌头伸的笔直,舌尖微微用力上翘着,钩弄着龟头下方的敏感部位。饶是赵先生久经温柔阵,也对这高超的舌技深感满意,“不错,李警官当年伶牙俐齿,现在这嘴上的功夫也是强的很啊。”
胯下跪坐着的雨宫夫人含着阳具无法开口,只是幽怨的抬眼看着赵先生,呜呜的哼出撒娇般的声音。庄重的灵堂之上,一身黑色和服式样丧衣的端庄夫人却用着平日不苟言笑的唇齿尽心服侍着丈夫以外的阳具。她娇媚的哼叫喘息着,熟练的含吮着。痴迷的态,幽怨的眼,没过多久,赵先生深深的把阳具顶入雨宫夫人口中舒爽的喷射出男人的精华。雨宫饥渴的吸吮着,直接把赵先生的体液吞咽下去,不知是故意还是太多吞吐不过来,一道白浊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雨宫自然的伸出嫩舌把嘴角的白浊舔进去,又用大指抹掉剩下的,对着气定闲的赵先生,深深的吸吮起来。
“呵呵,淫妇,还没喂饱你吗?”
“主人好讨厌啊,明知道奴家身上的精瘾还没完全解开,奴家上边的嘴巴给主子喂饱了,可奴家下边的小嘴可馋得直流口水哩。”
“呵,知道你自己是淫奴就好。你身上的精瘾好办,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给我调教好我今天领来的男孩,他是我儿子赵钰,不过我希望有个床上的女儿。”
雨宫眼珠一转:“哦,主子怎么不亲自调教呢?”
“啪!”回答雨宫夫人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赵先生对被打的头发散落遮住面孔的雨宫说:“主人让你个人妖贱奴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是不是还想尝尝十年前享受的东西?给我好好调教他,记住,我要的不是荡妇,我要的是对我死心塌地的乖女儿。”
捂着脸歪倒在一边的雨宫迅速的扭过身来:“主子,奴家知错了,奴家保证完成主子的安排,只是,主子能不能把奴家安排回国去,这样也方便主子时刻检查调教的进度?”
赵先生沉默了好大一会儿“也可以,毕竟有些人还在组织的控制下,谅你也不敢掀出什么风浪。我会尽快回国向组织上报安排,这个夏天过去你就可以回国了,但是赵钰的调教……”
“主子放心,赵钰可以先住在奴家这里,等这个夏天过去,奴家保证他可以换上女装不漏破绽的去学校读书。”雨宫微微眯着眼睛,轻轻吐出了决定赵钰命运的话语。
“嗯,也好,那就让他在这里过完这个暑假吧,等你们回国的时候,别让我失望,否则的话……”
“主子,奴家还有一件事。”雨宫微红着脸,怯怯的对赵先生说。
“什么事?”赵先生似是有些烦了“奴家,奴家刚才被主子打的好爽,主子,奴家好想要啊。”一边说着,雨宫一边拉开了黑色丧服的领口。
大片雪腻的肌肤随着衣领的扩大逐渐显露出来,成熟妇人的乳肉被高高的挤起,精巧的锁骨上却突兀的出现了一条黑色的绳索。
昔日堂堂的李警官,现在的名媛贵妇雨宫夫人,似乎真成了个淫妇,在自己丈夫的葬礼上都自缚着。
“奴家已经把自己捆好了,主子快来嘛……”
“呵呵,以前都是捆住了才方便干你,现在你这荡妇就是不被捆住干都不行了。”
夜风呜呜的穿堂而过,引得灵堂中的烛火左摇右晃。夜风的声音,掩盖不住呜呜的呻吟,晃动的烛火,摇曳着花白的肉体。
“在亡夫下葬的日子宴请诸位,真的是十分失礼了,不过,因为事情紧急,还请诸位多多原谅。”说罢,端庄跪坐的雨宫夫人对着榻榻米上的众人深施一礼。
这里是雨宫家别墅的一间静室,传统的榻榻米铺地,墙壁上装饰着传统画风的日本仕女图,几株幽兰摆放在角落,更显室内宁静。
雨宫夫人端坐在上首位。下边分列左右的,是十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
刚参加完雨宫先生葬礼的众人,无一例外均是身着黑色西服,十分正式。雨宫夫人今日没有身穿传统的日本丧服。她的黑发依旧挽在一起,十分端庄,原本黑纱头饰已经摘下放在一旁。黑色的外套勾勒出前几日被和服遮掩住的高高隆起的曲线。下身是一条黑色包臀长裙,紧紧贴附着丰满的臀部和柔润的大腿,却在膝盖以下如花瓣松散开来。一截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小腿流露出裙脚,在透薄的丝袜之下,依旧炫耀着诱人的肉白色。
雨宫夫人未等众人说话,又开口道:“亡夫遭遇不幸,多日来,琴子郁郁寡欢。现下,琴子打算尽快离开这个伤心地,只是亡夫生前和诸位多有生意往来,琴子已然决意如此,还请诸位成全琴子,看在亡夫的薄面上,还请帮助琴子处理好生意上的事物,琴子代亡夫拜托诸位了。”
一席话说完,便又是垂首一礼。
两旁对坐的十几个人似是惊讶雨宫夫人突如其来的决定,俱是沉默不语。半晌,一个满面络腮胡子的大汉开口问道:“雨宫夫人既然决意离开,我等自然不会阻挠,只是……”大汉看着雨宫夫人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似是言有尽而意无穷。
雨宫夫人静静的看着大汉不语,转眼四下扫视众人。而端坐着的众人也静静和她对视着,无论老少,脸上都带着似笑非笑的异表情。
蓦地,雨宫夫人展颜一笑:“琴子忧伤多日,还要拜托诸位给琴子些快乐,好让九泉之下的亡夫瞑目。”说完,一个媚出水的飞眼浪下去,“诸位,要让琴子好好快乐哟!”说完便解开了紧紧盘好的头发,微微甩了甩脑袋,一抹柔媚随着飘荡的黑发悄然醉在了她的脸上。
静室正发生的这一切,都通过闭路电视被不远处一间屋子里某个少年尽收眼底。而少年此时的状态绝谈不上正常。
他双腿大开着蹲在一处台子上面,双手手腕被紧紧捆缚着吊在高处。仿若被固定住的标本一般,动弹不得,仔细一看,却也微微的颤抖着。
高高吊起的双手把少年白皙的胸部整个裸露出来,两个半透明材质的碗一样的东西紧紧吸附着他的胸部。碗里面充满着白色的液体,时而平缓时而激荡,时刻刺激着少年的胸部。透过液体时不时露出的胸肉已被吸附得红肿起来,相信除去装置后少年的胸部已经有了罩杯的大小。只是原本颜色较深的乳晕乳头部位,却反常的呈现比红肿胸肉更加浅淡的颜色。
少年吃力的蹲着,纤细的小腿下是一双平淡无的高跟鞋。唯一不同的是,鞋子是金属质地的。窄小的鞋掌和长达十五公分的尖细鞋跟牢牢固定在平台上。
性感的系带捆绑在少年脚踝上,让这美丽的劳累无法摆脱。
而为了保持平衡,少年不得不尽力把屁股向后撅翘着。那原应该排泄污物的后庭菊肛却被一根同样固定在台子上粗大的电动阳具塞的满满的,不紧不慢的伸缩抽插着少年羞耻的屁眼。
少年赤裸着的身体已经遍布水渍,不过不全是汗水,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被人涂抹“护肤营养霜”。油光水滑的纤细躯体在灯光下有些别样的诱惑。
此时的赵钰心中五味交杂。双臂,双腿,已经劳累的没有感觉了。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不自觉的痉挛着。胸部被刺激的又痛又麻。最难堪的还是阴部,已经麻木的小腿不自主的放松了一下,后果便是原本深入后庭的假阳具更深的顶住菊肛深处敏感的嫩肉,假阳具基底部的一圈金属环终于碰到了菊肛的肛口处。瞬间,一股电流从下到上传遍了少年的整个身躯。少年忍不住晃了两晃,几声呻吟被塞口球堵在了嗓子里。
此刻少年的心思却并非完全沉浸在肉体的错乱当中,眼前宽大的显示屏和环绕的立体音响,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就处在那个淫乱的房间。
男人们已经把雨宫夫人团团围住,粗糙的大手在丰腴的肉体上肆无忌惮的抚摸着揉捏着。全然不顾,此刻他们正在玩弄的,是故友的未亡人,而故友也不过刚刚下葬而已。他们似乎很有默契,虽然刚开始冲动的全都围了上去,一会儿之后却仅仅留下四个人摆弄着雨宫夫人淫熟的美肉,其他人静立在一旁欣赏着。
“夫人的肉体真是迷人啊,怎么玩都玩不玩厌烦。”
不知谁的话解开了谜团,这样的淫宴早不是一次两次之事。此时的雨宫已被剥得半裸,上身只留下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一双大手硬是挤进去,把玩着肥硕的乳肉,引得透薄的布料起起伏伏。雨宫夫人背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肌,眼迷乱呼吸急促,断断续续的呻吟随着男人的动作流淌而出。
趁着雨宫夫人略微失之际,两个男生抱起分开了她的双腿。优雅的长裙淫荡的上缩到雨宫纤细的腰际。半遮半掩下,黑色的吊带丝袜整个裸露出来,也无耻的暴露出了一条窄小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优雅高贵的丝袜头以上,是两块白皙的惊人的绝对领域。两块白肉逐渐合拢,终结在被一小块黑色布料覆盖的秘三角部位。几捻不甘寂寞的长毛却也逃开丁字裤欲盖弥彰的保护,显露出来。
现在雨宫身前的男人开口调笑:“夫人还真是守礼,居然从里到外一身的黑色,今晚我等是不是要用黑色的套子才合适啊,哈哈哈。”
雨宫夫人媚眼如丝:“冤家,还不快来,人家好空虚呢。”
那男人早就赤身裸体,一边抚摸着身前无法反抗的柔媚阴肉,一边笑道:“夫人耐力高,我们在雨宫先生带领下早就领教过多次。雨宫先生却能每次凭借一手就杀得夫人丢盔卸甲,我等今晚也要用这招跟夫人讨教讨教。”
雨宫琴子似是想到了什么,原本红润的脸色蓦地一白,挣扎着要阻止他。
“不,不行,不行的,会坏掉的,那样会坏掉的!”
“呵呵,夫人尽管放开身心叉开大腿享受吧,今晚在座的十几位都要在夫人身上试试那一招的厉害。”
说罢,男人不管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三个男人控制的不住扭动的美肉,用力撕下了性感的丁字裤。看着细窄布条上淡淡的水渍,伸舌头变态似的舔了舔:“夫人淫骚的味道真让人沉醉啊,请夫人自己也尝尝吧!”说完用力把小巧风骚的丁字裤塞进雨宫琴子不住求饶的嘴里,“夫人,要来了哦,等下可别叫太大声,要乖乖的哦。”
眼前的女阴略显特异:并没有一般女子一样肥厚的大阴唇,两瓣直接连接阴道的小阴唇也光滑绷紧凸了出来,上边紧连着一颗鼓胀的没有包皮保护的阴蒂。
大拇指轻轻揉按着硬挺的阴蒂,没有润滑的摩擦惹得女体又是一阵颤抖,食指和小指夹在了小阴唇两旁,食指和无名指硬塞进了光滑的阴道。
不同于一般女子的柔嫩,雨宫夫人的阴部有种特别的触感。不管是阴蒂还是小阴唇,甚至是阴道,都有种充血般的柔韧。
男子回想着雨宫先生以前的动作,深入阴道的两指不住蜷屈扣弄着,大指配合外边的两指,一松一紧的夹捏着逐渐硬挺起来的小阴唇,一下一下揉按着愈发硬挺的阴蒂。
含着自己内裤的琴子双眼无的瞪大,一声长长的呜咽穿出她不自觉挺直了的细长的雪白的颈子。
“不要,不要,快停下,住手呀,会疯掉的,我会疯掉的。”没有人听清楚她的喃喃,就算有人听到,又有谁在乎呢,男人们眼前的,只不过是一块即将被他们玩弄到强制发淫的美肉而已。
或许是值得的吧,因为这场淫宴,更是为了给他看,让他明白自己想让他明白的东西。
那就放开自己吧!既然已经堕落如此,就继续向地狱沉沦吧!只是,不能忘了,不能忘了……
逐渐的,琴子脸上呈现出不自然的红晕,原本挣扎着的肉体也渐渐回复了安静,只是不知不觉间,细微的汗水早已布散了她全身。
价值昂贵的胸罩早已被身后的男人丢在一旁,水滴形的胸乳在男人粗糙的手中依然保持着d罩杯坚挺的高傲。两颗肥嫩的暗红色樱桃业已失陷,被粗大的手指尽情的揉捏抻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