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摆着一张我和我妈妈的黑白像片。
由于年代久远,它的白边已经开始发黄。
这张像片摄于八七年,是我妈妈一次出差的时候和我拍的唯一的一张。
我之所以还记忆犹新,却不仅仅因为照片本身,还因为它总使我想起十多年前我跟随妈妈出差到华东n市时发生的事,一段说不上是悲伤还是刺激的往事。
拍照片的人是我妈妈单位的刘阿姨。
那年,我妈妈三十岁,刘阿姨大约二十四五,我才七岁,刚上完小学一年级。
事情发生在我们快回来的那个夜晚。
n市是全国有名的火炉,那几天更是热极了,白天的毒日头让人根本不敢出来,到夜晚也是连一丝风也没有,一动就全身冒汗、发黏。
在招待所吃过晚饭,我妈妈和刘阿姨带着我去火车站买回家的车票。
到火车站下了公共汽车,我们仨就往车站走。
车站广场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
这时候有个戴眼镜的干瘦男子迎面走来。
刘阿姨身高一米六八左右,我妈妈一米六五,那个男的看起来还不如我妈妈高。
他看到我妈妈和刘阿姨就问“买票是吧?去哪儿?要卧铺吗?”妈妈和刘阿姨先是没理他,继续往前走。
那人说“卧铺三天都卖完了,不要说卧铺,连硬座也没有,只有站票。
”刘阿姨回头想问那个男的,我妈妈拉着她说“走走走,我们去售票处问问不就知道了?”虽然我们不理他,那男的居然还跟在我们后面喋喋不休走了不止三十米才作罢。
到了售票处倒没什幺人排队,但是刘阿姨去窗口问了两句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还真给那男的说准了,当天票早卖完了,明后天只有站票。
从n市到我们家要二十多小时,每天只有一列直达车。
妈妈和刘阿姨有点丧气,我却无所谓。
虽然n市很热,但我至少不用做暑假作业,还可以天天有冷饮吃。
快到公共汽车站时,我们又碰上刚才那个戴眼镜的男的。
他一看我们的样子就知道没买到票,有点得意的说“怎幺样?我说错吧?我有熟人在火车站工作,可以帮你们买卧铺票。
”刘阿姨问“明天去xx的卧铺票有吗?”那人连声说有有有,还说马上就能拿到票,每张只加收五块手续费。
刘阿姨给说动了,想去看看,我妈妈虽不太相信,但也有些心动。
看这样子就算明天来火车站买大后天的票也不一定能买到,三个人(实际上只算两个)在招待所耗一天就要花二十块钱,如果花上十几块钱手续费明天就能启程回家,那还是很划得来的。
妈妈就问那个男的是哪个单位的,那人说自己是附近街道办事处的,因为经常帮街道的人买票,跟火车站的人混得特别熟,直接从里面拿票,手续费还能在街道里开正式发票让妈妈她们回去报销。
说着说着,妈妈也开始相信这个男说的话。
他说他的街道办事处离车站不远,走路只要五分锺。
火车站附近给人感觉人挺多的,而且那个男的又瘦又小,一脸诚恳的样子,看起来不象坏人。
妈妈和刘阿姨就决定跟他去看看。
那男的在前面带路,一边走还一边跟妈妈他们搭话。
我们跟着他走进火车站广场对面的一条巷子。
这附近都是破破烂烂的老房子,大多没有灯光,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
借着路灯,我看到很多墙上用红油漆写着“拆”字。
我问妈妈“妈妈,这地方的房子要拆掉吗?”妈妈还没回答,那个男的就说“这字都写在这好几年啦!说是新房子还没盖好。
我们老百姓就只能等着啦”妈妈她们左右看看,没说什幺。
又走了几十步,妈妈忽然停下来问“怎幺还没到?你的街道办事处呢?”那人陪着笑说“马上就到,你看前面那个拐角上就是。
”拐角上确实有个门隐约透出灯光。
我妈妈她们迟疑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
到了那个门前,我们仨就跟着那男的进去,里面是一个小院。
院墙有一人高,墙边的竹子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上显得有点狰狞可怖。
那男的把我妈妈和刘阿姨让进正屋,跟我说大人谈点事情,很快就好,让我在外面等着。
然后他自己也进了正屋,把门关上了。
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觉得没什幺好玩的,去推正屋的门却推不开。
我不敢到外面的巷子里去,怕迷路回不来,只好就在院子里转。
这时我忽然发现房子旁边有一扇小木板门,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黑洞洞的。
换在平时我是不敢走的,但那时候我一个人在院子里也很怕,又实在是百无聊赖,就往里走了几步。
我的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借着从院子里折射的一点点微光看到这是一条窄长的过道,一边是院墙一边是正屋的板壁。
我往里摸索着走了二十几步,四周明亮了一些。
我发现我已经转到了屋子的后面。
这是一个很小的后院,乱七八糟堆着一些杂物。
惨白的灯光是从屋子大开的后窗里射出来的。
就在这时候我似乎听到屋子里一声尖叫,然后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我不由得探头往窗子里看去。
这一看吓我一跳:屋子里有四个人,三男两女,两个女的就是我妈妈和刘阿姨,那三个男的我却从来没见过。
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很大的破床,床上的草席黑乎乎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刘阿姨已经被面朝下按在床上,她的双臂被别在背后,一个胖胖的光上身的男的左脚踏在她背上,正在用细麻绳捆她的腕子。
她嘴里已经被塞了一块不知哪里来的布,看得出她想喊却喊不出,想挣扎也被按得死死的。
我妈妈也正被两个男的逼到墙角。
其中一个男的个子很高,比我妈妈整整高一个头,头发乱蓬蓬的,脸看不清楚,另一个只看到一个背影,也光着上身,肌肉发达,很结实的样子。
我看着他一把抓住我妈妈的马尾辫往床边拖,妈妈吃不住痛一下子就被拖到床边。
这时那人突然惨叫一声松了手,左手捂着右手的腕子。
我妈妈趁势往门那边冲,那高个动作很快,一把抱住妈妈的后腰,长得很壮的人回头又抓住妈妈的头发,给了她两个耳光,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的。
我虽然听不懂他的南方话,还是大概知道是我妈妈咬了他一下。
他这两下耳光挺厉害,妈妈一下子就栽倒在地。
旁边的胖子已经把刘阿姨的黑裙掀到腰上,她的内裤随之被胖子脱到膝盖处。
日光灯照在刘阿姨雪白的屁股上。
胖子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中间看不清做什幺。
那时候我根本还不明白男女之事,也不知道女人那个地方有什幺好玩的。
房间另一边,我妈妈被长得很壮的人拉起来面朝着墙,她好象还没回过来,垂着头,头发有些乱。
高个往她嘴里塞了一块东西,看起来象男人的内裤。
我妈妈没有反应。
长得很壮的人跟高个说了句什幺,高个抓住妈妈背后的衣领往两边用力往两边一扯,就听到“嗤拉”的一声紧跟着是纽扣四散落在木板地上的声音。
妈妈穿的黄色连衣裙背后全开了,露出她光洁的背,连衣裙的口子一直延伸到她的腰部以下,我远远的可以看到她白色乳罩的系带和白色带花点的内裤。
这时我妈妈忽然猛转过身,挣脱他们俩往窗口冲过来。
我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
当时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
虽然我当时还不知道“强奸”的含义,我还是能看出那三个男的和带我们来的那个“眼镜”都不是好人。
按理说我应该想办法去喊人什幺的,但是发生在眼前的一幕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所以当我看到妈妈刚爬上窗台就被胖子和那个很壮的人拽住双腿硬是拖回去时,我居然还有点兴奋。
房间乱作一团,刘阿姨趁胖子放开她去抓我妈妈的当儿也站起来想往门口冲,可是她的手被捆在背后,内裤半拉儿挂在她的膝盖上,根本跑不快。
高个很容易的就挡在她面前。
我妈妈她们短暂的反抗以失败告终。
看着她们重新落入那几个男人的掌控,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惋惜。
那个很壮的人不顾我妈妈的拼命挣扎,抓住她胸前的连衣裙往下用力扯,胖子帮他抓住妈妈裸露的肩膀。
连衣裙被脱到腰部往下就脱不动了,这时我妈妈雪白的上身只剩下小小的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