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漂亮的歧玉早被射成烂货,迷迷糊糊地僵直着骚躯,保持着性交时怪异的姿势,只是每隔几秒钟,便抖颤几下,似乎在消化还未褪去的高潮快感,那雪白滑腻的身躯因为高潮泛着淫靡的桃红色。
小良也射了,精液量没男人那么多,可也是浑身发软,虚脱无力。他看了眼歧玉的逼口,那大阴唇又红又肿,由于长时间分开,一时还无法合拢,那一张一合的肉逼不时抽搐着,透过那不断喷出的乳白色精浆,还能看见里面那淤红褶皱的阴道肉壁。
大量的精液注入让阴道里盛得满满,骚真人又双腿岔开的躺在地上,此时那骚逼就像是盛精的容器,只有随着间歇性地抽搐,逼口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顺着歧玉漂亮的股间慢慢流下,渐渐在地上淌出一行长长的水流,地上遗下一滩滩白花花的污迹,让人想到不久前激烈色情的性交。
男人射完精,那根黑鳞大屌湿漉漉的垂在胯间,小良见他们性交完,想着射精之后正好是五感最弱的时候,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可他刚刚运气要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看完就走了?”
小良哆嗦着回头,就瞧见那邪魅狂傲的高大男人冷冷地注视自己,这时,他才看清,那古铜色的健硕胸口竟隐隐透出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
小良咽了咽口水,夹着裤裆说,“我……那个……先生……我就是路过……嘿嘿……我什么也没看见……”
男人勾了勾唇,金黑色的瞳孔透出戏谑,“你也是歧玉的情人?”
小良想着虽然想上但不能算情人,于是急忙摇头。
男人笑了,“那你想不想操他?”
小良看着这个刚刚把歧玉当母狗操的猛男,咽了咽口水,心想,难道这非人类的哥们有淫妻属性,就像他哥的小黄片一样,喜欢看自家老婆被操。
但小良还是假光正地摇摇头,夹着裤裆说,“我……我不喜欢男的……”
“哈哈哈哈哈。”那男人朗声大笑,狂傲之气大杀四方,震得小良胸腔狂震,心惊胆寒,莫名其妙。
那男人笑罢,大手一翻,在手心酝酿出一团黑雾,那雾气立刻缠绕住小良,小良原本还想着自己该怎么溜,可当那黑雾碰触身体时,仿佛被黏腻沼泽缠绕,全身的力气全没了,那种阴冷的,古怪的刺痛感觉让小良开始惊慌大叫。
那男人没有再说一句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小良被黑雾卷走,他知道,不出五分钟,小良就会变成一堆白骨,被黑雾带到后山扔了。
毕竟看了歧玉身子,就不会让他活命,无论刚刚的回答是什么。
小良被黑雾卷到了另一个山洞,他已经全身乌黑,五孔流血,他虽然有家传宝贝护体,可根本抵不过这种超越凡人的力,他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谁,什么身份,只知道他估计真的要死了。
就在这时,一声狼嚎般的怒吼由远及近,一个通体乌黑的巨兽猛扑而来,随后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就将黑雾拽下一大块,吧唧吧唧吞了。
此刻的小良早已弹动不得,他就觉得浑身一阵寒,一阵燥,祖传的宝贝拼命一样地抵抗黑雾,那黑雾的力量似乎淡了,就在他要清醒过来时,又一团更灼热的火焰闯入身体,像是将他撕碎一样剧烈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小良痛苦地嘶叫着,感觉全身都在冒血,他哭了,绝望,痛苦,不甘,他居然在二十岁这年,莫名其妙地死在这该死的破洞里,他还没学会飞行术看望苍姐姐,他还没有碰过女人,破处男身。
小良就这样翻来覆去地疼痛,哭叫,挣扎,疼晕,昏睡,再被那刺骨的痛弄醒,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小良终于醒了,他睁开眼的时候,周围一片血红,在一片腥臭的血池里,自己躺在里面,像是泡澡,更像是被煮。
他勉强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力气变得小了很多,但再小都无所谓,只要活着就好。
小良大难不死,满心欢喜,当爬出池子后,进入一个空阔的山洞,就看见一个高大魁梧,头上长着兽耳的男人坐在石椅上,那男人长得跟之前操歧玉的黑鳞鸡巴男长得很像,但眼前这个男人明显要更壮,更凶,更可怕,尤其是……胯间那根比黑鳞还要怪异的大鸡巴。
男人看见小良醒了,慢慢走过来,走的时候,那通体赤红顶端尖利的大鸡巴还一抖一抖,看得小良表情尴尬,为什么他碰到的全是大屌怪。
那男人走到小良身边,突然将他一把抱住,小良被他厚实坚硬的身躯死死禁锢,竟无法动弹一分。
那男人一边抱他,一边摸向他大腿内侧,当摸到一个新长出来的宝贝后,粗鲁笑道,“小浪逼,你终于醒了,当真让本尊好等!”
本尊?小浪逼??
还有这胯间的疼痛感是什么……小良低头一看,自己原本的小鸡鸡下面居然……居然长了一个女人一样的花穴!!!
没等小良要惊恐尖叫时,那男人低头咬住他的嘴唇,放肆粗暴地开始吻他。
“呼……果真是千年一遇的风骚母体!本尊终于可以操逼打种了!!”
“不……唔唔唔……”
老天啊!!为什么他这么命苦,刚出虎穴又入狼坑,还有不要摸我下面!苍天啊哥哥啊……谁来救救我!!!
老屌丝惨遭沦陷。
小良的哥哥大良是个比弟弟还屌丝的超级屌丝,平生阅片无数,唯爱苍姐姐,虽然比弟弟大了九岁,但依旧猥琐处男一个,这次来海棠观,一是看美人,二是看器,三才是找生意,来维持兄弟俩的生计。
他最爱美人,弟弟的绝技是偷窥和开溜,自己就是瞧处子,一瞧一个准,虽然技能很废,但大良觉得自己是god,男人中的。
这天,小良不在,大良也不管弟弟,毕竟弟弟已经成年了,当然假如是背着他这个哥哥偷玩妹子,那肯定绝不放过严惩不贷!
大良在海棠观里转悠,什么茅山的,什么嵩山的,还有华山掌门,看着那个驼背的老男人,大良仿佛看见了他肮脏的屌,大良将视线转向海棠观的道士,瞧着一个个面无表情,道貌岸然的,可一个个屌也是黑的,尤其是那些个师叔师父级别的人,屌黑如泥,一看就是色中饿鬼,不知玩弄了多少良家。
这时,大良又想起那个漂亮清冷的美人真人——歧玉,虽说他看上去冰清玉洁,冰晶玉骨的,但大良却能看出他发黑的花花,双性人发黑就表示滥交,被男人操多了,正所谓粉色是处,红色是少妇,黑色则是……
大良对歧玉也没念想,毕竟再骚也吃不到,他将视线转向了风玉立的年轻男子,那男子长得很俊,模样跟歧玉不同,歧玉是俊中带着媚气,他是俊中带着英气,大良喜欢美人,又瞧见这美人哪哪都是粉色,更是心生好感,于是腆着脸去勾搭。
俩人年龄相仿,那男子比大良还小几岁,却成熟内敛,此男姓苏,是龙马山的俗家弟子,大良有心勾搭,殷勤又热情,那男子似乎也欣赏他,二人一拍即合就成了好友。
那会,正巧他弟弟失踪,大良却跟被迷了魂儿似的天天跟苏姓男子厮混在一起,就算看着他看书吃饭也甘之如饴。
大良丝毫没察觉到不对,对男子的感情越来越深,直到一日,他鬼使差地将男子按在床上,嘴里叫着苏兄,随后跟色鬼似的解裤带,掏出他那根祖传小屌。
苏姓男子见状,竟不觉得失礼,笑盈盈地也解开拉链,掏出了一根比大良要粗一倍的紫红大屌。
大良见状都懵逼了,许久干巴巴地说,“美人……你……没事长那么大的东西干嘛……啊啊……苏兄你干啥……”
“干啥?当然是破你的身,插你的屁眼,把你变成我的女人!”男子邪笑着抚了抚袖,大良连挣扎都没挣扎,直接歪着脑袋就晕死过去。
等一个时辰后,屋子里满是情欲气味,苏姓男子抱着大良,轻笑着抚摸他的嘴唇,“没想到,无良教的教主是这等废物,真是白费功夫,不过菊花倒是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