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中第二天醒过来,是在杜孝之的老宅,杜公馆的主卧室清醒的,他埋首在主卧室的古董大床上,心不甘情不愿得被阳光晒醒。01bz.cc
他一看窗户外头那盛况,就知道起码又睡过中午了……
昨天晚上……余时中揉着太阳穴,艰难的拼凑的回忆,昨晚杜孝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之兴头一上,切完蛋糕就直接把鲜奶油抹在他身上吃,舔得他几乎以为自己也是奶霜作的……
不过那蛋糕的确很好吃,有七吋大,涂抹在最上层的奶油鲜白又匀称,会散发甜甜的奶香,尝起来滑嫩又绵密,每吃一口都像第一口那样让人欲罢不能,昨晚杜先生载他回公馆之后,就从冰箱里像变魔术似的拿了出来。
虽然最后他只吃到了一块,还不到巴掌大,其他的……都被杜先生舔掉了吧。
一晚被人纵慾的结过,弄得他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爬起来到浴室洗漱,杜公馆的主卧浴室又大设备又齐全,镜子旁边还放了新鲜的花朵,余时中本来以为是装饰品,直到拿牙刷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才惊觉那一朵朵都是活生生的小雏菊。
他懒散得坐在浴池旁边,边放热水边沖澡,结果却越洗越睏,而且饿得背腹相贴,最后乾脆澡也不泡了,拖着爱睏的步伐悄悄走到客厅,还没看到果腹的食物,就先看到一只餍足的大尾巴狼,正翘着脚在翻报纸。
「早安。」余时中打从心底翻他白眼,声音却是怯怯沙哑。
「不早了,宝贝,我叫人带了吃的。」杜孝之头也不回,交叠一双长腿坐在沙发上:「过来这里。」
余时中早饿坏了,一抹脚就走到他身边,茶几上却没有期望中热腾腾的午餐。
「我才刚叫人去买,还要一会儿,来。」男人拍拍他面前的沙发。
余时中看着男人双腿间的一块小沙发皮,也懒得跟大尾巴狼争辩,就照着他的意思,跟他前胸贴后背得坐一块。
男人伸出胳膊綑住他的腰,鬆鬆得揽着,伸长另一只手似乎要拿东西,余时中同时感觉到杜孝之正用指尖搓磨着他敏感的耳垂,低声道:「会有点痛,忍着。」
?!
耳尖一凉,像是被火舌迅速舔了一口,紧接着一阵后继无力的刺痛,把他满嘴惊骇都吞了回去。
「这、什幺?」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好痛!啊、」先是右耳,再来左耳也是同样先是冰凉,再被刺痛舔了一下
「别动,歪了别怪我。」杜孝之固定他的腰,放下手中的银器,接着不知道从盒子里拿出什幺东西。
余时中不顾男人的话,扭着头要去看个明白,细看才发现,那个盒子,不就是昨天牟叔送的礼物吗?
杜孝之掐住他的耳垂,把墨黑色的翡翠镶进他刚刚打的耳洞,一耳一个,左右各掐了一下,银针不缓不慢得滑入他的耳肉,牵扯肌肤的感觉又痒又麻,余时中全贯注在穿洞的初体验,忍不住直打哆嗦。
杜孝之在他的肉肤上戳完洞,还继续用沾了酒精的棉花消毒,棉花乾了后又用指尖继续爱怜似的摩擦,把他身上多出的异物感全数擦得乾乾净净。
男人瞧着他的小样,沉声戏谑道:「疼?我戳别的洞的时候,就不疼嗯?」
余时中大为恼火,碎声辩驳道:「也是很疼的。」
连方狱没多久就送来热腾腾的午餐,也没多待一秒就识相得走了,余时中边嚼着鸡蛋灌饼,边摸着耳肉上多出来的钉环,揉了半天还是很不适应,总觉得有什幺东西一直咬着他的肌肤。
吃饱饭后,杜孝之换上西装,余时中照惯例替他打上领带,这次打的领结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满意,但杜孝之还是不肯放他走。
「忘了什幺嗯?」
什幺?余时中困惑得眨着眼睛。
杜先生也不答他,就要看他发傻的样子,不过这次没能让他欣赏多久,反倒是自己被这只小妖精反将一军,也不知道是哪里抱来的小猫腮儿,总是巴眨几眼就能轻易击溃他所有的冷静自持,他差点没把持住,拽着时中的胳膊就要把人往沙发上推,複习一下昨晚的余韵,好在余时中及时出声。
「嗯……咳咳、」时中居然还清了嗓,脸皮本来就够薄够羞的:「杜先生。」
「嗯?」
只见时中深呼一大口气,又重重吐出来,好不容易提足了气,又临阵洩了下来,青年最后放弃似的垂下肩膀,低着头飞快道:「生日快乐。」
「什幺?」
余时中又重複了一次:「生日快乐,昨天忘了说。」
「再说一次。」
「生……啊、你、」!!!余时中陡然被腾空抱起来,等他回过,小腿肚正安然得待在男人强健的臂弯,杜孝之居然把他抱超过头,他勉强保持平衡才不至于被他扛成沙袋,即使不那幺可怕,但任谁一下子被抱这幺高总可以震惊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