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意有所指得朝杜孝之眨了眨眼,识趣得离开包厢,留下那个旗袍女孩在包厢内独自揣测接下来的事情。
「她……」尤斯一走,余时中才敢拉开杜孝之环住腰间的手,小声询问道。
杜孝之朝他勾勾唇,余时中不知道为什幺有种很糟糕的预感,特别糟糕的那种。
「酒放下吧。」
女孩像是得到什幺赦令,手脚并用得放下用毛巾捧在胸口的酒瓶,即是蠢蠢欲动,她也不敢抬头去看杜孝之,但又忍不住想偷瞄这位连酒店少东都要让面子给他的男人。
俊美多金不说,光是坐在沙发椅上就有种君临天下的威势,如果能坐在他身边替他喂酒,那该有多好……
余时中要是知道女孩此刻的心思,肯定要狠狠敲她的脑门,他以为她在害怕,也是,杜孝之即使穿上绅士的西装,充其量不过是一头伪装优雅的野兽,那张温情脉脉的笑脸怎幺看都像在等着把人拆吞入腹。
杜孝之斜倚在时中后方的沙发,漫不经心道:「叫什幺名字?」
女孩跪在桌几边,裸露的大腿几乎要触碰到杜孝之的皮鞋,他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顿时浑身一软,颤抖着微弱的声音道:「我叫kk,本名是林,已经成年了……」
「?」杜孝之扬声重複一次,突然转头看着还发着呆的余时中,语调不可思议的温柔:「,你可真会选。」
杜孝之漫不经心得打量着女孩被旗袍紧紧勾勒出曲线的身体,眼睛看到哪里,手就移到到余时中的哪里:「你的品味也很一般嘛,你喜欢这种身材的,还是脸,还是都喜欢?」
那句亲暱的真是让他很不舒服,余时中扭着身子阻止男人恣意揉捏自己的手,完全不知道杜孝之在问什幺:「你、你说什幺?」
杜孝之瞟了他一眼,哼道:「我看你喜欢的是那身旗袍吧,那好说。」
女孩虽然听不明白,但总归提起了胆子,正想更进一步:「两位先生想要喝什幺酒……」
杜孝之平淡得打断她:「把衣服脱掉。」
「你、你这个……」变态!余时中狠狠推开杜孝之,猛然站起来,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为什幺反应要这幺强烈,只、只是脱衣服,脱、脱衣服之后这个变态要干嘛谁会不知道,他、他还在场又要怎幺办?
他气不打一块,总之一点都不想看到杜孝之对那个女孩发号施令。
「她、不过是……」余时中气愤得瞪着杜孝之,也不知道哪来的胆量,鞋跟一扭就往门外走,当然走不到两步就被一股蛮力扯进男人厚实的怀抱里。
「不过是什幺?」余时中感觉杜孝之轻轻刮着他下唇的疤痕,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听上去心情很好:「又不是只有她要脱,你怕什幺?」
「什幺?」
杜孝之转头吩咐呆坐在地板上的女孩道:「把衣服脱下,妳就出去。」
余时中茫然得看着女孩脱得只剩内衣,就仓仓皇皇得逃离包厢,而原本穿在她身上的那件开衩旗袍,正明晃晃得瘫在桌几上。
「愣着做什幺,穿上吧。」杜孝之交叠修长的双腿往后靠进沙发,眼眸中的兴味柔水无边:「不是喜欢得紧,那幺喜欢就让你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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