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翻涌的情欲让苏瑶之的视线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她迅速扒掉自己碍事的衣物(比脱苏白衣服的时候效率的多)扔到一边,早已勃起的性器抵着他的腿根,他微微抬起头瞟了一眼她的性器,在她插入的时候后脑勺抵在了被褥上,扬起脖子,闭上了眼睛。
他操起来同看上去差别很大,苍白而瘦弱,看上去病恹恹的人,包裹着她的体腔却温暖而湿润,令她仿佛泡在温泉中,快感令她头皮发麻。他分泌出了足够多的水液,让她能够顺畅的抽插,整根的拔出再插入,结合处发出啧啧的水音,多余的水溢出来,沿着他的腿根滑落到床单上濡湿了一片。
她在动情的时候激动的抬起了他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身体前倾,借着重量操进了更深的内里。床板被她蹂躏的咯吱作响,身下的地坤肩膀扛不住太多的重量,只能伸手攀住她的手臂,用力的缠紧,防止压裂伤口。苏瑶之被他的小动作激起了兴致,她不自觉的发出兴奋的尖叫与喘息,想要蹂躏他,想要疼爱他,想要操得他高潮迭起。
性器几乎整根没入,卵丸挤压着他的会阴,前端抵到了危险的地方,内腔的入口,是地坤最为脆弱的内里。苏白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她,他面无表情,蓝色的瞳眸混沌而无,那个瞬间陷入情欲中的苏瑶之突然觉得有些冷。
他有……发出过声音吗?
被情欲挤占的思绪一隅,仅剩不多的理智充满疑惑。
她太久没有操过谁,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亦或是哪里做的不够?
他太安静了,安静到让她觉得心浮气躁。就算舌头被割除,他的喉咙却是完好,他应该发出声音,他应该爽到叫出来,她想听到他的声音。
她这么想着,用力往深处捅了进去。勃起的阴茎撬开紧闭的腔口,几乎是进入的一瞬间,她在内里成结,苏瑶之如愿以偿的听见了苏白的声音。
“啊!……呜……啊啊……”
苏白的五指陷入她的手臂,留下一串抓痕,他张大了嘴巴,她看见了他口腔里可怖的残损。他随着她的顶弄发出哀叫,他并非发情期,原本闭合的体腔被粗暴的顶开,他感到疼,疼到视线模糊,疼到大腿几乎抬不起来。他的身体反射着想合拢双腿,可他的腿被她压着,他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她卡在身体里大张挞伐。
高潮的时候苏瑶之射在了里面,精液让他的体腔剧烈的收缩,她在头晕目眩的高潮后变软退了出来,连带出几股浊液,被操的发红的穴口看上去一片狼藉。她压在他身上喘匀了气才又抬头看他,金色的发丝被汗濡湿,散乱的贴在他的脸颊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白便不笑了,即便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也没了。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带着某种疲惫和厌倦,仿佛被操本身是某种无聊又空虚的苦行,他不需要动,甚至不需要思考,只需要躺在那里枯叫,直到喉咙嘶哑。他目光又一次越过了苏瑶之,落在了她身后的窗户上,空虚的盯着那些他打不开的锁。
有那么一瞬,苏瑶之觉得自己做错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