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近回到家里时,已趋半夜,二楼半的花园楼房典雅气派,温少琳瞌了大半夜的剧,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
"老公,你回来啦。"她殷勤的拿出拖鞋。
"你怀孕了,怎么不早点睡,不是要你别等。"陆近身上有烟酒和女人的香气,温少琳厌恶的微皱眉,却仍伸出手臂,亲昵的挽住男人。
"不要,你没回家,我睡不着。"她偷偷吐舌,"我趁爸妈睡着才出来。"
"我冲个凉,你回房去吧。"陆近不着痕迹的抽出手,"下次别等,爸妈知道会不高兴。"
温少琳撒娇,开始细数今天的事,"你这儿子好闹腾呢,我午睡起来吐了一次,妈不给我吃冰激淋,也不给我吃辣,说对孩子的肺不好。"
"明天我得回去看我妈。"陆近阻止她的滔滔,语气淡淡的问,"你要一同去吗?“
"不…..不行啊。"温少琳犹豫的支吾,"我爸的意思是现在我怀孕不适合去探望病人,但我给妈买了件翡翠耳环,很贵的,老公,你明天带去给妈,帮我尽尽心意。"
送一个不出疗养院的洗肾病人翡翠耳环,陆近在心底冷笑,面上却不显。
"好。"
简单洗漱出来,陆近的头发湿淋淋,不住往下滴水,拿了毛巾抹干,床上的女孩不知何时已安心入睡,她个子不高,一个人却横占据了大半床位。
陆近拿走枕头,打算去书房窝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