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似乎是摔杯为号故事里的暗号,他的肉茎一下子顶入我的肉穴挤开那道小口。
身体被贯穿一般的疼痛让我下意识地抓住了床单。
能操进我的子宫的人,除了他,只剩下破了我初夜的那个人。
也就是那个抛弃了我的王八蛋。
想到这里,下面入的更狠了,耳边传来像豆子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一般沙哑的嗓音:“不专心。”
撕心一般的疼让我忍下去了,毕竟我要靠这行吃饭。
我的声音开始放媚放尖,这样是最能勾起男人情欲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的生理眼泪暴露了我的感觉,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唇,动作轻的就像我在做梦。
做了妓以后,很久没人吻过我,尤其是当别人说过给不同的人做过,口过不同的鸡巴的,脏女人时。
“啊……哈……快些……粗死我了……”
那些脱口而出的呻吟让我的话断断续续的刺激了他,
他的牙齿在我的红唇上啃着,有些用力。
我吃痛的将指甲挖进他的肩胛,马上就见了血丝。
在他那双棕黑色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像一只小猫的我。
但我没看到我血淋淋的未来。
我只是听从着身体的快感的驱使。
他的眼睛就像是给我指路的灯又像是黑夜里狼的眼睛。
又有点像那个人。
身下那根玩意律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在我颈间低吼了一声,身下重顶了三下,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