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将要进入地平线下的夕阳,天也渐渐有些黑了。而且黄瓜长得很密,架里就越发的黑了,还真是有点发怵。
于是,我点点头,“那你在里面多注意,我在这等你。。”
“好”,他带着笑意,拿着篮子进了里面。
“你说王政是去与那个小玲约会去了吧,”我没事找话,与他闲聊着。
“差不多吧,也算是见最後一面。其实他们之前也没什麽,就是从小在一个村里长大,都很熟悉。”王森向我澄清他们的关系。
青梅竹马,还没什麽,那怎样才算有什麽啊?我一撇嘴,“我觉得关系不那麽简单,毕竟人家原来都想要嫁给他的,只是条件不允许作罢了。哎,说起来,他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除了王晓玲,还有没有合适的?”我故意这样说,想透透口风。
王森顿了顿,清清这是对二弟一点意思也没有啊,还想着给二弟找媳妇呢,这可怎麽办才好啊?但是,他觉得错不在媳妇,都是二弟,他没事总是欺负媳妇,说话也不好听,媳妇不喜欢他也是正常的。心里还有些暗暗的小得意,媳妇跟自己最贴心了。
“二弟的事情,咱们先不管,他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好,以後再说。”
“嗯,也是。”顿了一下,“好了吗?好了就出来吧,蚊子真多。“我跳着脚,大声询问。
“嗯,好了,进屋吧“,王森心疼我,又摘了几根,就跑了出来。
我看他出来了,就往屋里跑,”这蚊子实在是太可怕了,都要把人吃了。“
王森紧跟上我,一起跑进屋,把门关好,放下篮子,就过来看我,“怎麽样?又被蚊子咬到了?”
“恩恩,可不是嘛,就这麽一会,咬了好几个包呢。“我委屈的说着,并把脖子,手,腿上的包指给他看。
白嫩嫩的皮肤上,一个个大红包十分醒目,王森心疼的不行,“以後晚上就不要出去了,看这咬的,这蚊子真该死。”
”嗯,有没有什麽解痒的东西啊,太难受了。“我一边挠一边问。
王森一时还真想不到,一来他们的皮厚,蚊子都不叮,二来,即使叮了,也不太痒,过会就好了,从来没想过还要抹什麽解痒的东西。
我看王森呆愣的样子,看来是指望不上了,一下想到一个土方法,在老家的时候曾抹过肥皂解痒的,虽然不是特别好使,但是现在也能解燃眉之急。我跑过去,在有包的地方都打上皂角。王森凑过来看,“怎麽样,还痒吗?”
怎麽也不能这麽快就见效啊?但是看着他那心焦的眼,不忍心说实话打击他,“还好,可能一会能不痒了吧。”我含糊地回答。
“那就好,你多涂一些。”王森听我说好用,就赶快往我包上涂,好像涂的多,就会真的不痒了。
我很清楚,这皂角他们平时都不舍得用的,我来了以後,就都拿给我用了,我虽然不喜欢这个味道,但是这清楚它的作用,所以也不矫情,既来之则安之,没有那麽娇气。
“可以了,足够了。”我将他的手握住,阻止了他一直涂的动作。
“好了?不舒服,就再涂点,对了三弟,把那些野草也点着,熏熏蚊子。”
“好嘞。”说着,王杰就去把那些驱蚊草点着,虽然味道很呛,但是也很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