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还不起来?”阿墨闯进酒楼的客房,一把揪起还在昏迷的倾城。
“这是……哪里?”彼之,倾城还是迷蒙之时,抬眼看到怒气冲冲的阿墨,也不由清醒了几分。
“不想挨揍,赶紧滚下来。”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阿墨压低了声音催促,语速也快了三分。
倾城仿佛也猜到了什麽,虽立刻翻被准备下床,却还是快不过战速的脚步。
此时的倾城身上穿的早已不是白日的那件衣衫,分明就是南宛式样的亵衣。
“贱奴,真是能耐了你,本王一个看不住竟敢跑到别人的床上去了!”怒於无形,却教人更加害怕。
叶凛之本不是无脑人,他也略知倾城意识不清,一切都是那赫连背後捣的鬼。此时,并不是追究的时候,他只想把他的女人赶紧带走,离那城府颇深的赫连远远的。
夕苑地下的囚室阴森凄切,叶凛之就不管不顾的把她送进去。
唯一傍身的亵衣也被那恶魔撕得粉碎,浑白的肌肤不着一缕。
囚室吊顶伸下的铁环紧紧的锁着倾城凝脂般白皙清透的手腕,两方垂地的地锁扣着脚踝,使她无法并拢双腿。
倾城心中尽是惶恐,这般身负重锁的禁锢,还是叶凛之刚把她抓回来,把她这副“傲骨”调教成“贱骨”时用上的。
旧日的噩梦才下眉头,重上心头。
囚室破旧的厚铁门吱呀一身开了,阿墨指挥着几个黑衣哑奴搬来木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