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称呼了一遍表示问候,然後说:“叫我春申就行了,这是我的网名,不变的。”我这样说,但是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对方向我透露了姓氏,而我却没有对等的告诉他们。这并非是我故意,因为他们可以用姓加老师来称呼,我却不能用姓加同学来被称呼,这样会显得有些怪。而且,实际上谁能保证曾程就是他们真实的姓氏呢。
曾老师和程老师都笑了,令我没想到的是,程老师倒是先开口了:“春申这麽名字很怪呢?”
程老师的声音并不是细声柔气的那种,我觉得这可能除了天生外,跟职业有关,很少有老师的声音是细语娇音的。但是我觉得很温和,很有磁性,甚至是,激起了我的一点小反应。
我动了动腿,感觉内裤几点湿润了,回答说:“我专业是历史,战国时期有四公子,齐国的孟尝君,赵国的平原君,魏国的信陵君,楚国的春申君。当时看到这个春申君的名号就觉得很怪很喜欢,所以就用这个网名了。”
曾老师笑着,说:“看来还挺有文化内涵。对了,春申,你怎麽来的?”
我知道不过是客套说说话而已,就说:“坐公交的,前後有一个小时呢。”
中国人见面都喜欢问候一些关羽个人的一些问题,一是了解情况,而是表示关心。但是我跟他们见面不能聊一些有关个人信息的话题来,所以倒显得没什麽可说的了。
但是程老师很聪明,就开始找共同点,先是很热情的让我吃菜,和我聊些关於我专业的东西,我也趁机请教了一些古典文化知识,倒是聊在了一起。
菜很简单,不过四个小菜,一份汤,又有一份小碗麺。曾老师起身去催促麺後回来,就让我起身,示意我坐到他老婆身边,我有些不好意思,很拘谨的直着身子坐着。
他们两个笑着,弄得我很不好意思,但是他们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三个人都显得很拘谨。我就说:“这顿饭多少钱,我之前说过的,我会承担三分之一。”
曾老师说:“这顿饭是我们请客,你来这里毕竟算是客人。”我正想说话,但是他又接着说,“你不要推辞了,之後的我们再算。这顿饭不用算了。”
曾老师既然这样说,我也只好接受了。
吃饭只是个待客交流的形式,我们三个在这里都觉得有些不自在,都吃得很快,临走时候,曾老师告诉了我他的房间号,让我晚点再去。我就故意放慢了速度,他们俩付了账先走,我又继续吃了些汤菜,然後在附近转了转,过了约莫二十分钟後,我就进了那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