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等自己离开这里以后一定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冷淡。
滑腻又冰凉的生物在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一下一下地扭动着,体型没大得让人吃力却也没小到可以轻易拔出,只露出穴肉外的半截身子一被施加压力就放出一道电流,击打在敏感的内壁让人身子一颤,便绷紧成了漂看 就来d∶n. .亮的弧线,美丽,又虚弱。
被电鳗放电弄的高潮过度虚弱至死什幺的也太污秽了些,只要一想到自己会以张着一双满是掐痕的腿的方式死去他就一阵恶心,更何况手还在两腿中间抓着一条电鳗扭动的尾巴,粉红的穴肉可能还在一缩一缩的收紧,任谁看了以后估计也不会怜悯,一个自慰无度过分淫荡的双性人罢了,死得也是合乎身份的恶心。
他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两边同样是侮辱,选择本身,便是施暴者最大的恶意。
苍白的唇紧抿着,穿上上衣,又套上一件宽大的斗篷,修长的手指松开又收紧,深吸了一口气,他闭着眼在裤子的裆部撕开了一条口子,在自己后悔前飞快地穿上,一截左右甩动的条状物垂在笔直修长的双腿之间,近乎靡烂的美丽。
“说起来,你们知道最近白魔那边发生了一起大事吗?”进食对巫师不存在什幺必要性,所以会在大餐厅待着的也只有刚经历过高强度消耗又缺乏自主权的附庸品们,即这名二阶黑巫的弟子与玩具,又或者对冷血残酷的黑巫师来说这二者并没有什幺本质的区别,都是随意压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