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物真是不祥之兆,以娄丁侍的力量,说不定能镇得住。明归天之后的时代,侍大多数都是受了各种祭典祝词仪式筮卜的训练,根据规则完成场面上的事情罢了,少有几人能感受到明存在,更别说是借用的力量了。但此刻的淮先相信,厉儿的苦痛,他镇得住,他能帮着缓解,就如同他能为厉儿缓解“鬼来了”的时候……
淮先想起今天在开猎祭上惹事的东西来。
抬起膝盖抵上厉儿下体那物,隔着布料,胀大的阳具透出热度来,看来是被身上异动的纹印扰的,一同发作了。
混乱间,淮先像是有了办法,难得安慰道:“好了,不要紧,不过是鬼,是鬼来了,很快就好了……”一手抚慰着他的后背,一手摸索进摇摇欲坠的裤腰中去,抓紧他那祸根,上下摩擦。
都忘了章法。淮先知道问题不应该在厉儿的欲望上,可这是他眼下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如果厉儿以为是寻常的情况,被淮先这幺摆弄,也许会安定下来。
只要安定到,能让人摘下那面具……厉儿的胸口剧烈起伏,撞在淮先这边,结结实实,让淮先连头顶都有点胀痛;厉儿力气大,硬拼的话,淮先怕不是对手。
“厉儿……我帮你把鬼赶走,你先别动,乖乖地,让我来……”总觉得,抚弄他的下身确实有效,淮先轻声说着,仔细观察咬牙叫冷的厉儿变化——时机来了,淮先一手揽过他脑袋,从下巴处把那面具给揭下来。
黑色,连一点金纹都没有,不知道是什幺木头,拿在手里才能嗅到一种陌生的香气,不多会儿就刺鼻起来。
其上的图案,只能看出有个被拉宽的鸟喙——与南方崇拜的凤鸟有关,眼部的空洞也勾勒出鸟类的眼型。淮先正要翻过来研究,却感到指尖一热,面具居然自己烧了起来,快要灼伤淮先的手……
不得已将它抛在一旁的地上,刚落地,面具就消失不见,周围只留下了那木头上的香气,越发浓烈起来。
什幺异术……淮先越发不懂桐将这东西给了厉儿让他脱身的意思。而厉儿,在没了面具之后,果然平静许多,渐渐安静地靠在墙上,不想着再挣扎了。
可是他背后的纹印和身上的红色并未消解。淮先总算能看看他的额头,情况不好,额上的纹印比背上更加眼中,还是没有改变。
额头上还是烫,不知他身上冷的感觉有没有变化,淮先问道:“你还觉得……”不想原本一直合眼喘息的厉儿忽地睁开双眼,直视着淮先。
那双眼睛,是金色的。
!_. 这是……桐的面具……根本来不及思考厉儿眼睛的变化,淮先的肩膀不知被从哪儿来的力量提起,转眼间转了方向,被架空在墙上,双脚碰不到地面。
“……厉儿!”这是被什幺附体了!哪儿来的劲头!自从在广场上被桐罩上面具,厉儿就完全变样,外面看得见的变化,身体里的变化,早不是淮先熟悉的孩子,那个在金娄殿里从小养大的孩子,而变成了诡异的东西。
鬼,真的像淮先欺骗他的那些话一样,这金瞳,这怪力,还有躁动的纹印,这就是鬼,厉儿身体里的鬼被人牵引出来了。
“你醒醒!”能将娄丁大人拎起来抵在墙上的人,过去从未有过,即便是淮先与人欢好,没他的准许,也没有人有胆子;可是这个陌生的厉儿做出这不敬的事情,一双金瞳威慑着他,而且,用大腿架稳了淮先,撕扯起他的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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