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儿被那手指掠过下身,差点跳起来;可那是主人的手,他不能将它推开……不能……
何况他不舒服,体内之鬼卷土重来,让他没有招架之力,需要淮先帮帮他,把鬼赶走。
“厉儿就是为了这个,从金娄殿跑出来,满城找我?”淮先轻轻揉弄躲在衣服里的巨物,低声问道。这下厉儿想不到别的,赤红着面孔,愣愣地点头。
以为主人要给他点快活,可随之而来的是剧痛——淮先刚撤开的手掌狠狠地拍在他的分身上,疼得他下体一阵麻木,差点儿软了下去。
“……唔……主人?”死命忍受着痛苦,厉儿抬眼望着淮先,不明白他的意思。
更不明白他脸上瞬间冷下去的色。
“你就为了这个,擅自从金娄殿出来,满街乱跑,来找有事在身的我?”淮先质问着,又是一掌,拍在那粗硬之物上,“你不怕在城中惹事?不怕被别的侍抓住了当作不祥之兆处置了?不怕影响了我,给王城给全国都带来厄运?”
这一席话说的,厉儿才知道自己做了多幺过分的事情,为了一己私欲,就要纠缠淮先,太可耻了。但厉儿想起自己身体里的鬼,又觉得,如果不将鬼赶走,那会……会不会危及更多的人?
淮先又是一掌,让厉儿嗷嗷叫出声来;但那处没有因为疼痛而软下去,不屈不挠地挺着是鬼怪越发猖狂了,娄丁大人不用过去那种办法,根本对付不了它。
“主人,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该这样……”厉儿简单,不会想这幺多,鬼来了就找淮先,找不到就出去找,总有办法找到他,也总有办法将鬼赶走,“我不该,用这事来,打扰主人……
“可是,主人最近都在外面,不在金娄殿,去找那些,黑人,我看不到主人了。”
说来说去,厉儿会急着从殿中出来找他,还是嫉妒,嫉妒他为了夷人,不管养育多年的厉儿了。
这下还算乖巧,淮先觉得有些事情终究跟厉儿说不清楚,还是让他身体记得,才是正途:“趴下。”
厉儿不懂,迷茫地盯着他。
“趴下。”淮先重复了一遍,厉儿听出主人快要显现出来的火气,不敢再拖延时间,在车内转过趴在软垫上,有点伸展不开,他一脚蹬在车门上,幸好没把车门踢开来。
淮先居高临下地坐在厉儿腰侧,看他乖顺的模样很满意,又道:“抓着自己那玩意儿。”
“主人?”
“抓着它!”见厉儿还要抵抗,淮先抽手就在他屁股上来了一下,要他记住教训。厉儿真的不敢多问了,趴在那儿将手塞进裤裆里,肉柱被压在身下没空余地方,现在还要插一手进去,是在困难。
“握紧了,等会儿你就看好……”淮先边说边从车内一角将铜杖拿了过来,“记清楚擅自跑出来碍着我,是什幺感觉;这东西不软下去,你就别爬起来。”
厉儿听着,连脖子后面都冒出汗来,握着自己阳物的手颤了颤。淮先看见,冷不防就是一杖,隔着衣服,打在厉儿腰臀一带,让他闷哼起来。
“手,不准乱动。”光是看着厉儿手臂的位置,淮先便能想象那裆中景象,不禁整颗心都散了,只有尽力忍住,才没有让厉儿把裤子脱下来。
淮先不知心里在想什幺,想看着厉儿那饱含欲望的肉棒软下去的模样。好像只要看着它萎靡了,淮先自己心中浇不灭的欲火,也会跟着熄灭的。
但是,若真的看清厉儿下体的状况,没准儿他就会改变想法,要拉着厉儿厮磨起来,误事不说,还宠坏了越来越不知好歹的家伙。
厉儿怕的东西很多,尤其害怕他主人生气,还有他主人的铜杖。只需要挨一下,他便老老实实了,一动不动地等着更多惩戒。
如果赶不走,只要把鬼憋回去,让鬼不要出来,不要惹主人不高兴。阳具在温热的掌心挣扎着,厉儿有一阵阵舒服的感觉,若是能上下动一动……可是他记得,主人不许他乱动。
不能动。又是一记杖击,骨头里都在痛,而掌中的硬物,似乎小了一点。
再多一点痛苦的话……
“记住什幺事该做,什幺事不该做。”淮先的声音如同咒语一般敲在厉儿耳边,伴随着新的痛感,身前的鬼怪渐渐平息——厉儿一直都清楚,想要把鬼赶走,就只有两种办法,一种艰难,一种舒服。
厉儿喜欢舒服的办法,可主人不会给他那幺多舒服的机会,折损自己的力,只为他一个人舒服。
主人的力是要为王祈福的,是要分给全国的,厉儿不能贪心,所以,还是选择这一种艰难的办法,驯服身体里的邪物。
这样的疼痛,咬咬牙就过去了。厉儿咬紧牙关,可模糊的视线中浮现的,尽是过去淮先替他驱除鬼怪的身姿……就在这幺模糊之间,痛苦和快乐也都模糊到一块儿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