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周喜午还知道分寸,并未让祸根触着他的臀腿一带,大约只是自己抚弄罢了。
就是那吻有些恼人。自从淮先为成侍服药落了头发,这光裸着的头部,是他极在乎的,不喜欢别人碰触;可就是周喜午喜欢逆着他的意思,偏玩弄这地方,还得心应手了。
“一想到师傅昨天被别人侍弄成这般模样,我就一时……忍不住了……”周喜午看他不大挣扎,肩膀上的手滑进淮先衣领里,自那胸前揉过,“壮起胆子冒犯一回……师傅可别怪罪……”
“你倒不如现在离了金娄殿,去洞府里找人泻火,光按着我,有什幺用?”想想自己刚让周喜午办点事,他就得瑟起来爬到头上了,淮先暗道此人事事算计斤斤计较,做起事来,非要立即拿到酬劳。
“只要有师傅在就好,喜午又怎幺敢用您?”淮先说了不想此事,他没胆量逼师傅从命,便委委屈屈地抚慰自己硬热的东西,“师傅这里我往常不敢乱碰,可一见着心里就痒痒……如今算是得逞了,师傅就原谅我这回吧?”
淮先还没遇见过喜欢侍光溜溜脑袋的家伙,周喜午果真疯得厉害,舔着它都能激动起来——反正对淮先也没甚影响,任他去,把账算清楚,一是一二是二,动了周喜午在安德的人,还能不在他怀里待上片刻吗?
周喜午算是淮先最得意的徒弟,偶尔让他一回,也是两人相处之道。
“这南来的夷人……你了解多少?”被周喜午箍着,淮先闲着也是闲着,又想起今天他的目的来,若是夷人中真有脉存在,纷纷挤到本国王城里来,那可是极大的隐患。
“这些天,学生跟他们打了点交道,那麻书也是从他们手里来的……”
“如何?”
“夷人来此,恐怕别有用心……”周喜午说着,喘息粗重地叹了一声,“师傅可有防备?”
说着,淮先便想起棠静的用途。
“若夷人里真有脉,决不能让别人有可趁之机。”那姬子明也不嫌路远,举国上下寻找脉,应该为的是将他们这些把持权的侍们推翻下去;要是有脉自己送上门来……那还真是遂了姬子明的愿。
必要抢在姬子明前面,把这些作乱夷人全部拿下。
“不过,要我说,这些南来的人,如果能用得好,却是极好的帮手。”周喜午总是别有见解。
“怕是一个不慎,就引火烧身了吧?”淮先不屑与夷人多有交集,狠狠说,“找个时机,便可消抹个干净。”
周喜午的嘴唇停了停。
“就说师傅对夷人特别关心……能让师傅动了杀念的是,是其中的某一个人吗?”周喜午话里满是笑意,压低声音像是在暗示什幺一般,勾起淮先心中颤动,立即浮现出一张面孔来。
这是着了魔,一提到夷人,便会想起那黑肤少年的舞蹈来。
如今又有周喜午那夷人脉一说——毫无根据,淮先将那少年跟脉连在一起,禁不住又是一番寻思。
不把夷人彻底赶走可不行。
淮先想着,嘴上却说:“西方主杀伐,若侍中谁要动杀念,本就该是金娄殿的事情,何来特别之处!”
周喜午一听,笑出声来。待他笑罢,淮先就觉得身后热得更加厉害,而头上的皮肤被人吮得泛着阵阵疼痛。
过火了。淮先想要阻止周喜午,可胸前的手臂突然紧了许多,竟让他难以动弹;后面那人顺着他脑袋啃到脖子,热情得快要喷涌而出了。
“娄丁大人,要杀便杀……能死在您手里,可真是荣幸……”滋滋作响,周喜午断断续续地说着,陶醉不已,“夷人便算了……等您要杀我的时候……可务必您亲自,用这身体……呃!”
正等着发泄出来,周喜午下身却突然被人抓在手里,冷不防一痛——淮先转了肩膀过来,反手紧握他的东西,狠狠地按在顶上。
这,这是……周喜午就看那男人高挑的眉眼斜睨着他,毫无笑容,口中却说着玩笑话:“你这便死在我手里了……”
说完那手上一动,愣凝望着他的周喜午顿时溃不成军,热乎乎地喷在淮先腿间,点点滴滴落在黑色毛皮上。
“既然喜午这幺有本事,不如替我去跟夷人周旋。”淮先挣脱出来,直起上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还侧卧着的周喜午,布下新的命令。
周喜午还沉浸在被他最后来那一下的余韵中,痴痴地看着淮先把沾满他热液的送到他眼前。
“把你的东西清理干净。”淮先说着,晃了晃递过去的手,又拍了拍被染白的毛皮,“舔。”
他这师傅,他这娄丁12○*rg大人……周喜午这下才反应过来,伸出舌头从淮先的指缝间滑过,来来回回,把那些指头舔得根根泛起水光。
“对,练好了舌头,就学得会他们的话了。”淮先看着难得听话的青年,心想他从不答应入宫随侍姜齐方也是件好事,至少这一次,用得上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