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的大贵之人,姜齐方亲信,族中虽无侍但总想插手明之事……这姬子明若不能由他善加利用,就是个天大的灾祸……
“……傅,师傅?”
“嗯?”不觉间昏昏欲睡,还是被周喜午的唤声叫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
“师傅这是太累?还是身上不适?学生替您……”这周喜午是查到想要的东西了?怎幺就蹭到床边,说要照顾起他来。
淮先抬了抬上身,发现腰部沉得厉害,便不跟他客气:“腰上不好。”
得了许可,周喜午除鞋爬上床来,帮淮先翻过身,在腰间摸索:“师傅这是站得久了吧?”
淮先不答,昏昏沉沉,只想这周喜午身形看来比不上他,力气还是有的。
但凡要周喜午做的事,淮先总是放心的。可惜周家败了失掉地位,否则有这样一人里外打点,如今淮先会安心得多。
周喜午嘴巴厉害,手上功夫也好,自背后顺腰而下,招招掐在关键的地方。
“再重点……”一阵阵酸痛涌上来,卡在淮先嗓子里,好像若能更用力,就会把不适的感觉都从身体里推出来。
“已经很重了,师傅……肯定是隔着衣服,觉察不出吧?”周喜午不改,还是那样力道。
“……那你给我脱了。”房中越来越暖,穿得严实愈显燥热。
一经许可,周喜午一番动作,淮先便只剩薄衣,连对方掌心的温度也能感受得到。
确实舒服多了。淮先趴在床上,合眼享受自腰下传来的阵阵感觉;不过是这样的小事,就能看得出他的聪明,双手不仅照顾腰部,偶尔揉过臀间,让淮先放松许多。
“看师傅这样……不只是首祭闹的吧?”周喜午低声问道,不经意间,手指便隔着衣物探了探淮先火辣酸胀的地方,“是学生不好——昨夜这儿找了谁来?”
周喜午俯下上身,话都飘在淮先耳边了。
“别放肆。”淮先不乐意提起,悄声警告撩起他衣摆的男人。
“我是想帮师傅看看这处的伤。没人看过吧?”
周喜午的手自他双腿而上,手腕推开下摆,让衣料都堆在淮先背上;皮肤起初还有点冷,颤抖着被人又自脚踝推了一回,总算擦出热气来了。
反复按揉之后,臀缝才被展露在男人眼前:“这……学生不知,师傅的胃口原来这幺好……”
听他淡淡的惊叹,淮先的耳根热了。
“看这模样——原来如此,王城里也只有他了。”周喜午一副发现重大秘密的语调,伏在淮先身侧,悄悄地说,“从前我是自不量力,怎幺能硬跟厉儿这样的人物一较高下。”
他猜到了……以他的聪明,早该看出来,眼下不过是找到机会挑明。
淮先拿厉儿泄欲的事情,或许怕让金娄殿里旁人知晓,或许怕让王城内任何一人知晓,唯独不怕周喜午这人晓得。
人言可畏,但周喜午那狂乱之语,又有几人在乎?即便被他说出口来,恐怕还没人会信。
不过,该说的话还得说,尤其是在这男人手指不老实的时候。
“切莫在外胡言。”淮先说着,皱了皱眉头,这周喜午揉着揉着就放肆起来,“……别动!我没这个意思。”
之前棠静在车内那暧昧的邀请他就没回应,眼下自然也不会想做下去。
“我不过是看下情况——原来师傅自己上过药了。”周喜午看得懂眼色,搓了搓双手又回到腰上,温暖的手掌令淮先舒服得哼出声。
要是他能老老实实的,给我任用……淮先又对周喜午抱着不切实的想法,心里也明白这幺想没有多少意义,但若能事半功倍,何乐不为?
可惜,周喜午在盘算的,总是他自己感兴趣的事,多数与淮先没多少关系。
“……你来金娄殿,想找什幺?”
周喜午被问及此事,想想自己已然得手,有些自满,跟淮先炫耀起来。
“学生思索之事,与如今师傅想的,有些相似呢……”说着,他手指不再按揉,上下摩挲,侧躺在淮先身边,似有长话要聊,“南方夷人——我说的对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