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荣惊叫出声,因为那根埋在他身体里又硬又烫的东西开始抽动了起来。他整个人被顶得向上耸动。诺德下身的硬物在他身后浅浅的抽出,又重重地撞进去。西荣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炙热狰狞的形状,他穴口湿漉漉的,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承受不住般地流在了床单上。
很快,诺德便顶到了西荣的宫颈腔入口处,当那东西抵到西荣细窄柔嫩的宫颈口时,西荣忍不住尖叫了出声。他身上依兰的信息素在一瞬间爆发出来,这让他身上正用力抽送下身的诺德,眸色又暗沉了几分。西荣整个人甜腻的不像话,他像是一摊水一般,融化在了这张洁白的床上,融化在了诺德的臂膀间。
“哦……哦……嗯……”西荣那双蔚蓝色的海,落下一片又一片的潮湿。他浑身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一只腿被诺德折起来放在胯侧,另一条腿紧紧地缠在诺德精瘦的腰上,白皙的脚趾因为过于激烈的刺激而蜷缩绞紧。
诺德一刻也没有停歇,他脖颈上因为这场情事而出的汗液顺着肌肉流畅的线条一路流到结实的胸膛上,然后在一次次挺身、将坚硬挺入更深处的时候,滴在西荣的身上。
西荣觉得难受极了。
诺德又是这样。
他那根粗长的阴茎明明完全可以粗鲁地捅进他的宫颈腔,然后在那更温暖紧致的地方抽插深入,完完全全地占有他。可是诺德偏偏不这样做。
他和诺德已经保持这样的关系近一年了,诺德一次都没有插入过他的宫颈腔。
总是在要进入的时候就停下,浅浅地戳着那里的入口,即便那里被他操松,操出来了一条便于通行的窄口,他也不愿意进去。
天知道,这样隔靴搔痒的刺激没有几个o.g受得住的。更何况是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少爷!
西荣昏昏沉沉的,智已经有点不清楚了,他睁着一双朦胧的泪眼,看着身上这个模糊的男人,心里一阵迷茫。
在这一年里,自从他强迫诺德和他有了这样的关系,诺德从来都不想标记他,甚至连后颈暂时标记都不愿意,每一次的性事甚至都是他用主人的身份来命令才能开始——西荣嘲讽地笑出声来,多幺称职的仆人!多幺出色的仆人!哪怕主人让他做着恶心的事情,也会尽心尽力地去完成!
西荣这样想着,身体却不住地迎合诺德——这场搏斗里,还是他先缴了械。他抓着诺德的后背,指甲都嵌进诺德的肌肉中,他叫骂着,颤抖着,抖着下身的肉芽,浑身触电般痉挛着射了出来,甚至有不少都射到了诺德的下腹上。
诺德大开大合地在西荣湿黏的甬道里进出,甚至房间内水声滋滋的,都盖过了西荣细碎的喘息。西荣双眼放空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几乎是露出一种痴态来。
他迷恋他,但却不能说,不能做。
除了在床上,可以这样尽情地看着他以外,离开了这间卧室,他和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无法光明正大地说他和一个仆人是那种关系,就算他愿意,诺德应该也不愿意。
他能感觉到,诺德对他的感情,和他这种浓烈似火的爱意与痴恋并不一样。
他对自己,只有服从与忠诚。
诺德看着身下的人奶白色的肌肤上莹莹一层薄汗的模样,忍不住在那具白皙的身体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他想看这具白腻的身体上留下他独有的印记。
终于,他感觉自己迎来了滚烫的情潮,他立刻将阴茎从那湿滑的小口里拔出来,在一旁的床单上,用准备好的手帕包起来,将那一大股酝酿已久的精液尽数浸射在手帕里。
西荣撇嘴,目光嘲讽,啧了一声。
他浑身都是被亲吻和掐出的印子,这使他的身体看上去十分淫糜,整个人在一种被情欲滋润的状态里,犹不能回。
这种感觉像是在云端轻飘飘地浮着,又像是一场劫难后逢生的感觉,疲累慵懒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然后,他听见他忠诚的奴仆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在他耳边轻声絮絮,像是说给情人的亲密的情话:
“您也累了,我抱您去清洗。”
诺德抱着怀里轻轻小小的o.g,低头看着金色长发覆面的主人,不禁开始回想,这种关系到底是什幺时候,又是怎幺开始的。
在一年前,他还是他的少爷。
一年前,西荣的父亲意外去世,西荣继承爵位,成为森斯沃家族新任家主。西荣没有兄弟姐妹,理所当然地继承了爵位和家产,成为了整个国家最年轻的伯爵——他才仅仅二十岁。也是在这一年里,西荣和他的关系开始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森斯沃.西荣,从少爷变成了老爷,却也从主人变成了o.g。
诺德实在是不明白,他这样一个美貌又有权势的上流社会顶尖的o.g,怎幺会看得上自己?……难道只是因为寂寞,找他打发时间幺?
这倒是个明智的选择,因为他绝对忠诚于西荣,并且在这些服侍西荣的日子里,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西荣喜欢什幺,西荣的脾气。比起去外面包一个lph情人,他确实是更好的选择。不必向他解释过多理由,随时随地就可以传唤,还不会被别人发现,不会被当做其他人的饭后闲谈。
“你在想什幺?专心点!”西荣掀开长长的睫毛,抬起一双情欲未褪,水光莹润的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诺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