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一无所有的样子,忍不住就怒气冲脑,这一切都怪池未染这个贱女人,贱女人!
钟老板是气急了,想也没想他顺手就操起了沙发边几上的一个花瓶冲了上去,“你们这对煎..夫..银..妇!”
池未染回头就看到钟老板抡起了不大不小的花瓶冲着两人砸了过来,这画面在记忆里似曾熟悉。
有一年她和陆青山出去玩,碰上了一群小混混调戏她,双方就起了冲突,陆青山为了保护她脑袋被人用棍子打了。
医生说再晚点陆青山可能就挂了,那次躺了好久的医院,陆青山才好过来。
“小心!”池未染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想也没想反手就死命的把男人推开了,这一次她不会再让陆青山为她受伤了!
“啊!”看着钟老板愤怒的高举花瓶猛的从她头顶砸下,因为推开了他,所以她根本就没时间躲避,池未染只能拼命护住自己的脑袋。
她清晰的听到花瓶破碎的声音,哗啦的闷重,池未染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可是手上却没有半点疼痛。
怎么回事?
她慌忙松开手抬眸,这才发现原来陆青山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并且用自己的手臂挡住了钟老板袭击下来的花瓶。
花瓶被砸的粉碎,缺口划开了他的衣袖。
池未染还来不及说什么,钟老板血红着眼拿着半截破碎的花瓶,对着陆青山的小手臂又是一下,她看到了有血渗出了袖口。
陆青山面色铁青,抬腿就是一脚将钟老板踹出了一米开外,踹的他直接躺地哀嚎不起。
“你的手!”池未染吓坏了,急忙要查看陆青山的手臂。
“无妨。”男人捏住自己的手腕,有鲜血在滴出,可他面上却一片冷静,吐出俩个字,“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