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帮人她很熟悉,也很了解,以前跟陆青山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跟他们厮混在一起。
池未染眨眨眼,原来陆青山请的是这几个人?
不是他母亲?
这样她就放心了,至少不是陆母,因为她实在还没做好面对陆母的准备。
“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的好事了?”说话的人是上官墨,人如其名,上官墨整个人看起来就是那种十分沉稳的大气,面冠如玉仪表堂堂又不失稳重之风。
陆青山依旧是冷着一张脸没有什么表情,一记冷眼对着四人甩了过去,淡定的走到另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下,凉凉的开口,“过来坐。”
四人走了过来。
池未染也挺淡定的,理了理裙子,站起了身来。
“你们好啊。”她整理了一下以后还是仪态大方的给四人打招呼。
本来大大咧咧走过来的四个人看到池未染那张脸的时候顿时就愣住了。
池未染干干的扯开了唇角,“怎么?不认识了啊?”
“卧槽,粪染!”夜白挑起了一双桃花眼定定的落在了她精致的脸上。
“……”
这个死夜白,居然还记着她这个绰号呢!
以前跟陆青山在一起的时候,池未染很矫情的解释自己的名字叫一池未染,结果夜白捧腹大笑说,干脆叫一池粪染好了。
气得她追了他三条街,差点没砍死他!
池未染磨牙嚯嚯,毫不留情的对怂回去,“肚皮白,你叫谁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