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罚我啊!”程越直接把上衣半褪,露出胸膛,袖子剩下一截虚虚挂在手腕上。“来罚我呀~”程越凑近秦郎,额头抵住肩膀,偏着头一路向上,唇尖擦过对方的脖颈,在耳边停留。
秦郎知道这青年是吃定自己不敢动作故意撩拨,因此败似的叹气:“你还未足三月,胎相未稳,真是......阿越,我用手帮你纾解一二,可好?”
“嗯。”程越叮咛,目光滟滟,主动挺起胸膛把两点茱萸送到秦郎嘴边,下身的雌穴如泣,已经把亵裤沾湿,他感觉到秦郎的硬物火热,一直动作暧昧厮磨,可惜这男人自制至极,不肯入巷。
秦郎的口舌动作愈加灵活,在程越身上留下吮吸啃咬的湿痕,下边也不曾冷落,自前端到根部,又贴着根部和两边斜胯搔揉,见他肌肉颤动,还把玩两粒浑圆的肉丸,无所不用其极。
等到程越喘息抖着身子射出来的时候,秦郎又恶意地把程越的精浆y液混杂了一抹,擦到了程越嘴巴上。“娘子,味道如何?”
程越舌头一卷,咽下大部分,“怎还是比不得秦郎的好吃!”
程越喘着气,挑衅地看着这个恶劣的男人,低胸抬臀,一路倒退着往下,到唇舌碰到那如铁硬物处停止。
在秦郎的灼灼目光下,程越用自己温热的唇舌包裹住了那圆头,两手握住柱体上下,一边侍弄一边还瞟看秦郎的表情。
秦郎感觉这口腔湿滑,自己的孽根被程越侍弄得舒畅,几次忍不住挺腰让那蕈头触及到喉头,觉察到秦郎的意思,程越直接放松了喉咙,努力把这柄极乐之物吞入,可惜这尘根既粗且长,程越尽了力也还有一段留在外面。
几次之后,秦郎马眼张大,精流尽出,程越咽下大部分,还是有些吞咽不及,一些精浆流下来,粘到握着硬物的手上。
程越抬起头,脸上沾染了点点精斑,秦郎抬手擦去,抱着程越交换了深吻。
两人闹过之后,秦郎疼心程越身子,继续让他躺着歇息,自己先去烧水做饭。等水热了,又在澡桶里放好温水,帮着程越洗漱穿衣。
程越有点过意不去,秦郎本是猎户,哪来这幺多讲究,这澡桶都是秦郎新造的,为的是迁就自己,“我也不用每次都洗的,热水擦擦身子即可。”
秦郎却反对,程越养尊处优惯了,对清洁尤其注意,“没事,我粗人做惯了活。何况给小娘子擦身,还是求之不得的美差事呢!你别嫌我烦才好。”
程越还是有些忸怩,秦郎的手擦过自己的身子都引得一阵细微的颤动,他还是不习惯在做私密事宜的时候被人如此侍候对待。
秦郎其实也不懂,但是他不说,由着程越的性子。他们两个早已把多少情欲花样一起尝过,这类相互洗漱的事情早晚也会习惯,想来还有漫长时间,够的两个人步调合拍。
等程越洗完,灶上焖煮的饭食也熟透。
秦郎端出两碗稀饭,一碟咸菜,一个鸡蛋放在程越的碗里。“你怀有身孕,我粗鄙人家也没什幺好东西,快点吃吧!”
程越把鸡蛋分了两半,“你也吃,有力气才能猎到东西换取银钱。”
秦郎也不推辞,呼呼吃完稀饭,就取了猎刀和一并家伙什儿出门上山,还嘱咐程越不要劳动,屋子门口躺椅上仰着晒晒太阳,不要吹风受凉。
程越应下。
等秦郎离开,程越也不闲着,给母鸡撒了几把苞米,又翻拣了菜干,才躺到椅子上,说是歇息,也穷极无聊,只得闭目养。
程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腹内竟有一个胎儿。
一开始,秦郎也是将信将疑的,于是弄了一身妇 .人衣服,让程越做妇人打扮,两个人去镇上草堂大夫上把了脉,确认了才更加震惊。
程越眉清目秀,老大夫不知是老眼昏花,还是真没看出来程越是男扮女装,确认喜脉之后还添了不少好话,说将来孩子若是肖母,肯定是一个粉团可爱的小娃娃。还特意提醒程越脉相平稳有力,不用吃什幺保胎药,只是因为秦郎是猎户,须得注意饮食要有荤有素,搭配得宜。
这可让秦郎犯了难,他之前是一人住莽汉子,吃食着实随便,何况打猎这活儿,是看天吃饭,卖货得的钱财有时多有时少,加上冬天猎物难寻,更是难熬了。于是秦郎就买了几只老母鸡,生的鸡蛋都进了程越的肚子。
程越平时倒是没那些妇人害喜的症状,可是却愈发粘秦郎了。他感觉自己欲念日盛,下身的孽根总是挺立,雌穴瘙痒,总贪恋当初秦郎强横火热的粗长巨剑大开大合地凿进自己身体的感觉。
秦郎因顾惜着他的身体,跟他约法说是三月胎稳之后再行云雨,这让程越想着法子来用其他部位玩弄以疏解痒意。
可这种不曾真正进入的煎熬搓磨得程越难耐,又忍不住伸手开始抚慰起自己脐下三寸的惹祸之物。
程越有时也不懂自己的身子,怎会变得如此饥渴,可从骨头里涌出来的烧灼总是将他的理智烧耗殆尽,他只想要秦郎狠狠地操进自己的身体。</br>